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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月跑出两步,便顿在门廊下不敢向前,外面乱糟糟的局面,又怎么能是她一个弱女子解决得了的。

再说,她这样的身份贸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周谨怕是也难堪。

沈明月犹豫着要上前,却听到门外传来惨叫声。

“谨少爷饶命呀,是小的鬼迷了心窍,都是小的把状元酒调换成了杂果酒。”吴老大贪心不足,倒把自己牵扯到这不明不白的事件当中。

三皮鞭便审出个偷酒的贼。

吴婆子从后堂出来时,整个人都慌得跟只惊鸟似的瑟瑟发抖,生怕她也牵连其中。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果然不假。

“明月姑娘,都是吴老大没个良心,能干出这等丑事,这事与我可没有半点干系,还请姑娘明鉴呀!”

沈明月倒松了口气。

她收回脚步,隔着老远去看当街正背对着门口的周谨,心中生出无限的爱慕和依赖。

然而,此时人正多着,她出去抛头露面,与礼不合。

“吴妈妈,都是自家的事,想必谨爷也不能为难吴管家。”嘴上这样说,她心里却在庆幸。

周谨当众说把吴管家交到官府,这件事情倒也算是有个交待。

看热闹的散去,宝香坊门前冷落。

沈明月多日不见周谨,恨不能立即扑到人家怀里,怎奈店中有人,她也只能克制着情绪,扭捏的走到周谨跟前行礼。

周瑾俯视着眼前的女娇娥,内心荡起波澜。数日不见,沈明月反而显得更加的妩媚动人,玲珑的身形若风拂柳,惹人怜爱。

“谨爷,喝茶。”

沈明月上前奉茶,有意用手指触碰周谨的手背,这几日在府中被拘着,范宁宁虽然也是个玲珑的人儿,但相比于眼前这个会撒娇又明艳的,家中那个倒缺少了那么一丁点女人味儿。

二人眉来眼去,你侬我侬。还是吴婆子喝退了众人,把后堂里间让给了二人。

一番云雨,沈明月如梨花带雨,海棠娇羞,倒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周谨正是年轻气盛,不肯罢手,还是沈明月提醒他,大白天的适可而止。

沈明月躺在男人的怀里,娇滴滴的抱怨:“牧记酒坊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本事,居然能进得了赛酒会的三甲。”

“依奴家看一定是那个孙梅娘帮忙。”

做生意也是各凭本事,周谨向来对这些事情并不在意,可自打沈明月接管了店铺之后,收入的确是有所增加。

周谨不愿意管这些杂事。

随口应声说道:“若是不相信只可以找人查她便是。”

“谨爷,毕竟我们都是古桐村出来的,多少也得手下留情。”沈明月故作为难地说,“想当初牧七酿制稠酒、调制竹仙水的手艺还是我教的呢,进了县城便得意忘形的,警告警告倒也是对她有好处的。”

周谨让人给沈明月送来锦缎和首饰,新婚燕尔都还没过就在外偷腥,这倒是让不少周家的下人暗地里嚼舌根。

隔天,沈家老三仗着沈明月的的面子进入宝香坊做了一个跑腿的小伙计,居然还把张氏也带了过来。

这虽然是沈家老太的主意,张氏也是非常愿意的,若不是出了假青梅水的事情,估计她酿的稠酒早就出了名。

自恃不凡的张氏顶着酿酒师的名头进入宝香坊,每个月有二两银子的进项,她虽得意,但也晓得这机会是沈明月给的,见了沈明月自然是恭敬。

牧记酒坊自打支起三个烧烤炉,大木桶里的啤酒就格外畅销。

街对面的茶楼雅间里,萧泉坐在一口温茶的小炉跟前,看着随从正在炙烤着羊肉,怎么闻着都不是那个味儿。

好不容易等到肉串熟透,身边的老者恭敬递上去,萧泉接过肉串才嚼了一口,便狠狠地掷在地板上。

“滚!爷若吃不到对面的烤肉,喝不上啤酒,明日胡商大会后,我便不走了!”

老者向着随从递了眼神,那随从这才躬着身子退出来,急忙下楼,朝着对面的牧记酒坊奔去。

隔壁,江霄陌正坐在窗边看着楼下正在忙碌的女人。

江有秋和赵淮站在不远第二扇窗后。

“不过是炙肉而已,真那么好吃?”赵淮还没品尝过烤肉啤酒的味道,看着楼下街对面的顾客络绎不绝的场面,属实有些不理解。

江有秋回味着昨天晚上在牧家大院里吃过的那种味道,用力地点头:“当真是人间至味。”

牧记虽只架起三口小炉,却以街边的位置大小,安放着十七八张小矮桌,每个矮桌边各能坐下三到四人,当然也有五六人聚在一起边吃肉喝酒边闲聊海侃的。

赵淮盯着靠近街边的一方矮桌,桌边坐着两个背着灰色包袱的人,瞧着肤色和打扮就不像是中原人,且他二人吃起东西来狼吞虎咽。

生意火爆,牧七每天过来都得亲自上阵。

六个小伙计,两位调酒师,三位帮厨的厨娘,也忙得不亦乐乎。

上午主打各种气泡水,下午到傍晚是啤酒和烧烤。

牧七看见梁柱那边算盘打得噼啪响,再忙再累也高兴。

“东家,有人求见。”小伙计引着一个随从打扮的小子进门,那人进门就把锦盒奉上。

“牧东家,我们家少主愿重金聘请您过府烹制烤肉。”那人打开锦盒,露出金灿灿的元宝。

出手还挺阔绰。

牧七知道古桐县城里县有不少贵家,像这样慕名而来,邀她过府去亲自烤肉的倒是头一个。

“不过是做点烧烤肉,这倒不难,我可以派一个厨师过去,金子我收下。”牧七并不想亲自去,如今他已经有范主簿这个靠山,并不想再去和别人搭讪什么关系。

名利场上的事情她不懂,但是各贵家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微妙,搞不好,恐怕就要牵扯到自己将来的生意。

一间小小的铺面,经不起太多的折腾。

听见牧七婉言拒绝,那随从直接把锦盒盖好。

“我们家少主说了,只有七娘亲自下厨他才吃。”听着随从的话,牧七觉着有些耳熟,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哪有放着金子不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