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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略一思索,本想让秋尚薇给客栈带个信,想想还是作罢。

钱府树大招风,秋尚薇也很引人注目,墨先生等人又在暗处,说不定已经盯上他们。

这种情况下,还是以静制动为好。

“不麻烦夫人了,若是无其它事,夫人还是少出门为好。”

“好,多谢王妃提点。”

秋尚薇带人离去,颜如玉若有所思。

霍长鹤问:“怎么了?”

“王爷,你用过那种云墨吗?”

霍长鹤浅笑:“惭愧,并没有用过,那种东西珍贵,我平时就是写写军报奏折,用不着那些。

不过,我倒是给长旭买过两块,他很高兴,平时用得也省,好像还剩下一块,估计也被留在王府了。”

颜如玉点头,两人正想往回走,她无意中一回头,看向远处水面。

这里是人工湖另一侧岸边,和原来管家带他们逛时,不是一个角度。

颜如玉盯着那座孤孤的亭子,觉得哪里不太对。

霍长鹤问:“怎么了?”

“王爷,你看那座亭子,”颜如玉抬下巴一指。

霍长鹤望去,仔细看,阳光洒落,水面波光晃动,亭子倒映其上,看着比上回来时景色更美了些。

就是……用颜如玉的话说,还是不太搭。

“怎么?”霍长鹤蹙眉,“和上次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我们和上次站的位置不一样,”颜如玉道,“这亭子为什么却是一样的?”

霍长鹤眉心微跳:“你是说……”

“很有可能,”颜如玉点头。

“走,去看看。”

趁着这会儿府里的府兵不多,都被刺史调派走,几个偶尔路过的家丁,对于他们来说,小菜一碟。

到湖边,颜如玉更加确定,这亭子的角度的确变了。

上次回去以后,她还在纸上画过,因此印象深刻。

霍长鹤仔细看,也看出不同来:“好像整座亭子都像是活的,能转动一样。”

这话说得有点瘆人,但情况的确如此。

颜如玉思索半晌:“也许是个机关,或者别的什么重要所在。”

“现在太显眼,这个地方四周没有遮挡,我们若是上去,很快就会被人发现,”霍长鹤低声说,“不如晚点再来。”

“好,”颜如玉也不是没脑子死犟,不会以身犯险。

正要走,有人问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两人镇定回向,大公子诚康正站在不远处,目光冷冷看着他们。

颜如玉心说还真是冤家路窄。

这府里最不喜欢他们的就是诚康,躲来躲去,还是遇见了。

“没干什么,随便看看,”颜如玉淡淡道。

反正彼此看不顺眼,虚情假意也没有用,主打就是一个气死人不偿命。

果然,诚康的脸色立即有点发黑:“随便看看?这里是刺史府,是随便能看的地方吗?”

“难道不是吗?”颜如玉诧异,“之前管家就带我们来过,还是奉刺史大人之命,说是让我们四处走走,逛逛。

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到这湖边来,此处风景怡人,水清树美,我们想再来看一次,有何不妥?”

诚康皱眉打量他:“你倒是好口才。”

“当然,没有好口才,万一碰上个嘴毒的,岂不是要被说死?”

“……”诚康有点恼,“上次我跟你们说过,让你们离开。”

“你是说过,但令尊也说过,让我们留下,外面危险,公子以为,我们应该听谁的?”

颜如玉手指点额头:“要不你去跟令尊说说,让我们走?哦,对了,我忘了,令尊说你今天要回书院,怎么还没走?”

诚康脸黑如锅底:“这是我家!”

“我也没说是我们家,”颜如玉看霍长鹤:“是吧兄长?”

“是,我们没说过,”霍长鹤认真点头。

诚康:“……”

“哦,对了,令堂也找过我们,说是对我们的祈告仪式非常感兴趣,还说想让我们再做一声,”颜如玉笑眯眯,“为了寻找大公子的幼弟。”

诚康脸色微变。

“不过,我们没有答应,大公子瞧不上我们的仪式,我们还不愿意做,以免太过耗费心神。”

诚康短促笑一声:“耗费点心神算什么?现下不是取得我父亲信任了吗?也算值得。”

“那要是怎么说了,”颜如玉不以为然,“大公子,不是所有人都想巴结刺史府,想巴着你们父子。你也别太自视过高,我们好歹是凭自己本事吃饭。”

诚康不可置信:“你说我是靠我父亲?!”

霍长鹤道:“我们没说。”

是你自己想的。

颜如玉坦然道:“既然大公子喜欢这里,那你就在这里好了,我们去别处,不和你争。”

诚康鼻子差点气歪,不和他争?这是他的家,他需要和谁争?

颜如玉和他擦肩而过,路过他身边时,他身上都有一股淡淡墨香。

云墨,果然是墨中精品,而诚康,是一直在用,没用过其它。

诚康看他们俩走远的背影,怒从心头起,真是狂妄自大!

他气冲冲去找刺史,半路遇见刘管家:“我父亲在哪?”

“大人有事出了,大公子是来向大人辞行的?”刘管家拿出几张银票,“大人吩咐了,大公子回书院的时候,让您把这个带上。”

诚康低头看那些银票,没接:“又是银票!他除了会给我银票还会干什么?”

刘管家可不敢接这话。

“大公子,时候不早,还是收拾一下早点回书院去吧!大人身体无恙,也知道您的孝心,只是当以学业为重。”

诚康冷笑一声:“怎么?我在自己家还不能呆了,一个个都要赶我走?”

刘管家还没有答言,他转身大步离去。

刘管家叹口气,赶紧出去办事。

颜如玉和霍长鹤回到 院子里,回来这一路,她都在想那座亭子的事。

“诚康此人,骄傲自负,不必理他,”霍长鹤道。

“嗯?他呀,意气书生而已,我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颜如玉淡淡,“我是在想那座亭子。”

“王爷,有件事,你还记不记得?”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