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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奴才胆敢收你的东西,看来他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上官绍宸走过来时,眼神带着威胁的精光,“不知爱妃又查到了什么?”

“懿贵妃身亡当天没与任何人接触过,却遭到敏贵妃的谋杀,也就是被人引诱出去的,而当时皇上的寝宫内除了喜公公之外,没有其他的奴才。”

凌慕儿的声音越说越小,抬眸再看上官绍宸,“一个对皇上忠心耿耿的人,是为什么会突然出卖自己的主子呢?夫君,恐怕这件事情还需要你来调查。”

“交给我。”

上官绍宸话毕,揽着她离开了御书房,“父皇既然病重不见,可见对这件事情有多恼怒,老三这次怕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所以我们必须要赶快找到敏贵妃谋害懿贵妃的证据,这样才能把秦玉珩救出来!”

凌慕儿说着便拉着他重新回到敏贵妃的寝宫。

南宫弈之一直等在这里,“表哥,你们两个可算回来了,这些御林军可真都是榆木脑子,任凭我用了什么办法就是不让我进去,也不让我碰那火盆,怎么办?又过去了一个多时辰,就算纽扣刚才真的还在,这会儿也被烧成灰了。而那敏贵妃据说伤的挺重的,她这么一受伤,我们之前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

凌慕儿拍了拍他的肩,“弈之,没想到你对懿贵妃的死也这么上心,真是太感谢你了!”

南宫弈之突然被凌慕儿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了,他有些不明所以,“你什么情况?不是你们拉着我一起调查,又是你们把我丢在这儿让我试图接近那火盆的,干什么,我警告你啊不许用这种危险的眼神看我!”

说着,他移步想要躲开,可惜,上官绍宸这个护妻狂魔永远的站在妻子这边。

“表哥我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就这么护着她,她想做什么你都不管管?”南宫弈之有些崩溃。

“慕儿绝非那种心术不正之人,既然她想到了办法,为何不试试?”

上官绍宸笑着,却一直阻拦南宫弈之的逃离。

“放心,又不是让你去送死!”凌慕儿的笑越看越吓人。

南宫弈之正想着如何趁表哥不防备的时候逃跑,一道哭哭啼啼的声音越来越近。

“慕儿,慕儿你帮帮我们吧。”

逍遥王妃冲过来时猛地跪在上官绍宸和凌慕儿面前,“二皇子,求求你救救我家爷吧,如今宫内上下只有你有这个本事,我保证,爷出来后决不让他再调查这件事情。我,我带着他离开皇宫,我们离开京城,我不能没有爷啊!”

逍遥王妃的突然出现着实打乱了几个人的计划。

凌慕儿慌忙将她扶起来,“事发突然,我们也没想到会这样,你先起来。”

“你不答应帮我们,我便不起来!”

“你不起来听我说,怎知我不会帮忙?”凌慕儿也有些生气,“我已经去找过皇上,但皇上拒绝不见,还把秦玉珩交给秦若尘审问,想必你也是担心秦玉珩受到秦若尘的刑法才来求我们的,你放心吧,我们已经想到了办法,但需要某个人的帮忙。”

回眸,她看向南宫弈之。

逍遥王妃见状,猛地就要对南宫弈之磕头,把后者吓得一蹦三尺高,忙躲到了上官绍宸背后。

“别,我怕折寿,老子还没活够呢!”

他躲闪着,“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让我去冒险总得告诉我做什么才是吧。”

“不论做什么,身为我宁国侯府的世子,该第一个冲在前面!”

宁国侯夫人出现时,总是一身正气,大义凛然的样子。

若说南宫弈之刚才还觉得有逃跑的机会的话,现在他是彻底的心灰意冷。

“母妃,他们这是让儿子去送死,你问都不问就答应他们?”

“懿贵妃也算是我的好姐妹,虽然我们交集的不多,但她这人心善大度,突然被害又死的蹊跷,若不为她找到真正的凶手,我心有不安。”

宁国侯夫人看向凌慕儿,“你可是想到了什么让敏贵妃自己认罪的办法?”

“干娘也觉得是敏贵妃做的?”凌慕儿松了口气。

“今日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敏贵妃会自杀跳火盆?”宁国侯夫人冷笑,“若不是做了亏心事,只怕刀架到她脖子上,她也不会去死的。那女人手段毒辣的很,若说秦玄廷阴险狡诈,她就是个十足的毒妇!”

宁国侯夫人的嘴角抽了抽,“只怕你们今日都是中了她的计谋,她故意把你们逼急了对她动手,这样她就成了受害者,成了弱者,本来挺简单的事情被你们搞的复杂了,不过没关系,我猜你一定有办法的!”

话毕,她赞赏的看向凌慕儿,“说吧,需要做什么,这小子若是不答应,我绑也把他绑去!”

南宫弈之只觉得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唉,在这世上啊,儿子是亲儿子,娘是不是亲娘,真是不一定啊!”

