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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陆离就早早地去等张大胆了。

“方文道长,来的这么早?”

张大胆本来就已经提前来了,没想到陆离来得还要早。

“你终于来了,走,咱们去见你师父去。”

陆离的手一把搭在张大胆的肩膀上,就带着他快步向前。

“今天怎么这么急?”

“别废话,快走。”

……

在陆离的催促下,两人很快就到了万福义庄。

“师父,这位就是我经常说的那位方文道长。”

一进义庄,张大胆就拉着陆离做介绍。

对面那位中年道人身着破旧,精神饱满,举止洒脱,应该就是钟发道长了。

“贫道茅山第三十五代弟子,道号千鹤,见过小友。”

陆离听到对方的自我介绍,不由呆愣在原地。

千鹤?

那个“千鹤只打巅峰赛,奈何对面通天代”的千鹤?

他怎么会是千鹤?原片中他和钱开最后斗法可是同归于尽了,他要是千鹤,那运送皇族僵尸的又是谁?

虽然在自己的干涉下,现在钟发大概率不会死,但是……

陆离一时心乱如麻,本以为凭借穿越者的身份,可以处处占得先机,但是现在出现了出乎他预料的变化,以后要更加小心行事了。

乱七八糟的心思在他脑海里转了一圈,但是他依旧面上不显,略微调整,就直接开口:“见过师叔。”

“师叔?”钟发的声音有些迟疑,“你是谁的弟子?”

“家师正是钱道长。”

陆离谎话说起来面不改色。

钟发听他说是钱开的弟子,心中越发疑惑,有诸多问题想问,但是还不等钟发开口,旁边的张大胆先跳了出来。

“好你个方文,枉我把你当个好人,没想到你居然帮着你师父害我。”

陆离看着他的怒不可遏的样子,还直感到无语:“我什么时候帮师父害你了?”

一句话直接问住了他,但是他还是追问:“那你干嘛不阻止他?”

陆离看着他,感觉一阵好笑:“你怎么知道我没阻止?我去没去阻止我师父,难道就因为你没看到就表示没有吗?”

陆离装得情深意切,脊背挺得笔直,双眼慢慢变红,泛着泪光,仿佛真的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再努力一下,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张大胆看到他的样子,愣愣的说不出话来,感觉自己好像犯了个大错。

“师侄不要动怒,张大胆只是身在其中,突然知道这个消息,情难自抑罢了。”钟发连忙劝解了下,缓和缓和氛围。

不过他也是有些疑惑:“师侄卜算高超,卦无遗漏。当初要是以卦象相劝,应该是能成功的。”

陆离摇了摇头,叹声气,道:“当初我的确去劝了,但是我当时入门不久,刚到谭家镇就遇到了张大胆,算到了他与师父间的瓜葛。给张大胆留了信我就去找师父了。”

“可惜我人微言轻,之前并未显露过这项家传本事,师父并不相信,一怒之下把我赶去外地,连把我介绍给师叔都没有。”

“而且我师父的性子想必师叔也知道,他是个连门派戒律都不在乎的人,哪里在乎我这个毛头小子的卜算。”

陆离的一番话有些长,但是条理分明,说了他自己何时入门,为何没见过钟发,以及他卜算本事的由来等等。

钟发也有几分相信了,当初他劝解师兄,结果也大吵一场,就要断了师兄弟情分。

陆离见解释的差不多了,就转移话题说正事:“之前没劝说成功,但是我这次却是成功了。”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那张钱开写的信,他之前的话还有漏洞,但是这封信会成为他身份最有力的证据。

“我师父经过两次做法失败,也越发觉得我之前卦象为真,所以选择就此罢手,想和师叔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钟发接过信件,拆开一看,果真如陆离所言,顿觉欣喜。

他之所以那么强烈地反对钱开杀害张大胆,不仅仅是因为张大胆这条无辜性命,更是担心师兄走上歧途。

这个末法时代虽然仙神不显,但是地府依旧轮转,常在人间显迹。他们茅山一脉,只要勤修功德,虽说不能驻世长生,但死后在地府靠着祖师庇佑,也能谋个差事。

钱开如果误入歧途,行差踏错,恐万劫不复。现在师兄迷途知返,他当然高兴。

“好,师侄真是孝心可嘉。”

旁边的张大胆见这番情形也不由地高兴,钱道长不再害他,凭他的身手还是能保自己性命无尤的。

张大胆一脸惭愧,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方道长,哦,应该叫方师兄,之前是我冲动错怪你了,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计较。”

陆离当然不会和他计较了,毕竟那些都是自己编的。

“师弟说哪里话?咱们咱们师兄弟早有交情,师兄的为人难道你不知道?”

张大胆见他不怪罪,走过来搂过陆离的肩膀:“我就知道师兄道法高深,是个正直的好人。”

叮,好人卡一张……

嘿嘿,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要当个祸害。

“对了,师叔,我师父让我提醒你们,虽然这件事他不管了,但是谭老爷却不肯善罢甘休,又去请了人来对付张大胆。”

张大胆刚高兴起来的心情又快速低落下去。

这个谭老爷真该死!

“那你师父有没有告诉你,谭老爷请的人是什么背景?”钟发问道。

陆离直接摇了摇头,他没编好,也不知道是那个人什么背景的。

钟发不由沉思,看来自己这边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而且敌明我暗,太容易被算计。

他最近刚接了桩生意,自不能久待,这也是他收张大胆为徒,为他洗身的部分原因。原本想着和师兄斗法一场,事情也就尘埃落定了,他也就能放心起身了。现在换了人,只怕夜长梦多。

张大胆还需要人看顾,师兄现在既然已经罢手,不知道能不能把他托付给师兄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