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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妃娘娘养的猫儿?”笙儿重复这句话后,立刻打了个寒颤,她忙瑟瑟发抖的躲进七皇子的怀中。

她明白了,这是林乐笙给她的警告呢。

说好了今夜让爷去她房间的,可爷没去,所以林乐笙让人送来这三只猫儿吓唬她,不,那不是吓唬,而是真的要取走她腹中胎儿的性命!

“爷!”笙儿忙紧紧地抓着七皇子的手,“笙儿没事,让爷担心了,爷可是忙完了打算休息了吗?”

看到笙儿一脸苍白,以为她是惊吓过度,秦玄廷并没多想,“余下的留到天亮后再忙,今晚爷留下来陪你。”

说着,他便要和衣躺在她身边。

笙儿吓坏了,几乎是本能的忙将他往外推,“不要!”

“你说什么?”秦玄廷再次怒了,他的脸色微微泛青。

但想到她因为林乐笙的猫儿才会被吓成这副样子,秦玄廷有忍下心中怒火,“你放心,林乐笙若管教不好她的猫儿,爷明日便找人替她好好管教,爷保证类似的事情不会再发生,嗯?”

“不,爷。姐姐定是一个人在外太过孤独,所以才会找来猫儿陪伴,姐姐才回府来,那猫儿对四周也定是陌生才会四处乱转不小心闯到我房中的,反倒是爷,您该去多看望姐姐才是。”笙儿低下头,说话的声音细若蚊蝇,若不仔细听,都听不清楚。

秦玄廷大怒,“笙儿!”他猛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满是失望的望着她,“今夜你几次三番将本皇子往外推,你好大的胆子!我已经告诉过你不必怕那林乐笙,有我给你撑腰,可既然你不珍惜本皇子的爱怜,好,从今往后你便一个人呆在这寝殿。来人,都给我走。”

带着所有奴才,秦玄廷怒气冲冲离开。

笙儿伸出手想抓他的衣摆,却扑了空,眨眼间,七皇子已经走没了身影。

“爷……”满腹的委屈在这一刻涌上心头,笙儿坐在床上难过痛哭。为了不发出声音她死死的捂住嘴巴,任由泪珠透过指缝,浸湿全脸。

“主子,主子您别哭啊,大夫说了,您的情绪不能太过激动,您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腹中孩子考虑啊。”小兰发现她的不对劲,忙安抚。

“对,不为我自己,也要为孩子。”倔强的抹掉脸上的泪珠,笙儿强迫自己冷静,她躺在床上不断的呼气吸气,可只要闭上眼眼前就会回想起爷那冷酷绝情的背影,她的心好痛好痛。

“主子,您这是何必啊,您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啊!”小兰看出主子的难过,鼻头也酸酸的,眼看就要哭出来。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笙儿听到这话,心里竖起的那层堡垒造次崩塌。

她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眼睛瞪的老大。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她来之不易的孩子,为了爷吗。

可是爷生气了,这是他第一次将她一个人独自丢下,并且这么凶的对她怒吼。

她,难道真的要失去爷了吗?

平城。

知府县衙的书房内,房门依旧紧闭,看着凌慕儿端出来的一只空碗,南宫弈之欠扁的走过来低头仔细看了看,不可思议道:“都喝了?”

“不然呢?”凌慕儿本是呆萌一问,但看到他欠扁的样子,又忍不住打趣他,“不,这里还剩下一口汤汁和两颗红枣,南宫世子若是嘴馋了,拿过去解解馋?”

“你让我喝那小子剩下的口水吗?”南宫弈之脸色骤变,他举起拳头佯装要打下去,最终还是舍不得,“凌慕儿,要不是看在你治好我这张帅气英俊,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的份上,信不信我抽你。”

“切,嘴上乘能。”

凌慕儿白了他一眼,不过仔细看着他刚刚拆开包扎的脸蛋,的确是圆润又有光泽,连她这个女人都不免羡慕起来。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真是有一副好皮囊啊。

“你这张脸恢复的倒是不错,又可以出去祸害无知少女了。”

听凌慕儿这话,南宫弈之忙追上去,“嘿你这话怎么说的,本世子我什么时候祸害过无知少女?”

“你是没主动去招惹,可你这张招蜂惹蝶的脸曾让多少少女为你痴迷?南宫世子,你这么自恋你娘知道吗?”

