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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个龟孙儿!”郭老将军骂道,“混蛋小子,瞧不起谁!”

见卫子信走得快,以为这家伙生怕把个再嫁妇推到侯府去,他心里实在不痛快。

老脸垂下,“阿七,过来!”

牧七正在给郭老将军准备药酒,闻言立即走过去,要说这义父义母倒是真心待她好,可她根本不想休掉江霄陌。

“回头,本将军上个折子,让陛下封你个县主、郡主当当,让那些人狗眼看人低!”郭老将军感觉对不住牧七,翻出腰间的一块金镶玉的牌子,“这个给你,看看谁还敢欺侮你!”

牧七不敢不接,接过去仔细一瞧才看见居然是一块小小的令牌。

“多谢义父!”牧七忙道谢,接着便退了出来。

从军营回到古桐县要走大半天的路,牧七亲自送去粮食的消息很快传到周达的耳朵里。

周达回到古桐县开始筹备粮食,听说了此事不仅没有高兴,反而有些忧虑。

“这个牧七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先是做出了贡酒,这又跟郭家扯上了关系,回头,你过去瞧瞧她。”周达给周大夫人下命令。

周大夫人虽然不喜欢牧七,但她知道范宁宁与牧七交好,便想出个主意,“去见她,岂不折了我们的身份,不如就做得自然些,宁宁的成哥儿马上就满月了,我们在家中小宴,把人家请过来,岂不是更好。”

以范宁宁的名义邀请,牧七不会不到场的。

“只是……”周大夫人这才把王家二位姑娘到府中哭诉的那件事说清楚,季氏虽微不足道,但季氏好歹也是一条性命。

如今王家凡事都依仗着周家。

“当真是牧七干的?”周达觉着终于抓住了郭家的把柄,“那更要请她过来!如今我们父子的宦途,可就靠这一招了!”

大敌当前,周达不思如何战胜敌军,想着的居然是他到底能不能升官发财。

周大夫人附耳上去,周达低声说了许多,她连连点头。

隔日,范宁宁邀请牧七到周府赴宴的帖子就到了。

牧七自然要去,范宁宁生下成哥儿不容易,满月酒必须去喝上一杯。

江霄陌是在正月十四夜里赶回古桐县的。

彼时,牧七吃完了饭,安置好修竹,正准备第二天赴宴时要带的礼物。

听见大门那边有动静,牧七忙出门去看。

昏暗的灯光里,牧七看见江霄陌提着个不大的包袱走进来,风尘仆仆。

“相公!”牧七几乎是扑到江霄陌的怀里,以至于跟在江霄陌身后的岳灵仙和江无冬二人,不得不背过身去躲避。

“怎么?想我了?”江霄陌离家数日,又一直都在奔波的路上,整个人清瘦了两圈,看起来虽没有了先前的病弱,但面色并不好看。

“家中长辈的事处理好了?银子够花吗?怎么也不穿厚一点呢,这大晚上的,你就不能找个地方歇歇,看看这一身的土!”牧七心疼地拉着江霄陌进里间,给他更衣,又亲手打来热水,给他沐浴。

江霄陌多年征战,却从未有过这数日来的感受,才离家几日,便思念牧七夜不能寝,如今见到牧七,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见了面,千言万语又说不出来。

“想吃你煮的面。”江霄陌还是头一回张口跟她要吃的,牧七兴奋地起身,立即去了厨房,没过一会儿便端了碗肉汤面过来。

“你倒是有口福呢,今天晚上我做的面条,刚好剩下一个人的。”牧七端着热乎乎的面条送到江霄陌的面前。

这哪里是剩下的,江无冬早就捎了消息告诉江霄陌,牧七每回做饭都会多带出一个人的。

看着江霄陌吃得香,牧七又去端来热好的红烧肉和黄焖鸡。

夫妻二人对坐,看着江霄陌吃着她亲手做的饭菜,这就是人间烟火,这就是人间至味。

“无冬,去厨房给我弄一碗过来。”岳灵仙饿得肚皮咕咕叫。

“不管,你自己找去,你以为我是有秋哥呢?”江无冬扯出个坏笑,“对咯,有秋哥明天才能回来。”

岳灵仙狠狠地白了江无冬一眼,自己奔着后面厨房去,还真找到半碗面条和半碗肉菜,也都冒着热气。

江霄陌回到古桐县,那便意味着南郡的五万大军皆部署完成,古桐县固若金汤,排兵布阵当属霄神。

与此同时,镇西王收到线报,江霄陌三年来不仅生活在古桐村,还与一丑妇婚配,如今连孩子也已经四岁。

“霄神也不过如此,他的弱点迟早会握在我的手心里。派杀手过去,抓活的!”镇西王扬起剑眉,咧开大嘴喝下烈酒。

他举起反旗,纯粹是因为小皇帝对左远的放纵,如今左远被他俘获,他的野心也开始增长,镇西王要自己当皇帝!

“来人,把那个老家伙带上来。”镇西王借着酒劲扬起手中的皮鞭,噼啪的声音震彻殿宇。

左远被俘之后,一连几天没有吃东西,如今已经没有了那桀骜不逊的气势,但他仍旧绷着傲骨沉默不语。

“别以为江霄陌是来救你的,想当年的雁门关外,杀他的那一剑,是你下的命令。”镇西王觉着自己特别痛快。

看着昔日的老对头成为了阶下囚,内心压抑多年的气愤,随着皮鞭的响声仿佛已经消散。

“你别忘了,王爷,想当初是你我二人合力才扳倒了燕王,如今你我二人起了内讧,不觉着是落入了别人的圈套吗?”左远精明的瞟了他一眼,手上的镣铐沉重的摇晃。

“胡说八道!就算是千秋阁阁主有这个本事,难道是他让你嚣张跋扈的,过了这么多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揣着什么心思。”镇西王恼怒着摔碎手边的杯子。

左远的确是想抛开镇西王,利用自己的女儿把持朝政。

他怎么都没想到,江霄陌还活着。

小皇帝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千秋阁强悍的势力,整整三年就是为了让他们两败俱伤。

“如果我说燕王没死,你还有心思坐在这里把酒言欢?”左远把这个才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怎么可能?当初我分明放了一把火烧了那片战场。”

大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要知道他造反,可是打着燕王旧部的旗号。

现而今,连这个谎言也要被戳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