天牢内。

秦玉珩挣扎着,导致手链脚链发出咣咣的响动,他满面狰狞,情绪十分失控,“秦若尘,你放开我,我一没杀人二没犯错,你凭什么对我戴上这个。”

他猩红的眸子立刻转向狱卒,“还愣着做什么,本王命令你们放开……”

啪!

长长的鞭子抽在秦玉珩的身上,发出巨响,连空气都传来疼痛。

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看着秦玉珩话没说完,瞬间抽痛的没办法再开口的模样,大家纷纷吓得冷汗涔涔,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的主子。

“王爷?呵,三皇兄莫不是失忆了,父皇下令将你关押天牢时便撤了你王爷的身份,你……现在不过是个无名无份的牢犯!”

秦若尘的声音邪魅,眼神眯成一条缝,笑看着秦玉珩时眼底带着小人得志的奸笑,见他许久没从刚才的疼痛种反应过来,他扔掉手中长鞭,走上前死死掐住他的下颚,“说吧,三皇兄,你对敏贵妃都做了什么,是如何将她逼入火盆,当时又是什么盘算刺穿她的左肩?依照你的剑法,你明明可以刺穿她的胸口,却故意折磨她是不是?只要你如实交代你的作案过程和心里想法,我定好好记录下来,求父皇对你格外开恩的。”

“她杀我母妃在先,私自销毁证据在后,本王那是遵父皇旨意查找杀人凶手,敏贵妃就是杀人凶手,你们该去抓她而不是我!”

忍受着长鞭抽打的剧痛,秦玉珩艰难的甩开被他禁锢的下颚,再看秦若尘那张小人得志的脸,他气愤的恨不得张开血盆大口将他生吞。

“秦若尘,父皇只是让你将我关押,没有让你对我动刑,你放开我!”

“呵,好嚣张的口气啊。”秦若尘冷笑。

转过身,重新回到椅子上坐好,翘着腿,像是整个天牢的主宰,“父皇既然将此案交给我,那么这里便是我的地盘,我想对谁做什么全凭我的心情!”

话毕,他拿起身侧桌子上的茶杯,细细的品着茶香,“刚好,你惹恼了我,那么你猜猜看,接下来你会面临什么?”

他的话音慢条斯理,让人丝毫听不出半分狠毒的痕迹,可就在他话音落下后,他手中的茶杯突然砸向秦玉珩。

被捆绑的秦玉珩躲闪不及,只觉一阵闷痛,额头立刻有鲜血淌下。

“呀,一不小心失手,砸伤了三皇兄,真是不好意思。”

秦若尘装作无视的耸耸肩,看到秦玉珩那张杀气腾腾的眸子,他捡起地上的长鞭,毫不客气对着他胸前又是一鞭!

“啊!”

秦玉珩忍不住那疼痛,他尖叫出声,额头尽是豆大的汗珠往下落,“秦,秦若尘,你不得……好死。”

“死?怎么办,马上要死的人好像是你!”

秦若尘冷笑,不耐烦的对文官挥挥手,“去,让他签字画押。身为皇子却谋害父皇宠妃,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父皇定有定伦。”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让我画押!是敏贵妃谋害我母妃,她是杀人凶手,该死的人应当是她!”

眼见几个人按着他的手臂就要在那不知写满了什么的文牒上按下手印,秦玉珩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秦若尘,你该去敏贵妃那找证据,她是杀人凶手,她跳入火盆就是为了烧毁证据,母妃死市手中窜有她衣服上的纽扣,而她烧毁的衣服刚好就是丢失纽扣的那件。还有,我没有要杀她,我那一剑只是失手,是失手!”

“是吗?”

秦若尘转过身来,双眼紧皱,满面无辜,“可惜怎么办呢,手印按下,等同于你已认罪!你放心,敏贵妃那毒妇,我自会替你收拾,至于你……”

他满意的看着文官递过来的文牒,上方写了什么他没兴趣,量文官也不敢在文牒上动手脚,但有了这个在手,秦玉珩是生是死还不是在他掌握之中?

“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早就该死了,是你贪心非要赖在在京城不走,不但害得你母妃身亡,又连累了自己全家,秦玉珩啊秦玉珩,是你自己作死!”

“是你,母妃的死你也有分是不是!敏贵妃被禁足后宫,根本没办法进入前朝见到母妃,是你把母妃骗出去的,秦若尘,是不是你!”

看着他眼底的杀气,秦玉珩突然想通了。

秦若尘为什么那么急着置他于死地,为什么要维护敏贵妃?从他对付老七那刻起,他就从不是个善茬!

抓着铁链,秦玉珩想冲到他面前来,怎奈被人当做牲畜一样捆绑着,他根本冲不过来。

“啧啧啧,皇兄这话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与懿贵妃无仇无怨,怎么会狠心杀她呢,我不过是小小的推波助澜了一把,谁知老太婆那么经不起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