“我娘知道。”南宫弈之一本正经的回答着,看到凌慕儿传来鄙视的眼神,他得意的挑挑眉,还想说什么,只听室内突然传来一声大吼。

南宫弈之和凌慕儿吓了一跳,纷纷对视一眼后,毫不犹豫冲进知府大人的书房内。

“怎么了绍宸?”

还以为他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可当二人冲进来时,却看到他一脸兴奋。

南宫弈之大喜,“可是查到秦玄廷的把柄了?”

上官绍宸唇角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他一手拿着记录本,一边兴奋说道:“我查阅了老七在封地这几年来的所有行踪,并记下笔记,老七在封地这些年竟一直不消停,他曾出入过宜城十二次,兰城二十八次,而荣城多达一百零一次。”

听到这话,大家似乎明白了什么,凌慕儿眼眉一挑,“你怀疑他将那些暗中培养的将士们藏在了荣城?”

“没错,若不然他一个平城城主多次去往荣城做什么?”南宫弈之抢着回答道,但他脸上同样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太好了表哥,你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五天五夜,终于查到了蛛丝马迹,这样,我带着墨青这就去荣城查探一番?”

“不急。”上官绍宸摇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我的想法和你们一样,一个平城之主为何多次前往隔壁的荣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暗中培养的将士们定是在荣城。但我们自从来到平城起便被人监视,若大摇大摆去往荣城必定是打草惊蛇,若老七提前让那些人藏起来,荣城之大,我们又何处去找?”

听到上官绍宸的分析,南宫弈之只点头,“表哥分析的对,秦玄廷一直派人在监视我们,我们此刻躲在知府县衙他们才没冲进来刺杀,不然表哥又怎么会那么顺利查到他的踪迹。可我们若不去荣城,还怎么找到证据呢?”

看到南宫弈之一脸迷茫的样子,凌慕儿忍不住噗嗤一笑,“绍宸直说稍安勿躁,又没说不去荣城取证,秦玄廷的人可以在外面监视我们,那我们也可以来一招声东击西啊。”

看到上官绍宸赞赏点头,南宫弈之似乎读懂了什么,他立刻收起玩世不恭,双手抱拳恭敬的站在一旁,“南宫弈之听候二皇子差遣。”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知府大人柳常玉忙跪在上官绍宸面前,“求二皇子恕罪,二皇子来到平城的消息,微臣实在不知是如何泄露出去的,整个县衙上下本官早已交代,绝不可泄露半句,可为何今日百姓们都知道二皇子来到荣城的消息,还行二皇子明察。”

上官绍宸一边喝着茶水一边伸手示意他起来,“与你无关,因为,是本皇子自己泄露出去的。”

刚刚起身的知府大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上官绍宸,“二皇子您这是何意?”

“什么意思你不需要明白,本皇子自有打算,你且安稳做你的知府就好。”

听到这话柳常玉松了口气,可紧接着他又紧张起来,“可平城上下都知道二皇子和二皇子府已来到平城的消息,许多商贾们都想通过微臣宴请二皇子,二皇子您也知道,平城平日若不是靠着那些商贾们,只怕……”

“无碍,百姓们想要为本皇子及爱妃接风,本皇子又怎能拂了他们的好意?这件事情你去安排便是。”

听到这话知府大人更加觉得奇怪了,可皇子的命令他不敢不从,“是,二皇子。”

当天夜里,知府大人和平城的其他官员及商贾们安排了一场盛大的接风宴。

位置杵在平城最繁华的酒楼上,窗外,小桥流水,华灯初上;室内载歌载舞。欢声一片。

上官绍宸带着凌慕儿高调的站在人群中央,如众星捧月一般,十分温和的接受众人的迎接,而南宫弈之则和墨青已经乔装成黑衣人,如暗夜雄鹰,消失在月色中。

“二皇子及二皇子妃莅临平城,简直是平城之福啊,我熊启光乃是平城最大的盐商,二皇子和而皇妃若是不嫌弃,今日宴席散去后可到我府上小住,不知二皇子意下如何?”宴席上,以为穿着华丽,长相肥胖的男人突然端着酒杯站起来。

“诶,熊老三,你这话可就错了,你是最大的盐商又如何,我还是咱们平城最大的酒商呢,我看二皇子和二皇子妃喜酒,不如去我府上小住。”另一位叫不上姓名的男子紧跟着站起来,反对熊启光的提议。

“放肆!”见二人如此无礼,知府大人柳常玉立刻站起身,“若不是有人泄露二皇子的行踪,你们怎会有机会宴请二皇子及二皇子妃,二皇子微服出巡自然要住在知府县衙,才可保障二皇子的安全,你二人休想打你们的如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