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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叮!”

正在与姬北棠谈话的景煜听到动静,连忙站起身将姬北棠护在身后,景煜眼神示意姬北棠站在此地不要动,而他则脚步轻慢的朝着刚才发出动静的窗户走去。

景煜转身靠在墙上,拔出匕首慢慢的将窗户撬开一道缝隙,透过缝隙确定外头没人之后,景煜这才将一边窗户打开,在一旁的窗沿上发现了一枚挂着红绸的飞镖。

镖头呈箭头状,深深扎入檀木做的窗沿之中,凭刚刚飞镖发出的声音来看,可见那人身手不凡,动作利索。

飞镖上插着一封信,景煜顺着红绸将飞镖拔出,连带着那封信一并交给了姬北棠。

而姬北棠在看了一眼后,却道:“看来今晚我们有的忙了,你得先去跟我救个人。”

“救人?”

……

窗外月光朗朗,池内水波澹澹。

两道挺拔的黑色身影在石府密集的树影下,沿着屋顶一路朝主院赶去。

片刻后,二人不约而同的在一处屋顶上停下,景煜警惕的望着四周,时刻注意周围巡逻护院的动向。

“你确定就是这儿?”

“错不了。”景煜低沉的嗓音响起,转头问道,“你那个眼线靠谱吗?”

“当然。”姬北棠不容置疑,“靠不靠谱,待会儿不就知道了。”

就在二人打算下去时,脚下的房内却突然传出了女子剧烈挣扎的声响和男人恶心的淫笑。

姬北棠挑挑眉,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我说的不错吧。

“好好好,我的错。”

景煜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掀起一块瓦片,透过小小的四方空隙,大致看清了屋内的情景。

只见房内,浑身只穿了一条亵裤的石贺山露出白花花、堆满肥肉的上半身,而离他不远处,躲在摆放着许多名贵花瓶的花台后,一妙龄女子正吓的花容失色,手里紧紧拿着一樽上好的青白釉玉壶春瓶,瓶身高高举过头顶,狠狠的朝石贺山砸去。

石贺山轻蔑一笑,身形微微一侧,只听“嘭”的一声,花瓶落到地上砸出一道清脆的响声,看着一地狼藉,石贺山非但没有心疼,反而一脸淫笑的看向女子。

“这次货色不错啊,性子够烈,本官瞧着都喜欢。”

石贺山擦了把嘴角的涎水,一张油光光的脸上,泛着肥腻的红光,那双充满色欲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女子。

“若不是为了那些刺激的手段,本官早就在你未醒之时将你办了,如今你还不乖乖过来伺候本大爷?”

女子害怕的连连后退,“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枉你是这凉州的太守,竟然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石贺山有一癖好,每当下人为他寻来女子后,他先是将女子彻底制服过后,再用一些下流的手段生生将女子折磨一夜,饶是女子身体康健,也架不住一夜身心折磨,未等天亮便彻底咽了气。

而这衣冠禽兽,却只是啧啧叹气,一句“可惜了”,便将女子大好的一生葬送,而她们的尸骨皆被焚烧,骨灰埋进了后花园,每到这个时候,石贺山便会把玩着从女子身上留下的一个信物,或是一枚簪子,亦或是耳环,笑着看她们生前被自己毫无尊严的践踏,死后也要被自己踩进泥里。

而这些,石贺山便会当做笑话般,讲给下一个可怜的女子。

“报应?”石贺山不以为然,“本宫尝过这么多女人,就算是报应,本官也值了。”

“乖乖的从了我吧,这样也会少受些苦头。”看似石贺山在循循善诱,实则是在不动声色的靠近女子。

“你做梦,我的爹娘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呵,任凭你家世显赫,能有我凉州太守大吗?”

说时迟那时快,石贺山如饿虎扑食般猛地扑向女子,像抓小鸡一样一把将女子扔到床上,随后饿虎般欺身而上,可毕竟男女之间力量悬殊,任凭女子如何反抗,终究没能逃脱石贺山的桎梏。

就在女子反抗无果,想要认命之时,身上的石贺山突兀的闷哼一声,随后两眼一翻,倒在床上昏死过去。

女子哭的大声,连忙伸手去扯被石贺山抓破的衣服,丝毫没有注意到床前还站了一个人。

来人背对着床榻,伸手扯过床上的帷幔扔到女子身上,冷然开口,“想活命就跟我走,如果不想被人发现,你最好收起你的眼泪。”

闻言,女子这才抬起被眼泪模糊的双眼,堪堪看清了眼前的人,她擦了把脸上的泪,将帷幔披在身上,遮住了胸前露出的小片春光,“多……多谢壮士相救。”

“无妨,想救你的人并不是我。”景煜沉声道,“走吧。”。

室内烛光甚少,男子的侧脸在暗光下显得有些冷峻,头微微垂着,一张脸忽明忽暗,看不清神情,刚刚脱离虎口的女子此时正惊魂未定,也不敢过多开口,只默默地跟在身后。

屋外,姬北棠正一脸焦急地站在房前,若非石贺山习惯在自己折磨女人时将院中的下人全部遣走,此时的他们想必已经被发现了。

见到景煜出来,姬北棠忙伸长脖子朝屋内看,恰好对上女子的视线。

女子瑟缩了一下,慌张的朝景煜身后躲。

“姑娘别怕,我们是一起来救你的。”姬北棠解释道。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抓紧离开吧。”说完,景煜大跨步朝院外走去。

好在石府巡逻的看家护院正好走过,趁着夜色,两人赶紧将女子带回了紫胭院。

景煜和姬北棠坐在院外,女子则进屋将一身破碎的衣服换下。

屋外,姬北棠气愤的一拳捶在石桌上,“想不到这石贺山看着人模狗样的,背地里竟如此伤天害理。”

在来的路上,女子将石贺山告诉她的事,皆转述给了姬北棠,听完后姬北棠恨不得现在提刀将人砍了。

但即便姬北棠身为太子,也没有随意处置朝廷官员的道理。

景煜抿了口茶,缓缓开口,“石贺山有句话说的确实没错,整个凉州没人比他的官大,即便他手上血债累累,普通百姓也无处伸冤。”

“不过好在,我们来了。”姬北棠定了定心神,“此事我们要从长计议,决不能放过这个禽兽。”

景煜点点头,无声的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