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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给高层领导送礼

【161】给高层领导送礼

随着这一声娇吟般的呐喊,她的身体一阵颤抖,随后松开他,瘫软下去,她感觉自己被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包围着,被淹没,被融化了,意识也随之飘散出去,在一个不知是宇宙还是什么混沌的世界里漂荡……

他知道她已经到了顶峰,为了让她享受到完整的升腾和跌落的过程,他控制着自己,尽管来自她体内的缩动,足以让他缴械,但是他咬牙坚持着,闭着眼感觉着她的过程,直到她瘫软在她的怀里……

半天,她才在他温柔的吻中复苏过来,目光有些迷离地看着他,伸出两只小手,为他抹去额头上的汗。<最快更新请到 书 >

他低声说道:“告诉我,你的好朋友走了多长时间了?”

原来,他没有释放自己,是为这个,她送上自己的唇,吻了他一下,说道:“不是走了多长时间了,是、是该来了……”说完,脸就像被人涂抹了一层玫瑰的浓红。

“哦——”江帆低吼一声,突然加力,同时,低头吻上了她胸前的一只娇艳的**。

她毫无准备,突然受到猛力冲撞,还有余震经过的身体,再次被他挑起波澜,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吟,下意识地挺起上身,迷离的目光看着他。

他犹如勇士接到了指令,在做最后勇猛的冲击,他把她抱得更紧、更紧,他也完全地迷失了自我。这惊心动魄的狂野冲撞,这直透灵魂般的律动,早就从亚当和夏娃时期,就是相爱的男女最熟悉、最向往的旋律了……

他的疯狂和耐力让她有些骇然,这种深入骨髓的滋味,每次与之前相比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的娇吟:“江帆……江帆……”

尽管声音很小,但是他听见了她的呢喃声,他激动地不能自制,连声答应着:“是的,我在,我在……”他加大力度,施力在她的腰间,用力推进她的深处,以期望让她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他的。他太爱她了,爱她似水的身体,爱她柔情的性格,爱她的一颦一笑,爱她的前世今生,超过爱自己,即便一同毁灭,他也无怨无悔。他加快冲撞的频率,在她愈缩愈紧的体内持续进出着,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海里瞬间爆裂开来了,那是美丽而璀璨的烟火,是为他心爱的女人绽放的烟火,好美!如花团般锦簇,光彩夺目,动情的泪水,湿润了他的双眼……

在锦安学习的彭长宜,遵照江帆和部长的嘱咐,带了几箱北城温室大棚产的袖珍西瓜,当作见面礼和敲门砖,分别给市里几个主要领导送去,外带着家乡的特产驴肉。尽管礼物不多,但都是土特产,对于初次拜见锦安领导的彭长宜来说,也是比较得体和恰到好处。

彭长宜下课后,在党校食堂吃过饭,利用晚上的时间,把这些礼物分别送到了几位主要领导人的家中。说来,在选择先给哪个领导送礼的时候,彭长宜跟自己打了一个赌,他最先选择了市委书记翟炳德。因为他这是第一次给这么大的领导送礼,而且自己还是个科级干部身份,差距太大不说,人家给他开不开门还都两说。他之所以跟自己赌,就是要锻炼自己的胆量,锻炼自己送礼的胆量,他给自己定了标准,如果翟炳德家的门敲不开的话,那么接下来他就谁都不给送了。有了这个目标,在党校开班的当天晚上,他就自己开车,直奔翟炳德家。

彭长宜每年都会跟着部长如今已经是亢州市委副书记的王家栋来锦安给领导送礼,尽管他没进去过,但是早就知道了领导们各自的家庭住址。

翟炳德的家就是早期的常委家属院,这里有一片两层小楼,都是独院,有着一种古朴的美,比那些现代的高楼大厦多了威严,少了浮华,尽管简朴,但从周边的环境以及严格的进门审查登记来说,这些不入现代人眼的小楼,却有着至高无上的尊严,这里住着曾经离岗的几位老干部和现任的常委们。

彭长宜顺利地经过了门岗的登记程序,眼下已经到了腊月,临近春节,门岗们早就炼出了一副火眼金睛,他们一看就知道彭长宜是送礼的,登记后就放行了。

来到翟炳德家的小楼前,把东西搬出,透过矮矮的花砖墙,往里望了一眼这栋两层的陈年小楼,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按了门铃,立刻,有一位六十多岁的妇人打开门出来,她操着外地口音说道:“谁呀?”

“阿姨您好,我是彭长宜。”

这位妇人彭长宜认识,是翟炳德家的老保姆,每次来,都是部长摁完门铃,这个保姆出来开门,而彭长宜和司机只是低头搬东西,把东西搬进院里后,他们就不声不响地退出去。

“我是他家的保姆,你找谁?”

