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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水与梦(五)

1933年12月5日,位于特立尼达的圣皮埃尔港的水手们为美法两国的国旗降了半旗,以此哀悼被埋葬的禁酒令。

从1920年颁布到1933年废除的这14年间,全世界都知道了美国人有多么“干渴”。首先是邻国加拿大,尽管1918年加拿大联邦议会立法禁止跨省运输酒类商品,唯一的例外是用于医疗,还是有数百万加仑的酒被送到了美国人的地下酒吧里。

在禁酒令颁布之前也曾有过斗争,当时支持禁酒派以浪费食物和正处于战争期间为理由,禁止酿造啤酒。当时有许多美国男人去了欧洲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由于当地的基础设施遭到了严重破坏,法国人无法提供干净的饮水给盟友,士兵们只能靠喝葡萄酒补充水分。

纵然啤酒公司试图用统计数字反驳外界的攻击,声称整个啤酒行业所消耗的粮食不到美国粮食总产量的0.75%,反对派还是攻击他们占用了铁路、挤牙了燃油和其他战争必需品的供给。

更何况许多美国啤酒公司是德国人开的,因此美国民众觉得关闭一些烈酒厂和啤酒厂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当加拿大人用牛拉着雪橇,男人和女人拉着小雪橇,翻山越岭将酒运往美国时,法国人也将葡萄酒运往美国贩卖。按照当时的法律,只要船只不靠岸,距离海岸线3英里外,美国海军无权驱赶,接着沿海的民众就驾驶着无数小帆船、单人划船、充气救生艇、带桨蚱蜢舟组成的“船队”浩浩荡荡地上前接驳,甚至有时还会有几架水上飞机。

这导致加拿大和沿海地区的民众不像中西部那么“干渴”,他们不只是可以偶尔喝一杯,而是喝一整瓶。

接着拉比和天主教的司铎们希望允许他们的教众饮用圣餐葡萄酒,其实美国也有自己的葡萄园。但是根据《沃德斯泰德法》第二十九条的规定,“果汁”的酒精含量不能超过0.5%,诸如苹果汁在储存的过程中容易发酵,但它并不在这个限令内,因为有一个南达科他州议员是法案的制定者之一,他希望家乡还能提供烈苹果酒。

《沃德斯泰德法》刻意使用了“致醉酒类”取代了“酒精饮料”,比如酸白菜的酒精含量0.8%,有些巧克力蛋糕的酒精含量是0.62%,很显然不会有人吃酸白菜吃到喝醉。

有了例外之后,法案就变得没那么绝对了,也因此导致了联邦法院陷入了持续14年之久的轻罪案件泛滥之苦。

这些犯罪者和卡彭不同,他们只是在自己家里储存水果,“一不小心”让它们发酵成了酒,然后卖了一些给他们的邻居、朋友。

1939年的“毒树之果”案中,警察通过电话监听,知道纳多恩非法经营的业务正是贩卖私酒。

其实在国会通过禁酒令之前,已经如堪萨斯这样的州颁布了禁酒令,但它之所以通过并不是完全因为妇女抗议的结果。

国会通过了战争税法,提高了酒税,为美国参加战争筹措资金。同时罗斯福新政开始后,通过了《全国工业复兴法》,该法的217条规定,如果废除禁酒修正案获得通过或财政收支实现平衡,以先实现者为准,联邦征服将立刻撤销因紧急状态加征的股息税和超额利润税。

也就是说每一个州都要面临一个局面,废禁酒令赚钱还是赔钱,像田纳西州这样的地方,到了1939年依旧在本州实行禁酒令,酒厂工人可以在当地酿酒售往别处,却不能在当地买酒,除非“非法销售”的酒水支付10%的赋税。

