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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混入土匪窝

“嚯!熙哥,这姑娘按摩还挺舒服!”

刘汉生当即替女人解围。

闻言,陈熙的脸色稍微好些,警告的扫了眼女人后,朝刘汉生笑道:

“老弟要是喜欢就领走吧,这女人功夫不错!哈哈哈!”

这女人看着很顺眼,说漂亮吧,还算说得过去,但盘起头发的样子,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温柔贤惠。

可刘汉生暂时不需要啊!

想一想,自己还要动身去广海市,总不能带上这么一个累赘。

随即,刘汉生淡淡一笑:“熙哥太客气了,朋友的女人,我刘汉生可不能要。”

刘汉生说完这句话,女人的脸色又吓得惨白,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陈熙和邓家霖对视一眼,随后陈熙叹了口气:

“哎,这一趟又折七个兄弟,这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了。”

说完,陈熙掐灭烟头,看向刘汉生问道:“汉生兄弟之后咋打算?

要不要留在我们这?

好歹也是个栖身之地。”

陈熙的心里打了个算盘,能拉拢这个叫汉生的年轻人,折了七个兄弟倒也不算什么。

毕竟有能力一把火烧掉成百上千的丧尸,比死掉的那些废物强太多了。

刘汉生想了一下,自己原本没有一直待在这里的打算,就找了个借口搪塞道:

“熙哥,我打算动身去广海市,那里有战部保护,不缺物资,应该更安全。”

陈熙和邓家霖皱起眉头,随后邓家霖插话道:

“老弟,不是哥打击你,现在广海市你过不去,路上有丧尸堵着。

就算你能过去,战部也未必能放你进去。

不如先留在我们这,等广海市那边情况好转,再去也不迟啊!”

“我看这话没毛病。”

陈熙眯缝着眼睛,扫了眼刘汉生的脸色:

“再说了,就凭老弟的本领,啥物资抢不着?

抢女人都没人管!”

刘汉生低头不语,他扫了眼跪在自己腿边的女人,还有跪在大堂里等待服侍主人的这些女人。

她们目光恐惧、麻木。

不管末世之前,她们是哪所大学的学生,社会上扮演着什么角色,末世下,她们只是比晓姐还下作的女奴。

狗日的末世!

刘汉生的心里发凉,看着这些女人,他想起了自己的妹妹。

“熙哥,饭菜好了!”

这时,一个营地成员跑进大堂。

邓家霖站起身,朝刘汉生笑道:“今天可是为老弟接风洗尘的日子,咱们可得不醉不休啊!”

刘汉生跟着站起身,淡然一笑:“客随主便。”

营地的餐厅,在这座木楼的第三层。

早在营地成员上来吃饭之前,就已经被人打扫得很干净。

落座后,跟刘汉生和沈佳雯坐在一张饭桌的,除了邓家霖和陈熙,竟然还有个白皮肤域外人。

这名白人看起来30岁左右,留着金黄色小寸头,海蓝色的眼眸。

这老外给刘汉生的感觉,好像看谁眼睛里都透着一股轻蔑和桀骜。

白人长得很壮,肌肉大的有些变态,这让刘汉生想起了巨石强森。

整个人感觉很不友善,就像个喜欢找茬挑事的恶霸。

只不过刘汉生察觉到,白人看向沈佳雯的一瞬间,表情出现细微的变化。

不似陈熙和邓家霖那种贪婪,而是一种惊讶和隐隐的冷意。

这一细节,被刘汉生捕捉在眼底,他发现,就连沈佳雯的目光看起来也有些闪躲。

怎么回事?

刘汉生隐隐的感觉到一丝威胁,他向来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刘汉生暗自决定,有机会一定找沈佳雯问个明白。

这时,邓家霖帮白人向刘汉生介绍道:“老弟,介绍一下,这位也是我们营地的客人,约翰先生。”

“哈喽!”