“我来看看翟书记。”

老保姆看着彭长宜,不认识,又看看他手里的东西,不知为什么,那一刻彭长宜觉得自己是不是带的东西太寒酸了,他见保姆还在犹豫,就说道:“阿姨,翟书记在家吗?您让我进去呀,手都冻僵了。”

记得刘忠说过,彭长宜最会博得老年妇人的好感,那个老保姆听他这么说,才侧过身,让彭长宜进来,随后又关好了院门。

彭长宜唯恐保姆拦他,径直走进了客厅,他把东西放在沙发旁边,保姆示意他坐下,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彭长宜接过水杯,没敢坐下,而是满脸带笑地看着保姆说:“阿姨,我是亢州的,麻烦你跟翟书记说一下,我是来党校参加学习的,今天翟书记刚给我们讲了课。”

保姆点点,随后解下了腰间的围裙,上楼了。不大一会,保姆跟着一位身材不高,但长相温和的中年妇女下了楼,想必这位就是翟夫人了,彭长宜连忙冲他微笑,说道:“阿姨好。”

翟夫人说道:“坐吧,老翟一会就下来。”

翟夫人坐在彭长宜的对面,就给彭长宜剥桔子,彭长宜接过她剥的桔子,捧在手里,没有吃。

翟夫人是典型的南方人,短发,微胖,尽管快五十岁了,但是皮肤保养得很好,要想讨得领导开心,夫人也是一道关,想到这里,彭长宜就说:“我是不是叫错了,不该跟您叫阿姨,您这么年轻?”

夫人果然笑了,说道:“呵呵,你没叫错,我快五十了。”

“不像,真的不像。”

翟夫人笑着说:“可能南方人比北方人长得显年轻,同事们也这样说。”

“是啊 是啊,曾国潘就曾说过南方女子多灵秀、柔顺,易于相处,性格好,这性格好的人天生就少是非,就心态好,人就不易老。”

“呵呵,你真会说话。”

彭长宜心想,我什么时候练就一副巧舌如簧的功夫,居然这么会恭维一个女人了?不过翟夫人的确是个性情温顺的人,她浅浅地笑着,眉梢和眼角都跟着一起笑,彭长宜早就听说,翟夫人在党史办工作,平时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也的确很少有是非,所以彭长宜说的这几话,也是有的放矢才这么说的。

这时,翟炳德从楼上下来,他走到楼梯半截时,就打量着彭长宜,彭长宜赶紧起身,手里还拿着没吃的几瓣桔子。翟炳德坐在正坐的沙发上,看了彭长宜一眼,说:“你从亢州来?”

“不是,我是来党校学习的。今天您不是刚刚给我们讲完课吗?”

翟炳德兼着锦安党校校长,也可能是惯例,每次党校开班,第一课都是他讲。听彭长宜这样说,他点点头,说:“你是彭长宜?”

彭长宜的手心里就有汗出来了,他心里紧张极了,这个翟炳德,看着可比课堂上和电视上严肃多了。

“是的。”

“市长助理,负责清理整顿的总指挥?”

“是的。”

“原来在亢州组织部呆过?”

“是的。”

“跟着王家栋干过。”

“对。”彭长宜坚定地说道。他知道因为樊文良的关系,翟炳德对王家栋也不太感兴趣。

“王家栋的学生?”翟炳德随口说道。

彭长宜似乎从他这句话和语气中,听出了点什么,他反而不紧张了,内心镇定了下来,他很想说都是党的学生,但毕竟对翟炳德还是有些敬畏的,尽管内心多么地不屈,说话还是要注意,就不软不硬地说道:“呵呵,我现在是党校的学生。”彭长宜这话说得很艺术,党校的学生,党的学生,某种意义上就是他翟炳德的学生,因为翟炳德是党校校长。

翟炳德根本没想到彭长宜会这么回答他,他略微有些吃惊,扭头看着他,居然半天没说话。

彭长宜觉得自己该走了,他站起来,把自己带的两样东西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说道:“翟书记,这是我们的大棚西瓜,今年是第二年种,我带来几个,请您品尝一下。这个是我老家的特产,酱驴肉,都是土特产,不成敬意。”

翟炳德看着眼前的东西说道:“谢谢,你们的西瓜我去年就吃到了,是你们市长送的。”

“今年和去年又有所不同,今年的品种增加了甜度和沙度,口感应该比去年的品种好些。”

“哦,谢谢你,你是禹水县的老家?”

“是的。”

“难怪,禹水的驴肉很有名啊。”

“是,这是我大哥养的驴,所以您放心吃,喂的饲料不含任何的添加剂。”彭长宜这样说完全是为了放松心情,也是为了给自己送礼找到更充足的借口,其实,他大哥根本就没养驴,但是这些驴肉的确是老家做的最好的一份。

翟炳德点点头,又说道:“坐几分钟,别急着走。”

彭长宜一听,自己哪是急着走啊,还不是他刚才用那样一种语气说到王家栋,眼下,市委书记说让自己坐几分钟再走,别说是几分钟,就是几个小时彭长宜都是求之不得呢,他便顺从地坐了下来。

翟书记说:“你们那里的清理取缔土法熬油是你牵头干的?”

