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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安勿躁。”诸葛孔平闪到一旁,挥了挥飞尘,“你不就是阴气过重嘛,你死了之后就没有这个问题了,再以鬼魂之躯继续修炼,阴极生阳,成就鬼仙不就好了。”

虽然明知道诸葛孔平在忽悠自己,但是陆离也认真想了下这个可能。

依靠系统,自己的确可以做到这样,不过得不偿失,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走这条路的。

多留无用,陆离直接甩袖离开了。

出了院门,看到旁边那扇门,陆离当即心生一计。

诸葛孔平,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你说我是个什么人?”

“这只是手,人字在你手下面,你就是这位大人的手下人。”

徐大帅居然也在,王慧正在给他的手下测字。

陆离没管他们,直接走了过去,那些士兵刚才见识过陆离的厉害,不敢上前。

“王慧。”

王慧抬头,看到对方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就知道来者不善。

“不知这位有何指教?”

陆离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哼,指教不敢,不过你号称神机妙算,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给你相公的师妹白柔柔算过命?”

王慧一直觉得他们师兄妹暧昧不清,怎么会给那个小狐狸精算命呢?

见她摇头,陆离笑道:“那你何不算一算,白柔柔会不会成为诸葛孔平的妾室呢?”

王慧一愣,不过她还是算了起来。

卦象的结果让她又惊又怒。

“诸!葛!孔!平!”

她丢下摊子不管,直接奔向后宅,找诸葛孔平去了。

“哈哈哈……”

恶人自有恶人磨,就让他们夫妻俩闹去吧。

“哎呀,怎么这么多人呐?”

王慧刚走,门外就来了一个女人。

“蔗姑,你怎么来了?”

排队的有人认出她来,打了个招呼。

蔗姑随意地解释道:“诸葛孔平他老婆前两天说是要请我做媒,我今天才抽出空,就过来和她再仔细谈谈。”

蔗姑?

这里的确就是东头村,自己当时没有细想,没想到……

陆离走到蔗姑身边,拱了下手,说道:“蔗姑。”

“你是哪位?”

“我是九叔的弟子。”

陆离有预感,自己冒充的身份很快就会被九叔他们拆穿,所以他现在也就张口胡说起来。

“我怎么没见过你?”

问完之后,蔗姑立刻反应过来,神情一黯,自嘲道:“我没见过你也在情理之中,我连你师父都很多年没见了。”

“我师父这么多年一直都想着蔗姑你呢。”

“想我,他还不来找我?”

这句话带着怒气,更带着怨气。

“你也知道他这个人,抹不开面子。”

蔗姑对九叔的性格十分了解,他那么喜欢米其莲,也还是别扭地张不了口。

难道是真的?

她低头甜甜一笑,好半会儿才抬起头。

“不说这个了,你师父让你来做什么?”

终于说到正事了。

陆离说道:“我修炼功法不慎,导致自身阴盛阳衰,师父让我来问问蔗姑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你师父道行比我高,他都不知道,我哪知道。”转念一想,蔗姑想到一个可能性,“他恐怕是在打我师父的主意吧。”

“那不知蔗姑能不能……”

蔗姑没等他说完就摆了摆手,说道:“别想了,我师父她常年不见人影,我都好久没见过她了。”

几句话让陆离的心情上上下下的,这是耍他呢?

“我的事情都是小事,我师父已经回酒泉镇了,想要蔗姑能够回去,和他故地重游。”

“真的?”

这几十岁的老姑娘高兴地跳了起来,手舞足蹈。

这话他也不是随便说的。

眼下《捉鬼合家欢》的剧情故事还没开始,但是相信也用不了太久,现在把蔗姑弄走,防止到时她出现捣乱。

此外,把她弄到九叔身边去,让她缠住九叔,别让自己身份那么快暴露,能拖一点是一点,就算暴露了也能缠住九叔,不让他来找自己麻烦。

……

“阿嚏!”

九叔重重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文才关心地问道:“师父,你是不是不舒服?”

“你师父我身体好着呢!”九叔换了个话题,“秋生传来的消息怎么说,任家镇有什么事发生吗?”

文才摇了摇头,说道:“任家镇还是老样子,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过两天你回任家镇吧,秋生还要照顾他姑妈,一心二用,恐怕也忙不过来。”九叔话语中是浓浓的担忧。

他早就推算过,秋生的姑妈时日无多,恐怕就在这些天了。

秋生就他姑妈一个亲人,姑妈去世,对他的打击肯定不小。

不过九叔看着秋生长大,相信他一定能过了这关。

……

任家镇。

偌大的宅子,如今仅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

不过两三个月的光景,世事突变,任忠已经两鬓斑白,满头华发。

任忠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思绪良久,他想起他的另一个孩子。

他本有两个女儿,那是一对双胞胎,当年他年少轻狂,负了孩子她娘,她娘一气之下就带着另一个孩子离开了任家。

只是多年未见,也不知道她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于是他叫来了福伯。

“福伯,省城那边如今怎么样了?”

福伯知道任忠说的是谁,有些无奈,这些年都是他在替任家在联系那边。

“她们在一家酒楼讨生活,日子还算过得去。”

任忠有些迟疑:“福伯,你说……我能不能……”

福伯心中叹气,说道:“她们娘俩这么多年都没回来过,老爷难道就不明白吗?”

任忠怎么会不明白?

这么多年他也没想过去打扰她们的生活,只是事到如今,他这一脉只剩下那一个孩子了。

沉默了许久,他还是开了口:“福伯,麻烦你准备马车,我今晚就赶去省城,求我也要求她们回来。”

福伯没有多说,出去准备去了。

阴云遮蔽了月光,晚风吹过荒野,响起一片虫鸣,点缀着几声鸟叫。

一辆马车,在所有人都沉浸在睡梦中时,缓缓驶离了任家镇,直奔省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