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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被她的态度惹恼了,几乎是在这话音刚落的瞬间,煞气就朝她席卷而来。

姜糖丝毫不惧,冷笑一声,也没有半点儿闪躲,提着桃木剑就冲了过去。

她的身影也瞬间被煞气包围,只能听到愈发尖锐的风声。

远远看着这一幕,贺忱的手紧紧攥着,眉头紧蹙,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每到这个时候,就帮不上一点儿忙。

姜糖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手上的桃木剑几乎挥出了残影,然而她刚打散一些,剩下的便很快又聚集过来。

太多了。

姜糖微微蹙眉,看着周围浓郁的煞气,忽然收起了桃木剑。

煞气还当她是投降了,瞬间更加嚣张,然而,下一刻,却见姜糖划破指尖,鲜血涌了出来。

她跟没有知觉一般,以手为笔,以血为墨,缓缓在空中画出一道符,随即,轻喝一声,“去!”

紧接着,符纸上金光一闪,凄厉的声音传来,林子里也猛地刮起一道风,没几秒,空中一阵小小的爆破声,之后便毫无动静了。

只剩下沙沙的风声在耳边响起,周遭的阴冷也全然散去,再不复之前的模样。

姜糖的身影也一下子出现在贺忱的视线里。

他快步走过去,垂眸看着她,打量了她几眼,见她身上没什么伤口,这才稍稍放心了些,但还是问了一句:“没事吧。”

姜糖摇头,“没事,都说了,小意思。”

说着,她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茭白的面容上浮现出些许骄傲。

贺忱的眉头却是皱得更紧,忽然抓住了她的手,看着她手上的伤口,眉头皱得更紧,“这是怎么回事?”

“呃。”姜糖愣了下,看着他的面容,忽然有些心虚,小声解释道,“没事的,就是一道小口子而已。”

刚才的煞气太过浓郁,普通的符箓只怕没什么用,所以她便画了一道血符。

她的血液里有灵气,那是煞气的天然克星,用来对付它们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看贺忱这样子,她忽然就不敢说这话了。

即便她不说,贺忱也猜得出来是怎么回事,一时间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无奈,抿了抿唇,没说什么,直接牵着她往车上走去。

手腕上的功德值还在蹭蹭上涨着,但姜糖却有些高兴不起来了,她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贺忱,讨好道:“忱哥,你别生气呀,我真没事的。”

“没有生气。”贺忱开口说道,他扭头看着她,眼神里满是认真,一字一句道,“是心疼。”

心疼她用这种办法,心疼她小小年纪就背负了这么多。

换做其他人,像是她九班的同学们,现在都在尽情享受着自己的假期。

其实有时候,他觉得太厉害也不是多好的事情,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

这样活得太辛苦了。

看懂他的心思,姜糖怔了下,随即脸上缓缓绽放出笑意,笑容越来越大,姜糖说:“我知道了忱哥,以后我会多保重的。”

“嗯。”贺忱缓缓点头,神色微松,开车往实验室而去。

他一回来,就要了医药箱,没多久,就有人把这事告诉乔特了。

他一听说这事,立马放下手头的实验,赶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抢救室?”

他一边说着一边推开门往里走去,看到好端端坐在沙发上的人,愣了下。

视线缓缓下移,看着姜糖手上的小伤口,嘴角不由得抽了一下,咬着牙阴阳怪气道:“回来得挺快啊。”

这要是再晚上一会儿,伤口都要愈合了吧。

姜糖自然也听懂他的意思了,挑眉问道:“你怎么来了。”

“呵。”乔特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随即坐在沙发上,“还不是听说有人受伤了,某个人很着急嘛。”

他还当是出什么大事了,都已经做好通宵做手术给她抢救的打算了,结果,就这?

见贺忱还在一点点给姜糖清理着伤口,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多大的伤口一样,他有些看不过去了,不耐烦道:“行了行了,这伤最多也就贴个创可贴的事,没必要搞得跟大手术一样。”

贺忱没理他。

姜糖瞥了他一眼,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粗糙。”

那他们这未免也太细致了吧。

乔特看着他们的眼神一时间有些一言难尽。

心里暗道她这未免也太娇气了吧。

哦不对,不是姜糖娇气,娇气的人另有其人。

想着,他的目光落在贺忱身上,一时间无法想象他居然是贺忱,好歹也是纠缠过他好几年的人,他有多冷漠他是知道的,以前每次找他,他都是冷声让他滚,那眼神能把人冻成冰。

现在呢,暖得冰都能被他给捂化了。

看着这一幕,乔特摸了摸下巴,想起了今天白天里他想的事情。

到底是应该他牺牲一下美色,让姜糖喜欢上他,永远留在实验室呢,还是该让他们两个在一起,然后靠姜糖把贺忱也给留下呢?

不行,贺忱这人对他们实验室没什么兴趣,可别最后弄巧成拙,赔了夫人又折,那可就亏大了。

这事还是得他自己来。

想着,他轻咳一声,忽然抢过贺忱手上的棉签,一脸关切道:“来来来,我看看,我给你上药,我才是专业的,哎呦呦,这伤得好重啊,好让人心疼啊。”

说着,他就要去抓姜糖的手。

姜糖一下子就避开了,蹙眉看着他,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被脏东西给附体了,明明他刚才还在嫌弃贺忱太小题大做了。

结果他现在比他还夸张。

还有,那油腻腻的话又是怎么回事。

姜糖都被他恶心到了,偏偏乔特没有丝毫察觉,还故作心疼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嘛,快点儿,我赶紧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免得一会儿愈合……啊不对,是感染了。”

更不对劲了。

姜糖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看着他的眼神也跟看大傻子一样。

他这是忽然抽什么风呢。

乔特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一心想要展现他暖男的一面,还要去抓姜糖的手,下一刻,猛地被人抓住手腕,力道大得他甚至都听到了骨头响动的声音。

乔特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他愣愣扭头看去,正对上贺忱那张冷脸。

贺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几乎都要化作利刃了,冷冷看着他,声音危险道:“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