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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来几人刚下到保罗酒吧的地下通道,保罗就听到办公室门外有人敲门。

保罗赶紧拧动密道的机关,那扇打开的红酒墙就徐徐地合上,好像这个地下通道从来没有存在过似的。

“谁呀,这大白天的扰人清梦。”保罗拿起桌上的那一个装满金条的公文包。

他一时也不知道藏在哪里,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保罗,今日例行检查。”

是巡捕房队长崔斌的声音。

还好是中国人,要换做是他们法国巡捕,这么久没给开门,早就踹门强行进来了。

“哦,是崔大队长光临,等下我穿好衣服就开门。”保罗只好将公文包藏在办公桌最下层的抽屉里,然后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这才把门打开:“请进。”

等崔斌几人进来,他又招呼外面的几名酒吧侍从去吧台去抬几箱法国红酒。

“崔队长,今日似乎还没到巡检的日子吧?”保罗蓝色的眼睛装作不在意的看着崔斌。

“今日的确不是巡检的日子,但是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走私物资,还说你们这酒吧有条密秘通道。所以我就来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崔斌围着房间转了一圈。

旁边跟他进来的那两名巡警不待崔斌发话,自己就动手在房间里搜查起来。

“嘿,你们有没有搜查令?没有搜查令,你们是不可以乱动我办公室的东西的!”保罗见他们将房间里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怒火中烧,但又不得不耐着性子跟他们讲道理。

“老板,这几箱红葡萄酒是给崔队长的吗?”酒吧侍从抬来了几大木箱红酒,正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

见老板的办公室被翻乱,那几名酒吧侍从顿时做拳击状,堵住崔斌为首的几人,不让他们再搜查下去。

“好呀,你们暴力抗法,一个个的给我抓回巡捕房,再慢慢地来细审。”

崔斌与平时相比一反常态的表现,让保罗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人走漏了消息,给巡捕房的告了密。

“好,你们查,给我好好的仔仔细细地查!如果查不出什么,就别怪我下手重!”保罗只得这样说道。

“保罗先生,您别生气,我也只是例行公事。”崔斌说着就走到那红酒墙的面前。

他伸出手拿了一瓶红酒出来:“哇,是拉菲,保罗先生,您这办公室的藏酒还真令的惊喜。”看了看,又重新放回格子间。

眼看他走到最右边的红酒墙,手差点要触摸到这红酒墙上的机关时,从办公室外面又走进来两名巡捕:“报告队长,发现酒吧后面厨房的地窖里藏了一大批走私红酒。”

崔斌一听,猛然转过身子面对着另外那两名巡捕道:“好!现在请保罗先生一起去那里瞧瞧,别到时又在安然督察那里说我污蔑你。”

保罗本来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一见崔斌在即将发现密道时,被正进来报告消息的巡捕告知消息时,这才松开早已握紧左轮手枪的手。

“请~”保罗心知藏在厨房地窖里的那一大批走私红酒是肯定保不住了,但比起被发现他的这间办公室里有通往汇山码头的密道来说,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他请崔斌几人先出了办公室的门,自己又从抽屉里随手拿了几根金条揣在自己口袋里,这才出去后又将办公室的门反锁好。

保罗酒吧的中央厨房。

此时的壁橱早已被几名巡警打开,露出了里面黑洞洞的入口,很显然,这就是地窖的入口无疑。

崔斌颇为得意地探头看了看,又缩回来,转身看着刚进来的保罗:“保罗先生,这么大的一个地窖,您可没有事先报备我们警局,这算怎么回事?”

保罗只得上前几步,在崔斌耳边低声道:“崔队长,请借一步说话。”

崔斌斜睨了他一眼:“好说,好说。”

两人走到外面无人的走廊尽头,保罗这才将自己口袋里的那几根金条强行塞到崔斌的手中:“还望崔大队长高抬贵手。”

崔斌掂了掂手中的金条:“还真有些份量,不过这东西今日我可不敢收,你还是拿回去吧。”

“这可怎么办?地窖里的那些红酒是我一朋友放的,说是等风声过后再来拿,您若将这些红酒给没收了,我那朋友到时定怀疑是我私吞了。”保罗一脸的委屈,蓝色的眸子在暗处显得分外的明亮。

“还有此事?你那朋友是谁?”崔斌状似无意的问道。

保罗凑到他耳边:“是徐公馆徐公子的货。”

徐来的货?崔斌面色一凝,拿着手中的金条又掂了掂:“算了,这些我暂且收下,给我手下的弟兄们也好有个交代。”

保罗见他肯收下金条,暗自腹诽道:只要钱给够了,什么事都是能通融通融的。

“不过,这些红酒最多三天,三天后如果我带队还发现你地窖私藏走私红酒,那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崔斌将手中的金条往怀里一揣,先去了中央厨房,招呼他手下几名警察:“收队!”

保罗赔着笑脸送崔斌等人出了酒吧的大门,见还有几箱送他的红酒还没抬出来,便斥责在一旁吓傻了的服务生:“送给崔大队长的红酒,怎么还不抬上车去?!”

那些个服务生这才七手八脚的进去抬了那几木箱陈年的红酒,给崔斌装上巡逻警车。

看着巡逻警车屁股冒着烟的开走了,保罗这才招呼着那些服务生进了酒吧。

而下到红酒墙背后密道的徐来几人,此时已走到通往汇山码头的下水道的一半。

眼看越往前走,越是黑漆麻乌的,白婷还是有些害怕的往徐来这边靠了靠。

“怎么?怕了?说了你不要跟过来,你还非得不听劝!”徐来在黑暗中也能感觉白婷颤抖的身体。

白婷马上移开自己的身体,独自一人冲在前面。

胡彪晃动了手中的手电筒,灯又亮了:“这破玩意,老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白婷看到光亮,心里这才稍稍安心。

突然,她感觉脚底下有个毛绒绒的东西在拱她的脚,借着手电筒的余光,原来是寄居在下水道管子里的老鼠。

好像还不止一只。

“啊!”白婷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