另外还有跨大洋的游轮上也可以进行毫无节制的豪饮,这段时间催生了许多美国港口和加勒比海的豪华度假航线,也让特立尼达的皮埃尔港的生意火爆起来。

不过“最有趣”的还是地下酒吧、夜总会之类的地方,当时有一首歌是这么唱的“去地下酒吧喝酒的姑娘是最美的”,尤其是纽约,当时到处都是查私酒的禁酒探员,和偷喝丈夫和爸爸的酒相比,去地下酒吧喝酒需要一定的勇气。

一开始酒吧是只对男性开放的,不过酒吧老板们很快发现,有女性顾客的酒吧生意会比其他酒吧生意更好,为了吸引女性顾客,让她们吸引更多男性顾客,酒吧进行了一些改装。

首先是酒吧旁的高脚凳,它不能让女士们文雅得坐在上面,也不能让她们把脚翘起来放在铜踏杆上。于是酒吧改成了餐厅的模样,甚至有了餐桌服务,人们能坐下来聊天会喝更多,新的娱乐节目,爵士乐、伤心女歌手、查尔斯顿舞也随着男女同饮的时代到来而诞生。

有的酒吧会在入口挂着一个醒目的招牌——“世界上最漂亮的姑娘都是从这儿进去喝倒了”,当然如果有人信了,进去会发现里面喝酒的全是男性顾客,他们都眼巴巴地等着“最漂亮的姑娘”走进来。

白天遵纪守法的女职员,下班后变成了另一副模样,就像蝙蝠侠和超人,都有另外一个身份。

说是禁酒,却不能将所有含有酒精的东西都禁了,比如香水和须后水,警察有时会划燃一根火柴检查,贴着“香水”和“须后水”标签瓶子里的液体就燃起了火焰。

当时流行一种新式文艺作品“她缓缓喝尽瓶中的‘酸奶’,平静地体验了其中的美味与功效,当喝完第二杯,一个彻底解放的新女性诞生了,她走到了桌子对面,温柔地抚摸着英俊强壮的追求者的领结。”

那时酒后驾车不是个坏词,甚至有人让小说里的女主角明目张胆地说“我讨厌改革者,尤其是那些想改革我的人。”

大多数酒吧的高档酒都严重不足,毕竟这和乡下在自己家里偷偷喝酒的不同,谁会请漂亮女孩喝那种自酿的蒸馏酒。供需矛盾的加剧导致假酒横行,甚至有人把工业酒精勾兑了卖,为了假装这些酒水是从海上走私的,还会把酒瓶在海水中故意浸泡一段时间。

如果没有小丑的提醒,有人或许还想不到戴上蝙蝠侠的面具,开着改装车和哥谭的警察来个“比赛”,现在有人知道了,有没有蝙蝠灯亮都无所谓,只要自己够快,不被警察抓住就行。

这时蝙蝠侠可能会从天而降,帮助警察抓住这些假冒自己的人。

“我们有什么区别吗?”假蝙蝠侠或许会这么问。

蝙蝠侠上了他的蝙蝠车,用变声后沙哑的声音说“这不是车。”

接着开着那辆显眼的“车”扬长而去。

布鲁斯韦恩的家族企业中有涉及军工产业,蝙蝠车实际上是一种名为“不倒翁”的军用原型车,用于装载人员和装备跨越壕沟,蝙蝠衣也不是超人的连体卫衣,具有防弹功能。

但它的造价太贵了,根本不可能被用于军队列装,它本来被闲置在仓库里,被布鲁斯韦恩看中了,后来成了他的“战车”。

在法庭上,有时被告会聘请优秀的律师团队,寻找法律上的漏洞,为金主脱罪。

而这时如果有个聪明、正直、不畏权贵的检察官站在控方的位置,或许被告就会被绳之以法,让正义被实现了。

13世纪时曾有一个牛津大学的“博士”,他第一次评选博士的时候因为想当博士的人太多了,没被评上,后来他被判成了“异端”,一辈子都没再当上博士。

他是后经院哲学时期的人物,当时主要研究的是逻辑,他也曾定义过“人”和“动物”(animal)。

神奇动物在哪里讲的是“beast”,“animal”讲的是所有动物,包括鸟、昆虫,“beast”则专门指的四足动物,然而斯卡曼德的书里还记录了球遁鸟等非四足动物。

