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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粉婆被阴雷击中瞬间魂飞魄散,这也是罪有应得的下场。夺命割脸一案就以这样的结束收尾了,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大众也淡忘了对夺命割脸的恐惧。

“……”

这天房产中介公司又打来电话,叫张、阎二人前往公司拿资料,又有房子要处理。

阎明驾驶着牧马人就与张鹤鸣一同来到公司,这一次凶宅可不在重庆,要前往外地处理凶宅。

张鹤鸣看了看这凶宅的资料寥寥无几,也没有怎么样的介绍房子的内容,只能实地考察一下了。

“这么远处理事情够呛。”张鹤鸣道。

“没事,就当去旅游,公司会帮忙报销的。”阎明道。

“行,那我们明天动身。”张鹤鸣道。

于是阎明就将张鹤鸣送回了出租屋,他与思琪说了自己要出去几天,可以叫杨悦楠过来陪她。

和思琪说了一声,第二天张鹤鸣就与阎明一同前往外地。

这次路途是真的遥远了,那个地方不通航,只能坐火车,然后各种大巴小巴转来转去才能到。

到了地方张鹤鸣就有些后悔了,没想到会这么偏僻,之前从电子地图上查看这个宅子的位置就在城市边上。

下了车走许久就看见了一栋老宅映入眼帘,这栋老房子古色古香,看着还挺气派,应该有一定的年头了。

阎明叼着一支烟道:“这古宅应该是明国的时候盖的,这卖出去显然会挣不少,到时候咋们可以捞不少油水。”

张鹤鸣倒没答话,看了两眼这房子。

推开院门,才发现这古宅里面的环境果然不错,里面的格局都是经过高人摆下,这格局是添丁旺财之局。

可是资料里所说这里明明告诉他们这里是闹鬼的,怎么到了地方反倒变成福地了?

这老宅里还住着一个老头,是这家的主家姓丁,是一个孤寡老人。

张鹤鸣喊了几句,就见屋里走出一个穿着破旧的蓝色的解放衣服,戴着老人帽子,手里拿着一个拐杖。

丁老头看见二人笑呵呵地说,“你们就是房产中介来收购我这房子的工作人员吗?”

“是的老爷子。”说着阎明拿出两只华子递给老爷子一根。

“进屋聊吧!”

丁老头就将二人请到了屋里,里面的陈设都是十分的淳朴,桌椅板凳都是纯红木打造。

丁老头给二人倒了杯热水,闲聊几句丁老爷子的身体,随后就直入主题。

阎明就问丁老头这栋老宅是在闹鬼吗?

丁老头说,的确有,说着他走出屋外就指着屋外一间偏房说,就是那个房间闹鬼,而且从他记事起就开始闹了,直到现在还在闹,闹的可害怕了。

丁老爷头说,这栋老宅原来他父亲留给他的,他的儿女都外出打拼了,就自己一个待在这里,最近他儿子要结婚还差点钱,合计着打算将这栋房子给卖了,换点钱给自己的儿子结婚,也随儿子去大城市享福。

二人顺着丁老头指的方向看去,倒是真的有一间门窗紧闭的偏房,不过粗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要不是老头指给二人看,就是完全会被忽略的一间偏房。阎明看见这间房子也挺诧异,倒是看他的表情像是没看出来什么。

于是张鹤鸣就问丁老头,这个宅子是如何闹鬼怎么个闹法?

丁老头点燃华子抽了一口,说带二人过去瞅瞅。于是在丁老头的带领下就来到那间屋里,推开那间房的门,阳光照进来,能看见满屋的灰扬起了不少。

这间偏房很小,进门靠左手边是一张红木床,右边则堆了不少纸壳子与一些没有用的生活用品都堆积在哪里,估计这间房很早以前就被他们家改成库房用了。

丁老头带他们走进去,指着那张木床说,这张红木床是他们上几辈的祖宗留下来的。

当时那个祖先在朝廷里面做大官,告老还乡的时候皇上批了这一片儿地给他们家颐养天年。

一直到新中国成立,这附近的土地基本都是他们家的。后来土改,加上斗地主,给红卫兵搞得家道就败落了。

幸好家里出了一个做生意比较成功的族人,又把这片老宅给买了回来,就这样,他们这一大家子又住了回来。

丁老头继续说,他刚记事的时候就总听家里人说那间偏房里面住着一个老祖宗。

他当时还以为老祖宗就是比爷爷辈分还大的人,他就很好奇,想见一见这位从来不露面的长辈。

可是家人却将那间房子上了锁,他只好去窗子那儿踮起脚往里面瞅。

无奈年岁太小,身高不足,只能搬个板凳悄悄往里面看,结果看见一个身着清服的人正在案头上练字,回过头看见他正在窗外偷看,就冲他微微一笑。

此后丁老头常常会去偷看,多数时候都会看见那个人在练字,但有的时候那个人却不在屋里。

后来丁老头跟父母讲起此事,父母都很吃惊,但欲言又止或者闭口不谈,只是对他严加管束,再也不让他靠近那间偏房了。

等到丁老头长大一点,有机会去那间偏房偷看的时候,却再也没见过那个人。

后来土改之后,这一个大宅子基本都分给了当地的穷人,最早住在这间偏房里的是一家三口。

男人天天下地干活,留一个女人在家里带孩子。然而住进去没几天,孩子就出现了一点问题,平白无故地就会讲一些古文诗句。

家人很害怕,就找了当地的先生来看。先生看了,说孩子是被上了身了,用了很多办法,就是没效果,后来也只能建议这一家人搬出去。

然而,这一家人搬走之后,孩子虽然恢复了正常,但是上学之后却变得异常愚钝,所幸那个年代读书并不很重要,这家人也没有再碰见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这里闹鬼的传闻就传开了,也就没有人再敢来住了。

