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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客厅里只剩下了战北绅和傅冥渊。

傅冥渊眼睛紧紧地盯着战北绅,随即,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拿过佣人准备好的棋盘,扬了扬手,示意战北绅坐下。

“嗯。”战北绅应声坐下。

“要离开了?”傅冥渊下了一枚棋 状似不经意地询问着。

战北绅举起棋子的手就是一顿,显然没有想到傅伯父会这么问,但也只是一顿,随即,便回应道,“嗯,在傅家有些时日了,战家的事务繁忙,该回去处理了。”

“确实该回去了,战家那么大的一个担子在你身上。”随即,傅冥渊饮了一口茶,字里行间流露出浓浓的羡慕,“真羡慕你的父母,有你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可以放心地去四处游玩,看世界美景。”

“傅伯父,你谬赞了,宁天也不错!”战北绅淡淡地笑了笑,随后回答道。

“他?”傅冥渊原本平淡的语气陡然一下升得老高,“他不行,刚刚留学回来,太嫩,要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傅家生活,他的能力还不足。”

随后,傅冥渊看着战北绅,“所以,北绅,你能帮帮羡晨和宁天吗?”

看着傅冥渊眸中的哀求,战北绅不能也没法拒绝,只要一触及小丫头的事情,自己的所有的原则全都被打破。

“好,傅伯父,我答应你!”战北绅眸中一抹坚定的光芒迸射出来,那是一份独属于男子汉的承诺。

棋局结束,傅冥渊看着战北绅,“北绅,回去吧,三天之后,你再过来,我有一件大事要宣布!”

“好!”战北绅答应之后,便转身离开。

傅冥渊微眯着眼睛抽着烟,眸中隐隐约约地闪过一些不知名的情绪。

……

战家庄园。

“总算回来啦!”战北冽瘫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傅家好是好,可说真的,还真没有呆在自己家自在!”

战北绅看着战北冽的脚伸在茶几上,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坐好!”

战北冽立马坐好,顺带还擦了擦茶几上留下的鞋印子。

战北绅退去外套,端起桌子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然后端起一饮而尽。

“北绅,北冽,你们终于回来了!”战老夫人的声音响起,声音充满了惊喜和激动。

“奶奶。”

“奶奶。”

“怎么样?那丫头还好吧?”老夫人着急地询问着。

“奶奶,你放心,傅家已经认回了她,她在傅家生活的很好。”战北绅起身,搀着一脸焦急的奶奶坐下,然后安慰道。

战北绅看着奶奶着急的样子,并没有说起傅家现在的形势。

“那就好,那就好。”战老夫人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大半。

要是那丫头因此而出现了什么事,自己的心一辈子都不会安宁的。

战北冽也搀住了战老夫人的胳膊,“小老太太,江羡晨她现在吃香的,喝辣的,比以前过得好多了,比在我们战家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所以,别再担心了,好吗?”

“好,好。”老夫人应声道。

战北冽把战老夫人带走,而战老夫人显然有些不愿,临走还示意战北绅了一个眼神。

战北绅心灵神会,走向前,“奶奶,你跟着阿冽去休息休息,你看你最近这段时间一定没有休息好,都长黑眼圈了。”

随即,一个眼神,战北冽带着战老夫人离开了。

看着阿冽和奶奶的背影消失在楼脚处。

战北绅原本挂上笑意的眸子,陡然之间增添一抹愁绪。

那是对于未知的一抹愁绪。

……

秦烈潜伏在傅家庄园好久了,一直都没有办法潜进去。

“墨影,没看出来,傅家防守的如此严密!”秦烈看着在一旁神情淡然的墨影说道。

“用脑子想想都知道,傅家不会那么容易潜进去,这很难猜吗?”墨影瞥了秦烈一眼,透着浓浓的蔑视。

被蔑视了的秦烈也不是一个能够饶人的人,心里涌起不服,“那你还跟着?”

“我是在你被们给杀掉了之后,好给你收尸!”墨影看着眼看着要炸毛的秦烈,面无表情地吐出了又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秦烈朝着战北绅挥起拳头,可对上墨影那眸光之中的犀利寒光。

又想起自己并不是他的对手,秦烈很没出息的放下了已经挥起的拳头,转而直直地盯着前方。

“哼!我就不相信,她会一直呆在傅家庄园不出来,我就在这里守着!”秦烈赌气地说着,说话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孩子气。

“随你便!我回去了!”墨影看着秦烈油盐不进的样子,索性也随他了,反正傅家庄园把守的那么严实,秦烈又进不去。

墨影大步离开。

“墨影,你!不讲义气!”秦烈看着墨影离开的背影愤愤不平。

随即,又看向傅家庄园,“等着好了,我一定会会抓到她的。”

秦烈这一等就等到了半夜,草丛里的虫子咬着秦烈的脸。

啪!

秦烈拍了一声,把它打死,看着它,振振有词,“哼!没想到你也欺负我,我打不过墨影那家伙,我还能打不过你吗?重新投胎去吧!”

忽然之间,秦烈耳尖地听到了引擎声。

秦烈立马抬起头来,只看到一个车子快速从眼前闪过。

但透过开着的车窗,秦烈还是看清了里面的人,是她!

秦烈立马从草丛里出来,但还是晚了一步,车子窜出老远。

“shit!”秦烈咒骂一声。

秦烈立马转过身去,飞快地跑向了自己停在不远处的车子。

上车,开车,点火!一气呵成。

嗡的一声,车子窜了出去。

……

江羡晨开着车子来到了一处河边,停下车,下车。

自己是一个人来的就连阿险,自己都把他避开。

因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是自己一生的痛。

江羡晨不能也不愿任何一个人看到自己那时的样子。

江羡晨从车里拿出所有的东西之后,看向河边,“宸宸,你在那边呆着,还好吗?”

“妈咪很想你的,你呢?你是不是也想妈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