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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省城是乘坐火车的,花了两天时间,回去搭的是部队的吉普车,傅炎开车,只一天就到了公社。

“阿姨,馨馨,我在公社还有些事,你们可能要自己坐牛车回村里了。”傅炎有点歉意地看向她们,首长早就在催着他去报告了,不得不暂时和馨馨分开。

你去忙吧,反正你们下次要见面也就是翻一个山头的事。”葛娟笑着调侃道。

“那我走了,再见!”傅炎说完,不舍地看了看温馨,然后转身就走。

“等等!”听到温馨的声音,傅炎眼睛一亮,转头笑看着她:“馨馨也舍不得我是不?”

“你想多了,我是忘了还有件事要问你,你有没有听过你们部队有谁在3月14号那天,在清泉河里救过一个人?”

傅炎一听,心中咯噔一下,什么意思,难道馨馨认识那个女同志,是要找出救命恩人负责?试探的问了下:“馨馨,你认识那个女同志?”

“我都没说那是个女的,你怎么知道,难道救人的人是你?”温馨一脸惊讶,这是什么缘分。

“馨馨,你别误会,作为革命军,救人只是举手之劳的事,不需要搭上那女同志一辈子,我心里只有你,是不可能再娶那姑娘的。”

“你脑袋里想什么呢?”

“你问我难道不是要我对那个女同志负责?”傅炎语气僵硬,愣愣地看着温馨,等待她的回答。

“那你要不要负责,你都抱过人家姑娘了,”看到有点难得有些傻傻的傅炎,温馨忍不住想逗逗他。

傅炎闻言,脸色一白,一抹伤痛一闪而过:“如果那个同志需要,我也不会推卸责任。”

看到傅炎瞬变的神色,葛娟心有不忍:“馨丫头,你就不要逗傅炎了。”

傅炎一愣,看到温馨脸上揶揄的笑,再看向葛娟:“什么意思?”

葛娟笑着解释道:“那天你救的就是馨丫头,她在河边,脚滑不小心摔下去了,还好有你,否则就没她了,这算不算你们的缘分。”

葛娟换了说词,总不能让他知道馨丫头是为了别的男人而自杀吧。

只是没想到,傅炎听完神色一冷,眼睛犀利地看向温馨,厉声喝道;“你觉得这样很好玩?!”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看着傅炎的反应,娘俩面面相觑。

“阿娘,我是不是玩笑开过了?”温馨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你啊,你没看到之前傅炎被你吓的脸都白了?”葛娟隔空点了点她,语气无奈。不过,这傅炎冷淡起来还真吓人。

“那下次再见到他,我跟他道歉。”

“那只能这样了,我们快走吧,趁天还早,现在回村还能赶上牛车。”

只是两人都没想到,再次见到傅炎,则是很久之后,还是在那样的境况下。

温馨两人到村里已近黄昏,刚好是村民下工的时候。

“葛婶,馨丫头,你们从省城回来了,哎呦,还买了不少东西,这大包小包的。”说话酸酸的是刘翠花,村里有名的长舌妇。

正值下工,村口河边聚集了几个妇人在洗衣服。

“买了这么多东西,这温馨得糟蹋多少她爹的抚恤金,小姑娘家的,那么败家虚荣,怪不得看不上我娘家侄子,这样的人,看她以后怎么找婆家。”

说这话的是李梅,外村嫁过来的媳妇,上次她娘家听说了温馨家有丰厚的补偿金,特意托她来给她娘家侄子说媒,被温馨拒绝后,怀恨在心。

“得了吧,周边几个村,谁不知道,就你那侄子,好吃懒做,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谁愿意把闺女嫁给他,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吗?”

“听说,馨丫头上次跳河,是因为之前在这儿的男知青?是不是真的?”刘翠花一脸的八卦。

“这可不能乱说,这关乎姑娘的名声。”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谁说的准,以前她那个娘就是一狐狸精像,迷了多少男人,谁知道那丫头是不是得了她娘真传。”

这话说的越来越难听,葛娟听不下去,想上前理论,被温馨拉住:“你别去,我来,你是妇女主任,去跟她们撕不合适。”

温馨走向河边,看着那几个长舌妇:“那个尖嘴猴腮的大婶,你家闺女昨天和村口二流子滚玉米地,你知道吗?”

“你这小蹄子,你胡说八道什么,你那只眼睛看到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对方气呼呼瞪着温馨。

“那你又那只眼睛看到我为知青跳河自杀了?还有那个矮冬瓜,你咋不让你闺女嫁你家娘家侄子,表哥表妹,刚好配一对;

那个最丑的,对,就是那个骂我娘的,你自己啥德行你不照照镜子吗,你男人和村里寡妇苟合你不知道吗,说不定都暗藏朱胎了,小心哪天被扫地出门了。”

她那男人和寡妇的事,原主真遇到过几次,从前就觊觎原主娘的美貌,只是有贼心没贼胆。

看到那几个长舌妇被温馨三言两语怼得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葛娟嘴角忍不住抽搐,以前咋不见她嘴皮子那么利呢。

该她上场的时候了,葛娟走向前,摆出妇联主任的架子:“你们是闲做工不够累还是咋的,在这乱嚼舌根,别人家的事管那么多,先顾顾好自己家那些鸡皮蒜毛吧;

还有,我要说一下,我已经认馨丫头为女儿了,你们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要再让我知道谁还在外败坏我家丫头的名声,否则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葛娟这么说,那几个人瞬间没声音了,虽然脸上很愤怒却不敢乱说话了,对于身为妇联主任的葛娟,她们还是很畏惧的。

要是哪天惹她不开心了,说不定会找个错处把她们送去农场改造。

看着她们的怂样,葛娟呲之以鼻:“哼,一群欺软怕硬的臭娘们!馨丫头,我们回去,以后她们再乱嚼舌头,我们不要对她们客气。

“好的,阿娘,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懦弱的温馨了,我会立起来的,绝不给我阿爹丢人。“

“你能这样想,我很开心,果真遭了一次难,人都长大了!“葛娟欣慰地笑了笑。

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两个人到家,疲惫感一下袭来,简单的煮了两碗面疙瘩吃完,就洗漱好各自回房了。

“馨丫头,你好好休息,明天还要上工。”

“好的,阿娘,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