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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

东方皓月胸有成竹的轻哼两声,果断拽着正在思考本次命案诸多疑点的工藤新一追向毛利小五郎,在心里激动的断言道:

“来了来了!!

顶尖侦探、毛利小五郎的暗示!!!

首先!

按照以往的惯例,我们必须反着看待毛利侦探对于案件的自杀定论。

换而言之,天永住持死于他杀!

其次,毛利侦探刚才提到修行室墙壁和窗户的碎片应当位于悬崖下方的森林。

他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在暗示我们...本次命案的关键线索或证物位于森林!

等等、森林?

对,我应该带着新一飞下去看看森林、寻找线索!”

东方皓月念及至此,猛的顿住脚步、倚立走廊拐角,一把拽停下意识向前迈步的工藤新一、惹得他中断思考、转过脑袋、疑惑不解的看向了皓月。

皓月稍稍向右转过脑袋,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后方不远处、越走越近的目暮警官,中断体内查克拉的运转、暂时放弃了升起水雾并且飞向森林的念头。

突然!

“爷爷!!!

爷爷!!!!!”

是撕心裂肺、哀伤至极、听起来像年轻女人的悲痛声。

东方皓月微微一愣,果断重新拽住一头雾水的工藤新一,转身冲向了右边的另一条走廊。

他们绕着修行室的外墙接连转弯、回到正门,惊讶的发现了......

一位身穿浅紫色外套、紫色毛衣、深红色短发直达脖子的年轻女人跪坐在大门外。

她前方两侧的警员们沉稳有力的抬着担架。

另外,天永躺于担架,下巴下方的身体盖着一层白布。

此时此刻,年轻女人双手小心翼翼的环抱天永的脑袋,泪水一滴又一滴的流淌而下,伤心欲绝的呼唤道:

“爷爷、爷爷!!!

呜呜呜......”

“她是......”

东方皓月停在门外左边半米处,抬起脑袋,冷静的看向了左边的宽念。

宽念微微一愣,低头看向皓月,平缓的介绍道:

“她是天永住持的孙女、菊乃。”

东方皓月神情一怔,在心里迷惑的嘀咕道:

“原来天永住持结过婚、还生了孩子......!”

“我记得......”

目暮警官站在东方皓月右边的工藤新一身后,沉重的看着菊乃,细致的回忆道:

“两年前,她抱着忠念僧侣的遗体、嚎啕大哭。”

“是啊......”

宽念同情的看着菊乃,惆怅的感慨道:

“虽然那个时候的菊乃经常前来山泥寺看望我们,但是那件不幸的事情发生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宽念先生,冒昧的打扰一下。”

毛利小五郎站在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前方中间、背对他们,收回看着菊乃右后方的年轻男人的视线,平静的看向宽念,严谨的询问道:

“请问,菊乃小姐右后方的男人是谁?”

东方皓月闻听此言,转移视线的看向身穿黑色西装、白色内衬、灰色领带、没有头发、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在心里哑然的猜测道:

“他也是僧侣......?

可是...他站在菊乃右后方,表情沉重的看着天永却并未流露半分伤感......

再结合日本的僧侣可以结婚这一点...年轻男人可能是......”

东方皓月尚未想完。

“他是菊乃的丈夫。”

木念站在宽念左边,收回看着天永和菊乃的沉重视线,冷静的看向年轻男人,平缓的解释道:

“前段时间,他们结了婚。

因为对方是大寺庙的继承人,所以两人从小就订下了婚约。”

木念微微低头,视线向下的看着地板,诚挚的述说道:

“两年前,我听天永住持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真的吓了一跳...我本以为菊乃会跟忠念在一起。”

“忠念?”

毛利小五郎诧异的看着木念,略显疑惑的确认道:

“当初上吊身亡的忠念先生?”

“嗯。”

木念看向毛利小五郎,轻应一声,百感交集的描绘道:

“忠念和菊乃的感情非常好,可是......”

“可是忠念听说了菊乃的婚事,我想...忠念正是因此受到了太大的刺激,才会...才会......”

屯念站在木念左边,视线向下的看着地板,遗憾的惋惜道:

“才会做了那样的傻事......”

“这么说来......”

宽念看向目暮警官,有理有据的揣测道:

“因为天永住持一直惦记着忠念的死......”

宽念尚未说完。

木念看向宽念,认同的补充道:

“所以住持借着菊乃结婚的契机使用了相同的方法自杀!”

“言之有理。”

目暮警官微微颔首,深以为然的看着宽念和木念,按照警方处理自杀事件的惯例猜测道:

“若是真的如同你们所言,山泥寺的某处角落兴许藏匿着天永住持的遗书。”

“既然如此,我们分头寻找!”

宽念略显激动的看向木念和屯念,毫不犹豫的一声令下。

与此同时。

工藤新一默不作声的拽住全程听故事的东方皓月,转过身,凛然的沿着走廊奔赴修行室的破损墙角外。

皓月走着走着,冷静的看向神情凝重的新一,条理清晰的阐述道:

“天永住持的死一定不是自杀。

他再怎么模仿古老的雾天狗传说也不至于跑到那么高的地方上吊,更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破开墙角、制造大洞。”

“对。”

工藤新一目视前方,轻应一声,沉稳的推断道:

“为了悬吊天永住持,犯人故意破损墙角、制造了一个大洞,这种可能性并非不存在。

而且本次事件跟两年前的事件的手法相同,意味着可能是同一位犯人杀害了忠念先生和天永住持。”

“同一个犯人啊......”

东方皓月跟着工藤新一停在破损墙角外的露天走廊上,微微低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干净地板,有理有据的判断道:

“既然如此,一年前进入山泥寺的秀念先生多半不是犯人。”

工藤新一正欲点头认可。

“小朋友。”

秀念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走廊拐角,和煦的看着前方两米处的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好奇的询问道:

“你们在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