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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

我刚开口,便发现自己因为紧张,嗓子都哑了。

女胖子检票员看了我一眼,继续和赵队说着什么。

大厅里有点嘈杂。

她说的内容我听不见,但我会读唇语。

她反映客运站有小偷,要加强管理什么的。

我心里窃喜,看来她没认出我。

此刻我才知道,剑叔的经验是多么老道!

去办事之前,他提前让我们戴上帽子和墨镜,背上背包。

相当于做好掩饰。

如果当时没有停电和掩饰。

恐怕我和这个女人见面,直接就被认出来了。

“你好,我肚子痛,厕所在哪?”

我找了个借口离开,把合同交给军哥,让他去领鸡。

我溜进了男厕所,在厕所蹲了半个小时才出来。

外面的人少了很多。

关键是,那个女胖子检票员不见了。

我松了口气,四处看了一下。

果然看到军哥提着一个黑铁笼,老黑在里面一蹶不振,没精打采的。

“走!”

军哥露出笑容,提着鸡笼跟我一起下楼。

……

晚上,军源斗鸡山庄。

军哥让我把剑叔叫过来。

又让人把大门关上,说后面就不接客了,也不斗鸡了。

包厢里,军哥特地开了一瓶茅台。

我、军哥、剑叔三个人坐在一桌菜面前。

三个人面前都有一杯酒。

好酒好菜招待。

一方面是以酒洗尘。

一方面是这几天精神紧张,现在稍稍放松,犒劳自己的五脏庙。

“兄弟,你去上厕所的时候,我听那个赵队长和他同事闲聊,估计他们已经把重心放在了调查那个死者的背景,和那六个保镖身上。”

“咱们暂时是安全了,毕竟这两桩命案,都和他们有关系。”

“很好。”剑叔眼神微眯道。

“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咱们干一杯。”军哥站起来举杯道。

我也举杯站起。

但剑叔岿然不动,淡淡道:“我不喝酒。”

我心想,剑叔是剑甲,是最厉害的保镖。

他的使命是确保被保护对象的绝对安全,所以他滴酒不沾是能理解的。

“啊……兄弟,那你以茶代酒吧!”

提议喝酒被拒绝,军哥倒也不恼。

关键是,他也不敢恼。

剑叔这才点点头,将茶水喝了一口。

“兄弟,我能不能多问一句。你是做什么的,怎么敢杀人啊。”

军哥特地把“杀人”两个字说的很小声。

剑甲平静道:“因为,杀他们的后果,很大程度是不了了之。”

“什么意思?”

“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是活在阴影中的。”

“他们的存在其实对这个社会有害无益,就像是这个社会的蛀虫。”

军哥尴尬看向我:“你听懂了没?”

“剑叔,你的意思是不是这个人的身份比较特殊……”

“嗯。”

剑甲淡淡道:“黑苗寨,哼。当年这帮地底的老鼠,尝试用蛊控制武道界,甚至想要染指武装力量,这是触碰了华夏各界的底线。”

“所以,杀他们是罪有应得。”

我心中一惊。

我曾经听剑叔说过。

黑苗寨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在建国后,被武装力量以剿匪的名义给剿了。

凌风和凌嫣的师父,金苗寨的解蛊婆。

就是黑苗寨被剿时,出生的那一批孩子。

他们都有一个显着的特点,双手小拇指裂成两瓣!

“这件事查下去,他们肯定会查到当年黑苗寨的历史。”

“这种组织,有人寻仇,不很正常吗?”剑叔毫不在意道。

我点点头。

晚上,我和军哥两个人不断的推杯换盏。

我也是想借助酒精的力量,把这些烦心事和压力都忘掉。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小樱和慧姐已经把行李都装好了,就等着我醒来后出发。

我揉了揉眼睛,有些感动。

身边有两个懂事的妮子还是好。

斗鸡苗装进了一辆小货车,斗鸡王老黑和鸡后被我放在我们车子的后排。

军哥开车,带着疯老头孙泰初,我这边军哥叫了两辆本地车带我们几个。

通宵跑高速,我坐在副驾驶,头靠在头枕上。

告诉他们导航的地址,我就模模糊糊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不出意料,是一个漫长的噩梦。

梦里的背景,依旧是在茫茫大草原上。

“我”是一个副将之类的人物。

“我”在一次探路中,被蒙古大军给活捉了。

接着他们审问我,在我身上逼问大军的去向、粮仓的方位等情报。

见我不招,开始在我身上使用酷刑。

我被关进低矮阴暗的一间牢房,里面充满了尸臭的味道。

紧接着,四个穿着皮衣的蒙古人从四周用绳子,呈“大”字绑住我的手脚。

然后,开始在我的肚子上放沉重的铁饼。

蒙古人不停的在我身上加铁饼,我甚至都能听到我肋骨在因为重压而慢慢粉碎的声音。

这种折磨一直持续了三天。

这几乎使我精神错乱。

我感觉,我的两颗眼珠随时要被体内压缩到极致的血液,给挤压出身体!

“咔嚓!”

脊柱慢慢压碎的声音,紧接着是胸口、肚子……

血液从我的耳朵、鼻子、口腔里不断的被挤压出来。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榨菜籽油的油饼,血液不断地像油一样从我的身体榨干。

“啪!”

终于,一声闷响,我的意识出现模糊……

等我疲惫的被小樱摇醒。

才发现,我已经到了一个村子门口。

映入眼帘的是几百米山脚下,崭新的蓝色厂房。

我精神一振,顾不上昨晚可怕的折磨,头晕目眩的走下车。

“小川,这次你们受苦了。”

把头和剑叔在聊天。

把头看到我,表情复杂,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没事,都是为了团队。”

“斗鸡王、鸡后,还有斗鸡崽子我都带回来了。”

“虎头村胡金宝的鸡苗也都送过来了吧?”我问。

吕老笑着道:“嗯,前天就送来了,现在正在养鸡场里活蹦乱跳的。”

“我要喝鸡汤,鸡汤面,有鸡汤的鸡汤面!”

“不吃鸡腿,喝鸡汤!我最爱喝鸡汤!”

孙泰初下车,双手叉腰,又开始了他古怪的“鸡汤歌”。

“这两位是?”

把头看向军哥和孙泰初,表情怪异。

剑叔给把头解释,把头目光盯着孙泰初,眼神逐渐复杂。

“是他啊……当年他和他老婆的事,我也听说了。”

“有意思。”

把头嘴角渐渐露出笑容。

“小川,你做的很不错,居然请回来这尊大神。”

“叶潜龙和黄云霁这两个老东西,要头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