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诃牧言听到商岚雪这么说以后,笑了笑,带着很是调侃的意味说道:“那为夫再回去稍微的整顿一会儿如何?”

商岚雪很是不想再和他多费口舌,直接将车帘掀开向外看风景去了。

诃牧言也不再多说什么。马车内,很是少有的安静了起来。

等马车到了刘府的门口的时候,只见府邸的大门是紧闭的。由于古代也没有什么时钟之类的能够准确的知道现在是几点了,所以商岚雪只好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来大致的估摸了一下。

“夫人,我们现在来的是不是太早了?”站在商岚雪身旁的诃牧言轻声问道。

商岚雪沉默了一会儿以后点了点头:“应该有可能。不过既然来都来了,赶紧敲门吧,也别傻站着了。”

诃牧言听后,也只好走到那扇朱色大门前,握住门环敲了敲。

门被敲响以后没过都久,就只见有人从门里很是缓缓的将门拉开了一跳缝隙,接着一个中年男子将头伸出。

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诃牧言,又伸脖子看了看站在后面的商岚雪,接着才很是慢悠悠的用还带着早晨醒来,嗓子里还有浓痰般的声音问道:“你们是……”

“本官是这里的县令,前几日贵府的公子卷入了一场案子当中。为了能够尽快的侦破此案,本官来此特地看望贵公子以及询问一些事情。”诃牧言很是中气十足的回答了中年男子的问题。

然而中年男子很是狐疑的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诃牧言,迟疑了片刻以后才说道:“可是,为何你没有身穿官服呢?”

听到中年男子这么问,站在后面的商岚雪微微的挑了挑眉。

“你可以直接去向刘老爷和王夫人汇报,他们自会知晓。”诃牧言也不打算多费口舌的给一个看门的人解释这么多,一句话就将他打发了。

那中年男子听后很是木讷讷的“嗯。”了一声留下一句:“那请稍等片刻。”便直接又将门重重的关上了。

“你明明是这里的县官,可是为什么还会有人不认识你?”商岚雪很是好奇的对诃牧言问道。

“这有什么呢?”诃牧言笑了笑以后说道:“这不正说明,那个中年男子自从我上任以后,一直生活安稳,没有遇到任何不公之事。所以,从来都没有去过衙门申诉,因此也自然不曾见过我,也不会认识我。”

商岚雪听完诃牧言的这番话以后,也是轻笑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也是。”

“所以,我倒是还巴不得这个县城的人都不认识我。”诃牧言叹息了一声,然后带着打趣口吻的说道。

“可是,那个王夫人是怎么认识你的呢?”商岚雪突然想起了当时诃牧言见王夫人的场景。

那时候诃牧言也是一身便服,但王夫人在看到诃牧言以后,就立马的认出来他就是这里的县令。

商岚雪当时本以为他们认识,可从后面的谈话中发现不然。

因为诃牧言甚至连王夫人姓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这件事情的疑惑也一直缠着商岚雪,不过由于事情太多,所以也就搁置了。今天突然的再次提及,商岚雪也就正好的顺势想让诃牧言解答一下。

诃牧言听到商岚雪提及这个事情以后,也是回想了一会儿,然后想了起来笑了笑说道:“夫人,你应该知道,王夫人的丈夫是经商的。而经商最需要的便是和官场的人打好交道。所以,即便为夫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一定能认识夫的。”

诃牧言这么一说,商岚雪也顿时明白过来了。因为自己穿越前是警察的时候和现在情况也是差不多的。就像,他们当时警局的局长,直接半路上随便拉一个人问知不知道是谁,可能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但随便找一个经商的,大部分肯定都能说出名字。

当商岚雪和诃牧言刚将这个问题说明白,刘府的大门就又重新打开了。只见王夫人从府内很是急忙的走了出来,来到了诃牧言和商岚雪的面前说道:“真是对不起,不知道大人特地来此,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海涵。”

在王夫人和诃牧言互相客套的时候,商岚雪在一旁很是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王夫人。

虽然这个王夫人穿着十分华贵,脸上也有着精致的妆容。但还是无法遮掩她自己本身所发出的颓唐的气息,以及疲惫的形态。

“看来,最近这个王夫人过的也并不怎么好。”商岚雪不由的在心中默默的想道。不过,想来也是,自己的孩子竟然遭受到了那样的毒手。并且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以后,整个人的神智好像又开始出现了问题。

这接二连三的噩耗,想必降临到任何人的头上。如今的情况都不会比王夫人此时的状态好上多少。

等两个人终于客套的都差不多了以后,王夫人才终于邀请诃牧言和商岚雪进到了府内。

进到府内以后,商岚雪发现府邸里面的规模以及景色和商府比起来都逊色许多。

果然很多东西都是要比出来的,一开始商岚雪觉得商府也就那样子,也没什么特别令人惊叹的地方。如今和这里比起来,确实看起来更加的贵气。

一路上,诃牧言都在和王夫人谈论着刘则现在的情况,并且时不时的还伴随着王夫人的抽噎声。

在王夫人的陪伴下终于来到了刘则所在的房间门口以后,诃牧言突然的对王夫人问道:“本官听闻,刘则的父亲已经赶回,然而为何并没有见到他?”

