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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晚上,皇子们需要进宫陪圣上过年。

康悦然和柴世景还没成亲,所以不需要进宫。王宇买了炮仗和烟花,在四季园里放给众人看。

今年少了康元晨一家,康悦然怕叶氏三人想家,提前让人做了纸牌,教叶氏三人打牌,一直玩到过了子时,大家才各自回房去睡。

不用去拜年,叶氏还是早早地起来了。她先是去花房看了看她种的花,等她忙活完了,康悦然三人也醒了。

用过饭,康悦然带着叶氏三人去逛街。因为要防着卢国公,叶氏三人很少出门,但今天是新年,京城很热闹,所以康悦然答应陪他们出去玩一玩。

四人带着一众小厮随从一起去了梁门大街,大雍朝在新年、七夕这两个节日会开放关扑三日,界时梁门大等附近的几条街各处都有关扑的摊子,引来无数人围观或参与。

康元昊指着一个泥黄胖,对康悦然道:“姐,那个好不好看?我把这那个赢给你吧。”

叶氏笑道:“哪有那么容易?”

康元昊晃着叶氏的胳膊,“试试嘛,让我和我哥试试吧!”

叶氏从丫鬟手中拿过一袋子铜钱递给康元丰,“那就试试!射不中那个泥黄胖,射中别的也行!”

摊主很热情,对康元丰道:“下一局马上开始,射一箭五个铜板,小少爷要几只彩箭?”

康元丰数了三十个铜板递过去,摊主递过来六支红色的彩箭,还说了一句吉祥话。

一个直径约四尺的圆盘上,画着各种各样的器物,器物画的有大有小、且相互之间留有空隙,大的有小拇指大小、小的只有两三个黄豆粒大小。当然,画的越小的,价值越高。

新一局开始,摊主不停地转动圆盘,手持彩箭的人站在离圆盘三米远的地方将彩箭投向圆盘,等大家把彩箭投完,圆盘停下,彩箭射中什么就会给相应的实物。

康元晨和康元昊每人三支彩箭,只有康元昊运气好,射中了一只泥哨。

摊主递给康元昊一只泥哨,“小公子运气真好,还要再玩一次吗?”

康元丰道:“圆盘转起来根本看不清上面的东西,也真是只能靠运气。”

康元昊很兴奋,吹了几声泥哨,“哥,还玩吗?”

难道孩子们高兴,叶氏道:“想玩就玩吧,射不中也没关系!”

康元丰又数了三十个铜板递过去,“摊主,再来六支箭。”

拿到彩箭,他递给康悦然两支,“姐,你也来试试吧!”

康悦然接过彩箭递给叶氏,“娘,你试试!”

“我都多大年纪了,哪能玩这个,你们玩,我看着你们玩。”

康悦然劝不动叶氏,摊主那边已经转动圆盘了,她只好将两支彩箭投了出去。

圆盘停下,康悦然他们射中一只荷花样式的木簪。

接过木簪,康悦然道:“关扑有好多种呢,咱们去前面看看。”

康元昊蹦蹦跳跳地往前走,“我知道,还有猜铜板正反面的,咱们去试试!”

康元丰紧紧拉着康元昊的手,“今天人多,别走丢了!”

中午,四人去了酒楼用饭,柴世景已经从宫里出来了,到酒楼找到康悦然后,陪着他们玩了一下午。

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叶氏突然想起了康悦然曾说帮她寻找娘家人的事,就问康悦然有没有消息。

消息自然是有的,“他们......”

“是不是都不在了?”

康悦然嗯了一声,“娘,你不要难过,也许我的消息并不准确呢,都隔了那么多年,消息不准确也很正常。”

叶氏其实也猜到了,可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很伤心,“都是命啊!你不用安慰我,我没事,我早想到了。”

“别难过了,等时局好一些,我陪你回老家看看。”

“好,不难过!”说不难过是假的,叶氏深吸一口气,将眼泪逼退回去,她不想让康悦然为她操心。

康悦然为了转移叶氏的注意力,又问起了叶氏养的那些花......

过了初二,各家开始排年宴,原来初三是太子,现在成了晋王府。

柴世荣现在只是皇子,没有爵位,所以初四是宣王府,初五是平王府。

平王府没有女主人,所以往年基本不邀请女眷。今年康悦然在京城,顺伯和柴世景商议后,请了康悦然代为招待各家女眷。

康悦然答应了,想到自己对京城女眷不熟悉,还请了柴容来帮忙。

秦舒也来了,她年前就回来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和康悦然说话。

柴容在前面打掩护,顺伯将两人带去了柴世景的书房,这里守卫最严,不会有人来打扰。

秦舒简单说了下药的经过,道:“药快没了,你再给我一点儿。”

康悦然从书房的博古架上拿了一个大点的瓷瓶,“给你准备好了。秦舒,你是怎么跟圣上的探子交待的?”

“我说是毒,每次给的解药量很少,只能延缓毒发不能彻底解毒,没说上瘾的事。”

有药可以让上瘾,继而控制那人,这会让圣上忌惮。“那就好!”

秦舒犹豫了一下,说道:“康悦然,圣上病的越来越严重了,你知道吗?”

柴世景说过,她知道!“我不知道,有多严重?又晕倒了?”

“不仅晕倒,还咳血了。”

康悦然皱起了眉头,“咳血?圣上到底是什么病?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是什么病,我进宫见圣上,在外面候着的时候,听到殿内的圣上一直咳,进去后,偶然间发现圣上的衣袖上有两点血迹。”

康悦然直视秦舒,“私窥圣上死罪,将圣上的事随意告诉别人更是死罪,秦舒,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秦舒回答的很坦荡,“我左右不了秦家的选择,但就我个人而言,我希望荣登大宝的是平王爷。康悦然,请你相信我!”

信与不信,都是一场豪赌!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圣上若无心立阿景为太子,他病得重与不重,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舒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孤勇,道:“圣上已经咳血,代表他时日无多,若真如我爹所言,圣上不愿立平王爷为太子,那他定会杀了你和平王爷,为他选中的太子扫清障碍。

康悦然,这一点,我不相信你想不到。好在圣上还算相信我,我可以从中转圜,我愿意支持平王,只求一个上战场的机会。”

康悦然笑了一下,“秦舒,你可知道,你求的这个上战场的机会必定在西南,若给了你,那大雍兵力将尽归秦家。如若......我和阿景绝无生还的可能。”

秦舒跪在康悦然面前,坚定地说道:“我秦舒在此立誓,此生奉平王爷为主,永不背叛,若违此誓,终生受困于内宅,永远踏不出家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