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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还并没有在意,可是等到了再看到陈子光家中的景色的时候,我就不由的起疑心了。”商岚雪缓缓的说道。

“因为根据李一莲的父母所说,俩家是青梅竹马。所以我就想,那这两家的情况应该是差不多的,就算是差也不会差太多。”商岚雪说到这顿了顿:“结果实在是太超乎了我的预料,一个是住在石砖垒成的的房屋中甚至还有着刚刷过漆的新大门,而另一个则就住在又小又破的茅草屋中。”

“而且陈子光的母亲还说李一莲是未过门的妻子,但李一莲父母那边却对此事是只字未提。甚至只说明陈子光与李一莲关系要好,但都还没有提婚约这个更加重要的事情。”

商岚雪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后用口水润了润自己有些发干发涩的喉咙后接着说道:“所以我不由的就心生疑惑,因为李一莲的尸体通过仵作的审查以后发现是先被强奸然后杀害的。那么按照陈子光的母亲所说,李一莲是陈子光的未婚妻,那既然都已经是未婚妻了,陈子光何必要再去强奸呢?”

诃牧言听到商岚雪分析到这,也终于算是明白了一些:“所以,依照这样的推断来说。就证明了要么是李一莲的父母刻意隐瞒了了李一莲是陈子光未婚妻的这个问题或者是陈子光的母亲说了谎。”

“没错。”商岚雪点了点头:“因此,为了查明这个事情真正的起因经过。我专门的派人到了和李一莲父母关系相对较好的朋友或者亲戚家询问清楚。最终得知,李一莲的父母确实曾将李一莲和陈子光定了婚约。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因为一次意外,陈子光的父亲掉落悬崖而死,所以陈子光家也因为陈子光父亲的死,开始渐渐的家道中落,最后只能搬离了原来的住处,到了一个很是偏僻的地方。”

“而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李一莲去找陈子光的时候。正巧被陈子光的一个名为陆成凡的朋友看见了。这个陆成凡对李一莲可以说是一见钟情,全然开始不顾自己与陈子光兄弟的情谊,不断的对李一莲的父母进行示好。”商岚雪由于说的太多并且太快不由的干咳了起来。

诃牧言见状连忙轻拍她的后背,好让她能够顺顺气。

咳完以后,商岚雪完全没有任何停歇的接着说道:“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李一莲家会有新衣以及新门的缘故。然而即便这样,李一莲喜欢的依旧是陈子光,因此陆成凡怀恨在心。一日以陈子光的名义将李一莲约了出来,最终将她强奸并且杀害。”

“那……那陈子光呢?”诃牧言听完整个案子的经过以后,发现李一莲死的时候陈子光完全不知道去哪里了。

“王爷是在城外的一处猎户家中抓到的陈子光吧。”商岚雪笑了笑以后对诃牧言问道。

诃牧言很是难以置信的点了点头,因为这个事情他完全都没有告诉商岚雪。而王爷那边就更不可能了。

“夫人,你是怎么知道的?”诃牧言连忙问道。

“记得我们去陈子光家的时候么?”商岚雪很是不慌不忙的对诃牧言反问道。

诃牧言不由的仔细回忆了一下后,才很是有些不确定的点了点头。

“我当时看到,虽然是住在那样破旧的茅草屋里,但是墙外却挂着上好的动物皮毛,因此我便推断陈子光很有可能有打猎技巧,所以我便又找人去问了问陈子光的母亲。果不其然,他确实在城外拜了一名猎人为师。而这几个月正是狩猎的好日子,因此陈子凡便一直就住在他的师傅家中。”商岚雪终于将整个案子的经过都完完全全的告诉给了诃牧言。

“可夫人,你说陆成凡是凶手,但没有证据,也是无济于事啊。”诃牧言有些小心翼翼的对商岚雪提醒道。

“废话。”商岚雪很是不客气的对着诃牧言翻了一个白眼:“我当然知道破案要有证据这个事情。”

翻完白眼以后,商岚雪还是很认真的对诃牧言接着说道:“所以,当你审问陆成凡的时候,只要将李一莲的父母以及陈子光还有他的母亲以及师傅叫去,分别挨个问他们,当时是谁约李一莲外出的。陈子光是不是在学习狩猎以及这几日是不是都在猎人家中暂住即可。”

“好的,为夫都记住了。”诃牧言点了点头回答道。

“当然,如果突然有什么变卦的话,那就还有一个绝招。”商岚雪打断了诃牧言的话说道:“我们当时发现的珠花,通过询问陈子光的母亲得知,那珠花是陈子光送给李一莲的。而且那珠花是一对。然而在现场我们只找到了一个,而李一莲的头上也并没有。所以……你猜猜看,剩下的那个珠花在谁那里?”

“在陆成凡那里。”诃牧言回答道。

“没错!”商岚雪打了一个响指:“那个珠花正是在李一莲被侵犯期间掉落到了陆成凡的袖口之中,而带有珠花的那件衣服,就正是陆成凡现在在大牢所穿的那件。”

“可……可这样的话,陆成凡不会发现么?”诃牧言问道。

“我已经命人将他绑了起来,所以即使他发现了,也已经晚了。”商岚雪很是胸有成竹的说道。

诃牧言长长的噢了一声然后对商岚雪赞叹道:“夫人,你真的好厉害。为为夫能娶到夫人你,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商岚雪一听这话,瞬间不自在了起来,正好这个时候马车停了下来。接着,就听见车夫喊道:“大人,夫人,我们到地方了。”

“好了,那我就回家了,你明天自己当心点。”商岚雪见状直接就掀起了马车的帘子准备跳下去。

然而诃牧言却连忙拦住了她:“夫人,你为何今日非要回家呢?”

“白痴。”商岚雪回头看了诃牧言一眼:“枉你还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竟然连这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