后来,镇上有一个流浪汉无依无靠,反正他也无家可归,就搬了进来,接着怪事就在他身上发生了。!

他每天醒来,就会发现有人用树杈在地上写的字,具体写的什么内容他也看不懂,不过对人身倒也没什么威胁,他也并不害怕。

久而久之,这个流浪汉竟然无师自通,也可以挥笔泼墨,写上几笔好字,后来竟然成了新中国成立以后竟然开起学堂,教人读书写字。

只是从来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离奇的故事,感觉挺一般啊!

阎明抽了一支烟说道:“老爷子,这闹鬼也不邪啊!”

丁老头接着说,后来,他们把这个宅子买了回来,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来这间偏房里面睡了一晚上,当晚他果然梦见一个身着清服的人对着墙壁哭,而且哭得异常惨烈。

丁老头心想,这必定是有什么原因,于是第二天就烧了些纸钱车马祭拜。隔日再睡依旧如此。住了几日,丁老头不知为何就开始咳嗽,觉得身体非常不适。

不过,丁老头认为,这里面虽然有东西,但对人却是无害的,相反,应该会保佑自己的子嗣,因为家道越来越盛。

他就更加信奉是祖先在庇护,丁老头随后也在附近盖了一栋房子,就住在里面。

所以这间房子仅仅是没有住人而已,平时倒也经常来回地搬进搬出一些东西。

现在这个宅子里面还真的是有东西,张鹤鸣得跟阎明商量一下,看看好不好解决,而且这么一大片宅院,虽然是在郊区,但恐怕也是价格不菲,而且这一栋宅院要是在北京可炒到上亿。

阎明也得计划下看能不能把这个宅子吞下来,所以阎明跟老头说要打电话和老板聊一下。

丁老头倒是答应得很痛快毕竟他还等着拿钱给他孩子娶老婆,这一次看房子老板并没有着急的买,因为老头的出价太高,需要二人来砍砍价。

而丁老头知道他们今天要来就收拾好一见房间让二人居住。二人打算住宾馆,但是这个地方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而且人生地不熟的,也就勉强答应了下来。

丁老头把二人俩安顿好,又准备了一桌子菜请,弄得张鹤鸣二人还很不好意思。

“你们慢慢吃,不够我在给你们做,这些菜都是我亲手中的。”谢过丁老头二人开动了。

吃完饭,回到这家人安排的客房里,张鹤鸣就问阎明恒这个宅子怎么样。

阎明说,想了想吐出一个烟圈说,基本上是没什么问题,从风水布局看,这个宅子也是找了懂行的人选址建造的,只是那个偏房里的东西按照老头所说,也是很有年头了。

他把话说到这,张鹤鸣心里基本就明白他要干什么了,不用说,他又想晚上潜过去再看一遍。

毕竟白天阳气太盛,很多阴晦的东西并不能看得太真切。是真的不想去,可是想起丁老头白天说的话,那个东西应该不会害人。

于是,张鹤鸣两个人当即就决定晚上过去看看,张鹤鸣二人简单准备一下,谁知道他到了时间直接奔向偏房。到了地方,他两手蒙住窗户,把头探近了一直看。

张鹤鸣实在没想到他是这么个看法,反正有他看就够了。

阎明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过来叫张鹤鸣,说他也没看出什么,不过他觉得这个宅子里面还真的有东西存在,只是看样子不是个邪物。

说完他又转身往客房走,张鹤鸣只能在后面跟着,也不知道他有何打算。

进了屋,阎明从包里掏出一包老婆饼,又从这家厨房拿了个盘子,带张鹤鸣折了回去。

到了偏房,他径直推开房门,进去毕恭毕敬地把老婆饼摆在盘子上,又小心翼翼地把盘子放到木床上,然后二人退了出来。

出了门,这个宅子里的东西到底邪不邪,明天早上就能见分晓了。

这样折腾了半天,合着还得继续等啊!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阎明就把张鹤鸣拉起来,急匆匆地赶往那间偏房来到屋里。

阎明走到红木床前将盘子里的老婆饼一口一口地吃了。

这老婆饼放了一夜,已经有些潮了,原本应该很脆的吃起来却软软的。阎明一边吃一边寻思,这饼干在这屋子里放了一宿,一晚上指不定有多少老鼠蟑螂光顾,不会吃坏肚子吧?果不其然,阎明吃了饼干没一会儿就感觉肚子疼,疯跑了好几趟厕所才算是消停了。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