王夫人怔了一下以后连忙笑了笑说道:“这是因为我夫君他昨日才赶到家中,然后因为太过于担心孩子的安慰。因此不顾赶路的劳疾非要彻夜守候在床边,才不久好不容易才让他去休息休息。所以,还望大人体谅。”

诃牧言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推开屋门以后,商岚雪和诃牧言缓缓的走倒了刘则的床边。

只见刘则正双眼紧闭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且脸色苍白,仅仅从面容上来看就能看得出那种无比的虚弱。

这种情况,可完全不像大夫所言的身体并无大碍。

“他一直是都这个样子的么?”商岚雪看了看刘则以后,便对王夫人问道。

王夫人微微的摇了摇头:“孩子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昏睡,只有一小部分时间是清醒的。但却就像傻了一样,什么也不吃,问他什么他也都一直答非所问。找了好多的大夫都说他身子并没有什么问题。可……可这像是没问题么?”

说到这,王夫人是彻底的忍不住的了,直接掩面痛哭了起来

一边哭着一边说道:“我的孩子啊,他为什么要遭此灾祸啊……我不在乎他能不能给刘家延续后代,我只盼着他至少能好好的活着……”

这样的一幅场景实在是令人有些不胜唏嘘。诃牧言是不知道要如何去安慰,所以只能很是强壮镇定的绷着一张脸站在一旁,但是眼神却在不断的向商岚雪所在的地方看去。这其中的意图也是不言自明。

商岚雪没有办法,只好走到王夫人身边,刚准备开口安慰,就听见房间门外传出了一声十分细微的响动。

王夫人由于实在太过悲痛很明显是没有听见,而屋子里的下人也因为王夫人的哭泣一时间乱了阵脚也都没有注意到。

商岚雪向诃牧言那里看了一眼,诃牧言很是心领神会的微微点了点头。

“夫人,来到这边先坐着休息。”商岚雪直接一手搂住了王夫人,有些强硬的带着她向屋子的桌前走去。

在王夫人身旁的下人们见到以后,相互看了看,然后也连忙跟了上去。

而诃牧言则缓缓的放轻了自己的脚步以及喘息声,在王夫人哭声的掩护下一点一点的来到了门前。

随后猛的将门一拉。只见,一个身材娇小的人直接扑到在了诃牧言的脚前。

这下屋内的所有人都听到以及见到了。王夫人也是直接不哭了,十分谨慎的向那个趴在地上的人看去。

只见那人想要撑着地面站起来,但奈何他和诃牧言所贴着的距离太近了,因此直接一把的撑住了诃牧言的脚,开始往起起。

诃牧言被他这么一撑,下意识的将脚往后直接撤了半步。那人影支撑的点一下消失,又“噗”的一声趴到了地上。

商岚雪看到这个场景以后顿时没忍住的低头轻笑了一声,站在一旁的下人们也同样不约而同的掩面遮笑。

诃牧言看到他竟然这么狼狈,便弯腰将他扶了起来。

等诃牧言将这人扶起以后,王夫人定睛一看说道:“小丰?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一听,王夫人竟然认识这个人,商岚雪和诃牧言也不由的仔细看了一下。然后发现这个人正是当时在醉香楼说听见晚上有响动的那个小厮。

“孙醉丰。”

他不是在醉香楼么?怎么会又跑到这里来了?

商岚雪在看到孙醉丰以后,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疑惑就这个。

不过,还没等商岚雪开口,诃牧言就已经替她问了“你不是在醉香楼么?为什么又跑到刘府来了。”

孙醉丰还是和一开始一样,在看到诃牧言和商岚雪以后将头低的特别狠,然后装哑巴的一问三不知。

最后还是王夫人解答了诃牧言的问题:“这孩子是醉香楼说是用来赔罪而送过来的。一开始的时候我其实也不想要,毕竟我们这也并不缺下人。可当时这个汉子送过来的时候,我一看全身都是伤,也就于心不忍的将他收下了。”

说到这,王夫人顿了顿:“将他收下以后,我就让他照顾着则儿。这几天看下来照顾的十分不错。我也算有点放心了。”

说到这,一切也就明了了。

“你刚才在门口干什么?”知道了孙醉丰为什么在刘府以后,就该解决为什么他刚才趴在门上了。

孙醉丰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角以后,才缓缓的说道:“我刚才去吃了点早饭,然后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门关着,里面还有哭声。我就想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但也不敢直接进来,就只好先在外面站着听听屋子里面的动静。”

听到孙醉丰这么说以后,也还算合理说的通。所以,诃牧言也就放过他了。

孙醉丰看诃牧言放过自己了,连忙忙的跑到了王夫人这边,挨着王夫人很是小心翼翼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