“最早是魏市长,后来魏市长被他们打伤,住进了医院,市里才让我牵头搞这项工作。”

翟炳德点点头,不动声色地说道:“听说王家栋当初是反对你上来的。”

彭长宜笑了,说:“是啊,部长他太了解我了,知道我没那么大的本事,怕我干砸了,拖了全市的后腿。”

“哦?”翟炳德看着彭长宜,目光里就有了几分欣赏,说:“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在北城搞过几次这样的硬性工作,尽管范围小,但套数和工作性质是一样的,心里也不是一点底都没有,既然领导让干就干呗,有市委市政府做后盾,也没什么好顾虑的,再说了,江市长还连着两个晚上带人出去查抄熬油窝点呢,我算什么。”

翟炳德说:“你在北城干得不错,我听你们市领导介绍过你。对付这些硬性工作很有一套。”

彭长宜想,翟书记听说过自己应该是江帆告诉他的,他就嘿嘿地笑了几声。

“魏市长都被打伤住院,你就不怕被打?”

彭长宜笑笑,他搓着手,腼腆地说道:“我,已经被打了……”

“哦,对,我听说了,你们那儿是熬油的多,丰顺是炼油的多,熬油比炼油的成本还小,就一口铁锅的成本,再加上人工费,人工费还都是外地砖窑的民工,成本非常低廉,所以在暴利的驱使下,有些人就会铤而走险,视法律于不顾了。”

“您说的太对了,这帮人太敢干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跟我们动刀子动棒子,对这些人不来点真格的压不住他们。”

翟炳德说:“听说你两次遇到了危险?”

彭长宜又很腼腆地笑笑,没说话。

翟炳德又说:“你是产业经济研究生毕业?”

彭长宜不好意思地说:“是在职的,在职的好读。”

“那要看怎么说,在职学习更需要毅力。你们那里的干部继续深造的多吗?”

“这个情况,我不太清楚,可能还会有吧。”

“许多人连报名学习都不敢,你能否认毅力吗?”

原来翟书记是这个意思,彭长宜笑了,“呵呵,不过的确够难的,我考了两次才过。”

“过了就好,你们才是未来,所以学习很重要,我喜欢有学问有头脑工作不畏难的年轻干部,那样能带动和影响一个地方的风气。”

彭长宜不敢和他讨论这样的问题,就嘿嘿地笑着,不说话。

“我看过京州日报报道的你们市清理取缔土法熬油的那篇纪实文章,干的不错,年轻人就要有这么一股闯劲,拼劲,但不是蛮干、胡干,要有策略、有头脑,要敢于碰硬,你们江市长跟我说过你,他很欣赏你。”

彭长宜只顾嘿嘿的笑,不知说什么好。

“另外,要注重提高自身的素养,不搞老一辈拉帮结派的那一套,要团结大多数人。”

彭长宜点点头,他听得出来,他对王家栋和樊文良的确有成见。彭长宜对此有些反感,要知道,王家栋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是不可撼动的,他在想,作为翟炳德,不该在他一个小人物面前说这样的话,尽管心里反感,但是努力表现在脸上还是谦卑的微笑。

他的内心活动岂能逃过翟炳德的眼睛,翟炳德明明知道自己说的话,这个年轻人未必服气,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进一步说的话,这就是领导,他不需要你一个小伙计甚至是小小伙计的认同,于是他继续问道:“你对周林这个人怎么看?”

周林,一个几乎被亢州人们淡忘的名字,翟书记为什么又提起他?难道他还想追究周林落选的原因吗?

就在彭长宜愣神和心里打鼓的时候,就听翟书记说:“我们是在说闲话,怎么想的你就怎么说。”

闲话?跟比自己高好几级的领导谈话,哪有拉闲话的道理?哼,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不过,翟书记问的是周林这个人,也没说选举的事,自己紧张什么呀?他镇定了一下自己,想了想就说道:“周林同志到亢州来的时间比较短,那个时候我还在组织部干部科,跟他接触的不是很多。”

“接触不多是事实,但这并不影响对一个人的印象。”

彭长宜笑了,看来他必须要说点什么,就说:“总的感觉他还是一个肯干事、想干事的人,就是有点好事没干好,好人没当好。”说完,他就看着翟炳德。

翟炳德听完彭长宜这话后,居然耷拉着眼皮在回味,半天才说:“小彭,你很会说话,说的也很有道理,你对周林同志的评价很客观,也很有辩证性,不错。”