刘汉生点了点头,他并不喜欢主动跟人握手,尤其是感觉这位白人很不友善。

白人的胳膊拄在桌子上,肱二头肌被挤压得更大,他冷笑着用撇脚的中文回应道:

“我会说中文!请问这位小姐是?”

“我老婆!翠花!”

刘汉生向来撒谎不脸红。

更何况,这位白人给刘汉生的感觉很不安全。

不过这句话换来的,是沈佳雯偷偷在刘汉生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嘶……”

刘汉生用微笑,掩饰着钻心的疼。

不过说来奇怪,到吃饭时间,餐厅里的人很少。

除了这一桌外,只有徐锋、董世提等不到二十个人,当然,还有那个张旭晨。

邓家霖善于察言观色,他瞄见刘汉生的脸上有些疑惑,随即问道:“老弟,咋了?”

“啊,没什么,营地里难道还有别的餐厅?”

刘汉生问道。

“啊!”

闻言,陈熙向刘汉生介绍起营地的情况:

“这个餐厅啊,只有战斗人员才能来。

其他那些干粗活的怂货,都在西边院子喝米汤。”

当然,陈熙没说的,还有那些女人。

姿色稍微好些的,会被陈熙、邓家霖和战斗人员,纳为自己的女人,吃什么样的食物,过什么样的生活,自然由这些男人决定。

而姿色普通的女人,是西边院子的公用物品,吃的东西,自然是米汤。

当然,不排除有些女人会得到战斗人员的额外赏赐,这些都不是刘汉生所关心的问题。

陈熙借着话题,继续说道:

“老弟,咱们营地的规矩就这样,有能耐的吃饱肚子,没能耐的就得他吗的饿肚子。

当然了,老弟出去搜寻的物资,归老弟自己支配,每次只需要上交给后厨20%,作为公用的就行了。”

这一点,刘汉生倒还能接受,也算合理。

毕竟每一位成员,都要住营地的房子,受营地的保护。

对于刘汉生,营地的成员倒算是很热情。

不一会的功夫,刘汉生便被轮番劝酒,等散了桌,刘汉生被灌得头重脚轻,好在意识还算清醒。

月光透过纸窗,洒在枕头旁,给漆黑的客房带来一丝光亮。

刘汉生躺在木床上辗转反侧,想起那些女人,刘汉生又想起了妹妹还有父母。

城北郊外到城南,只有30公里的直线距离,然而丧尸和战部封锁线,却犹如隔在他与亲人面前的天堑。

爸妈还有妹妹,现在过得还好吗?

夜已深,明朗的月亮不知何时被一层乌云笼罩。

刘汉生悄悄溜出客房。

刘汉生本以为自己算不上什么好人,可看到白天邓家霖和陈熙的所作为为,刘汉生反倒觉得自己像个圣人。

对待那些女人,刘汉生还保持着最起码的人性。

想到这,刘汉生在营地里探查起来,他要清楚的掌握这个营地的哨卡位置,以备将来所需。

刘汉生沿着主院向西边勘察,因为他觉得,西院的防守应该相对薄弱。

夜里呼啸的冷风,吹得落叶飒飒作响。

突然,在经过主院最西边的房子时,刘汉生听到一道很奇怪的声音。

这声音听起来,就像女人在呜咽,在这漆黑的夜晚格外瘆人。

刘汉生以为又是营地里的某个畜生在虐待女人,可细听之下,又不是那么回事。

刘汉生没听见男人的声音,而女人也没说一句话,不停的在呜咽。

人嘛,就怕脑袋一热。

刘汉生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尤其是在醉酒的情况下,刘汉生还真就脑袋一热,推开了这个房间的门。

直到多年以后,刘汉生都在为当初冒失的决定感到后悔,因为推开这个房门时,刘汉生就惹下了麻烦。

当然,这都是后话。

刘汉生推开房门,借着明亮的月光,他看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身体被捆着丢在一张草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