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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玄幻魔法 > 天命双生之神妃传 > 第一百九十七回 中酉暗涌十八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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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回 中酉暗涌十八弯

“行了,别咳了,谁稀罕他喜欢。”缱芍沂口上冷漠,心中却是一暖,尤其是那一句“从未见他对女子如此紧张”

缱芍沂与尤一在屋中闲谈安息,不表。鲲鸥日行万里,过了两日,便到了中酉旗内。

终于,鲲鸥落地,缱芍沂从其嘴中走出,见到一名身材高大的银袍道人正与谦子亚搭肩而谈,神态亲密,正是当初来天亥山通知安平盛会提前的景震天道人。

“谦师弟,你们来得好早呀。”一道婉柔的声音响起,众人转身一看,青色轻纱薄衣,一袭白色百褶长裙,姿美若仙,正是六卯旗旗尊,恩天薇。

“师姐好。”谦子亚微笑着打招呼,神色却不太自然。

恩天薇愣了半分,皱眉而道:“谦师弟,几日不见,怎么如此生分,可是看不起师姐了?”

谦子亚也是一愣,连忙笑道:“怎生如此,天亥山最近有歹人来袭,劳神了些。”

恩天薇颇为紧张:“歹人?师弟你可有受伤,待我看看。”说罢正要去牵谦子亚的脉门。

谦子亚轻轻躲开,作揖而道:“不劳师姐费心了,自是无恙。”

景震天与谦子亚、恩天薇两人最是要好,此间也觉得两人似乎有所隔阂,不似以前亲昵,便打哈道:“恩师妹你也是,以谦师弟的功夫,便是我也动不了他的分毫呀,你就是忒紧张了些。咱们仨好久没聚聚了,来吧,今天不用给师兄省银子,咱们喝个痛快!”

“好!”恩天薇与谦子亚应了一声,可是也都不约而同了看了眼身后的一众门生。

景震天自然懂得,笑道:“放心,你们不远万里来到我们中酉旗,总不会让你们门下受罪的,让他们先上中酉山吧,欧阳师弟都安排好了。”

两人点了点头,吩咐了下去,便随着景震天走了。

两边门生领命,浩浩荡荡地往中酉山走去。

与天亥山依城而建不同,中酉山却是建在荒郊之中,一条长河缠绕一圈,滔滔而过,两岸皆是青山绿树,颇为惬意。而且森林之中,生存着一种长尾猕猴,据说其生性最喜恶作剧,常常化成人形,以作弄途人,不过他们纯属贪玩,并无害人之意。

两旗门生到了岸边,只见一参天石碑写着三个大字“腾飞港”,十多艘大船早已候着,遂上船入水,顺流而下,听着两边长尾猕猴啼叫不断,看着两边绿荫匆匆而过,让人不禁心旷神怡。

正是:“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这长河呈螺旋状,将中酉山围在中心,众人顺着河流,转了几个弯,水流开始放缓,可肉眼可见,河里尽是浅礁暗涌,比之前的湍急的一段更为凶险。

船夫们也打醒着十二分精神,下了半帆,如履薄冰般前行。

为首的正是天亥山御驾门的船只,恒一鸣坐在甲板之上,摇摇晃晃,只觉肚子里的七荤八素不住上涌,抱怨而道:“真是难受,怎么不让我们直接飞到中酉山上,这段水路也太难行了。”

掌舵的船夫一听,甚是愤怒,狠狠地瞪了恒一鸣一眼。

谭毕林看见,对着恒一鸣训道:“恒师弟切莫胡言。”说罢,转头对着掌舵船夫一揖,说道:“我这师弟初到贵境,口无遮拦,实在抱歉,但不知者不罪,还望海量。”

船夫听罢耸了耸肩,应了句:“不会说话,就让他莫说话。”

谭毕林连连称是,随后把恒一鸣扶开,低声说道:“恒师弟,中酉山可不寻常,其中封印着一个灭世魔头,安平上君为了巩固封印,故而常年镇守山上。不过,受到封印阵法影响,这中酉山附近怪事颇多,例如飞行入山,不管是腾云驾雾,还是驾驭神兽,皆有可能失力而坠,而且坠落之后,便不知所踪。”

恒一鸣听罢,满目疑惑:“这么神奇?”

谭毕林点头道:“正是,所以不管进山出山,皆是以水路而行,要到“腾飞港”岸上,再作飞行。而且,这水路叫中酉十八弯,据说是安平上君与那灭世魔头决战之后形成,最为诡异,人在船上,切莫不能说水路难走,你这一开口,便犯了忌讳。”

恒一鸣听罢心中一惊,可脸上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笑道:“莫有事,莫有事,这些传言到处都有,也未必可信。”

谭毕林听罢双眉紧皱,连连摇头,示意恒一鸣切莫作声了。

恒一鸣耸了耸肩,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谭毕林知其心性,叹了口气,也走开了。

忽然,一阵怪风袭来,河面上忽起一阵浓雾。船夫一惊,大声喊道:“你这小子,得罪了河神,连累了我们!”此处暗涌潜伏,浅礁四起,纵是风和日丽,缓缓而行也是极其凶险,何况如今浓雾四起,到处一片白茫,又如何能辨暗涌浅礁?

恒一鸣愧疚万分,自知闯祸,可口上绝不低头,暗吼一声:“我就说了一句话,至于么。”

“至于么?!”船工本来就憋着气,此刻更是愤怒,指着漫天白雾大喊:“你说至于么!?”他知道恒一鸣原来是客,也懒得与之争执,连忙传令其他船工,停船下锚,随后跪在甲板上不住祷告,希望河神能予以生路。

他们的船本是旗舰,走在最前,此间忽然停船下锚,后面的船只一看,便明所以,只好在旁边驶过。

御气门众人正在第二艘船上,缱芍沂看着前船好端端的忽然停下,而且船夫们皆在甲板上不停祷告,觉得疑惑,开口询问船夫。

她们的掌舵船夫是个中年大叔,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他们船上有人乱说话,激怒了河神,看来是走不了了,希望河神能放过他们吧。”

“激怒了河神?这怎么说。”缱芍沂更是疑惑。

船夫叹息道:“此前我也遇到过,便是忽然间大雾弥漫,目不能视,只能停船下锚,若是勉强前行,不管是碰到暗涌还是浅礁,都不得了咯。”

“大雾?”缱芍沂更是疑惑了,这风和日丽的,哪有什么大雾了。

船夫道:“这大雾便只有他们自己能看见,旁人是见不得的,丫头你也甭管这么多了,都别作声,他们船上有吃有喝的,等河神息怒了,便能继续走了。”

说着,船队绕开了停船,缓缓继续前行,缱芍沂回首望去,心中隐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