彭长宜感到翟炳德尽管不苟言笑,但还是比较豁达,除去他对樊书记和王家栋有些偏见外,其他地方还算不错。

翟炳德说:“其实,像周林这样的干部有许多,想干事,也有干事的热情,就是离开自己成长的环境,到了别处去后有些水土不服,在三源干的很好,可是在亢州却干不好,有的时候一个干部的成长,的确要具备多方面的素养,要审时度势,好事还要干好,好人还要当好,呵呵,你说的不错。”

看着翟书记的脸上终于有了笑纹,彭长宜才舒了一口气,翟炳德又跟他了解了亢州一些情况,彭长宜都一一回答了,这时,他家里楼上的电话响了,他夫人接听了电话。彭长宜想该走了,尽管他很不想走,但眼下已经进入腊月,也是领导家里最忙碌的时候,他已经呆了好几个“几分钟”了,说:“翟书记,我该走了,耽误您休息了。”说着,站起身,就在他起身去抻平沙发巾的时候,他猛然看见了墙上一个大镜框,里面镶嵌着一幅熟悉的照片,是当兵时的合影,和老胡给他看的那张一模一样。他不由的脱口而出:“啊,您也有……”话没说完,才觉得不妥,赶紧咽了回去。

翟炳德却听得的清清楚楚,他说道:“哦?你见过这张照片?在哪儿见的?是樊文良那里吗?”

彭长宜下意识的摇摇头,他不敢说话,老胡让他保守秘密的,想到这,心就噗通噗通的跳,脸也红了。

翟炳德说:“这是我当兵时的照片,那个时候刚当上团长不久。”

彭长宜看了一眼照片点点头,转身去拿自己的手包,就要走。

翟炳德说:“你还没告诉我你从哪里见的这张照片?”

彭长宜的脸红了,他感觉自己闯了祸,只是嘿嘿的笑着,不说话。

翟炳德看着他,说:“你见过是吗?”

彭长宜只好点点头。说:“在我们那儿一个看门的老头那里见过,似乎和这个一样。”

“哦?那个老头姓什么?”

“呵呵,他早就不在了。”

“死了?”

“没有,是到别处去了。”

翟炳德伸出手,示意他坐下。

彭长宜如坐针毡,后背的汗就冒了出来。

翟炳德温和地说道:“别紧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那个老头长什么样?叫什么?”

彭长宜紧张极了,额头也冒出了汗,他不知道说出真实情况后,是否会给樊书记带来不幸,老胡他倒不担心,毕竟老胡早已受到惩罚,而且无官一身轻,他担心的是樊文良。

翟炳德见他不说,就没再紧逼,而是说:“我在找一位失散多年的老首长,找得好辛苦,你知道战友情深这句话吗?这个老首长对我是有恩的。当年部队出现了一次事故,他替人顶了罪,判刑后,我为他抱不平,多次向上级反映他是无辜的,真正该受惩罚的人几年后也离开了部队。后来这位首长被提前释放了,我得到消息后,去接他出狱,但是晚了一步,他走了,从此音信皆无。我到他老家去找过他,到他出生的地方去找过他,但是他成心不让我见到他,就这么消失了,为什么把他的照片挂在墙上,为的就是时时想起他,他是个孤儿,无依无靠,可怜呀。”说完,眉宇间就有了痛楚的表情。

彭长宜似乎明白了他和樊文良的宿怨,也许,告诉他后能解开他们的疙瘩。况且也没什么好怕的,樊文良跟他早就没有关系了。不能,绝对不能,官场上的事扑朔迷离、险象环生,弄不好他会惹祸的,自己倒霉倒不怕,怕的是殃及他人。于是镇静了一下说道:“我的确是看错了,他也有这样一个形式的照片,也穿着那样的军服,戴着那样的军帽,也是那样的领章和帽徽,也是这样的几排人。可能那个时候照相都是这样的模式。”

翟炳德点点头,他不再追问了,尽管从彭长宜那里似乎看到了希望,但是他就不承认也没辙,于是就说:“好吧,你回去吧,在党校这几天好好学习,珍惜这几天的时光。”

“谢谢您的教诲,我记住了。”

翟炳德又说,“我晚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家里,你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我家。”

彭长宜一阵激动,他非常理解翟炳德这话的分量,如果上级领导跟你说这样的话,基本他家的大门就冲你打开了。他赶紧点头哈腰地说:“谢谢翟书记,我会经常向您来讨教的。”

彭长宜从翟书记家出来后,保姆在他身后关上了大门。坐在车里,彭长宜用手摸了摸后背,全被冷汗湿透了,他的心依然怦怦在跳。此时,他真正知道了什么叫祸从口出。想到这里,他抬起右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可能用力过猛,带的胳膊上的伤口都有些疼了。

(唉,最近不知为什么,总是早上起不来,延误了更新,请亲们多多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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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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