这和书名不合,当霍格沃茨要将他的书收录为教材的时候,他曾经到魔法部参加听证会,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取书名,接着斯卡曼德就把这篇文章翻出来了。

那是一篇漫长的、涉及了拉丁文语法和指代的文章。

‘Animal’praedicaturdehomine,意思是“动物谓述人”,在这个拉丁文句子中homine不指代“homine”这个词,因为animal不谓述“homine”,在这个句子中“homine”指代“homo”这个词,因为在“homoestanimal”中“animal”谓述的“homo”这个词。

同样在“homopraedicaturdeaminoinohliquo”,意思是“人在间接格中谓述‘笨蛋’”,在这个拉丁句子中,“homo”这个词指代“hominis”,因为在“asinusesthominis”,笨蛋是人这个命题中,不是“homo”这个词,而是“hominis”这个词……

然后魔法部就不再要求斯卡曼德改名,于是霍格沃茨就有了“fantasybeast”。

“所以……你不记得昨天喝醉后发生了什么?”米勒娃一边给波莫纳涂金色的指甲油一边说。

“可能记得一点。”波莫纳忍着头痛说。

“记得什么?”米勒娃盯着她问。

“我……可能去了预言家日报社。”波莫纳心虚地说。

“然后呢?”米勒娃继续问。

她实在不想回忆,但还是有一些片段浮现在脑海。

“你做坏事了?”米勒娃严肃地问。

“有一点点。”波莫纳自暴自弃地说。

“干什么了?”米勒娃问。

她沉默了一会儿,确定米勒娃手里拿着指甲油没办法掏魔杖才说。

“我去找了丽塔基斯特。”波莫纳说。

“然后呢。”

“我跟她‘聊了’一小会儿。”波莫纳说。

“聊了什么?”米勒娃继续追问。

波莫纳犹豫了。

“聊了如果丽塔基斯特再凭空捏造故事,动她的学生,她就怎么把她剁碎了喂猪。”西弗勒斯走进了教职员休息室后,看了眼波莫纳的指甲“很好看。”

米勒娃没有说“谢谢”,而是吃惊地看着波莫纳。

“你对她那么说了?”米勒娃说。

“又大声又清晰,半个编辑部的人都听到了。”西弗勒斯冷冷地说,然后飘然离去。

“对。”波莫纳说无奈地说。

“梅林。”米勒娃惊叹道“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我喝醉了。”波莫纳歉疚说。

“我说的是你怎么不带上我。”米勒娃责怪地说。看书溂

波莫纳看着米勒娃。

“剁碎了喂猪是个毁尸灭迹的好办法,但我更想把她变成猪。”米勒娃说。

“万一她控告你怎么办?”

“她敢吗?”米勒娃一边说继续给波莫纳涂指甲油“跟其他人说她不仅变成了猪,还和猪在猪圈里生活。”

波莫纳想起了丽塔基斯特那身矫揉造作的艳丽打扮,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担心多余了。

“除此之外,没别的了?”米勒娃问。

“不记得了,对了,你等会儿帮我看看后背。”波莫纳说“有个地方很痒。”

“别动,指甲油还没干呢!”米勒娃警告着,不让波莫纳的手抓后背。

她痛苦地扭来扭去,想要借衣物的磨蹭,缓解那种痒的感觉。

接着一些画面开始在她脑海里闪现……

“别动。”米勒娃警告着“我快涂不好了。”

不用米勒娃说,她也石化了,她转头看着教职工休息室另一头,和费力维聊天的西弗勒斯,他看起来一切正常。

其实他身上那股鼠尾草的气味,不是香水,而是须后水的气味,他把胡子刮得可干净了,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一根胡茬。

她是怎么从破釜酒吧到预言家日报报社的呢?

波莫纳努力回忆着,嘴里却仿佛尝到了薄荷味,就像吃了一颗蟾蜍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