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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官员放下筷子,深深一作揖:“太常寺少卿傅文林,多谢张公子。”

“我家正有一孙子,跟张公子所说别无二样。”

“他睡觉喜欢张口,下颌内收,确确影响仪容。不知有何补救之法?”

古代做官,除了要有才华有关系外,影响仕途的很关键的一大因素,就是外貌。

甚至历史上还因考生外貌太丑,闹出不少血案。

传说唐高祖李渊,就因为钟馗太丑,殿试时取消了他的状元名次,导致钟馗气愤不已,一头撞死在大殿柱子上。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阴间判官——天师钟馗。

如果说,钟馗只是个人的悲剧,那另一个因为样貌落榜的猛人,则是时代的悲剧。

传说唐末年间,一位武举人因为样貌不佳,屡试不第。

一怒之下,愤而造反,将大唐搅得天翻地覆,开创了大齐政权。

这个就是写出“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的黄巢!

这两人虽然有很多传说成分,但科举上以貌取人,尤其是殿试,却是真真切切的。

蔡丞相、史尚书等一众官员,身在权力中枢,自然对此最为清楚。

太丑的人,基本上无望高层了。

张天稍稍搜索了一下有关资料,显示在视网膜上,问道:“你孙子是否有鼻炎?有的话尽快根治,再从呼吸入手,慢慢矫正即可。”

太常寺少卿傅文林大喜,道:“正是如此,我孙子确实有鼻炎,经常复犯。张公子果然仙眼如炬。多谢张公子!”

其他官员,见张天三言两语之间,就能远程断人疾病,影响到一个人的命运,心中更是震撼无比。

见傅文林用什么“仙眼”之类的词语,也就当作听不见了。

徐闻道:“仙师,这呼吸之法就已经如此神妙,那金丹之道,岂不是更为神奇?”

“《抱朴子》有云:外丹之法,可分为神丹、金液、黄金三种。烧制金丹,烧之俞久,变化越妙,人服之,可长生不死……”

张天打断:“这些都是歪理邪说,吃了只会重金属中毒。那个写《抱朴子》的谁,长生了吗?”

“你再琢磨这些无用的东西,是不是皮痒了?”

“弟子不敢。”

蔡丞相抚抚胡须,道:“张公子说得对,那葛洪终究只是凡人。以凡人之笔,写仙人之事,只会南辕北辙,不得其门而入。”

一群人边吃边聊。

等吃得差不多了,刚才派出去的2个随从也返了回来。

待在客厅外面等候吩咐,张天示意他们进来。

蔡丞相先问道:“叫你们去打听的事情如何了?”

随从道:“禀告丞相,确实有徐经业这么一个人。”

“小的粗略问了一下,据说他是因为将丞相、尚书等大臣的画像,发往襄阳边境,被邻里举报通敌。”

“于是,临安府尹派人将他捉拿归案,并且对家中女眷禁足,直到调查清楚为止。”

“只是……时至今日,已经足足半年有余了。”

“嗯?”蔡丞相、史尚书等人嗅到一丝不寻常。

若是真的通敌,岂会半年都没有结果,就一直关着?

若不是通敌,关了这么久都不放,恐怕真有什么猫腻。

尤其是蔡丞相,这些手段可是没少用,随便一想,就能想到了好几种可能。

一边的徐闻道:“仙师,诸位大人,二叔他并非通敌,而是将画像寄于给我。”

“他见我就快要来临安参加科举,于是将诸位大人的画像送到襄阳,好提前认识。”

“等来了临安,不至于见面不识,冲撞了各位大人。”

史尚书道:“如此说来,这是一场误会?”

说着,看向张天,征求他的意见。

张天虽然不懂政治这些弯弯道道,但眼前事情如此清楚,再是政治小白都略懂一二。

若是只有徐闻一个秀才前来报官,就算是误会,恐怕也得脱了层皮才能走。

若不是误会,就算徐闻那二叔真的通敌,看在张天的面子上,也是一句“误会”就过去了。

如此一来,张天自然欠朝廷一个人情,怎么也不能转身拍拍屁股就走人吧?

张天道:“是不是误会,还是要审查过才知道。若是他真的通敌,我定然不会帮弟子包容。”

一众大官听了,知道张天不肯善罢甘休。

蔡丞相略一沉吟,那临安府尹又不是自己的人,怎么也赖不到自己头上来。

于是道:“不错。是非对错,总要审过才知道。老夫身为丞相,责无旁贷,既然遇上了,那就亲自去府衙里走一遭。”

说着,对张天道:“张公子,徐秀才,不如同去?”

“自然。”

出了门,马上就有几个官员告辞。

一个朝宫中而去,一个则不知要去向哪方官员通风报信。

安佑帝在宫中,很快就收到了报告。

安佑帝对一个商人不太上心,而是问道:“你是说,张公子仅凭寥寥几句,就判断出傅卿家的孙子有鼻炎,还可以通过呼吸之法,矫正容貌?”

报告的官员道:“确实如此,皇上。只是这呼吸之法刚刚听到,证实恐需一些时日。”

安佑帝“哈哈”一笑:“张公子乃先贤所说的神人,岂会拿这等小事来蒙骗你等。”

“不过,临安府的大牢乃污浊之地,张公子肯去,恐怕对他的弟子很是看重呀。”

“你速速前去,有什么及时回报。”

…………

临安府衙门。

临安府尹见丞相、尚书、太常寺等一大批大佬前来,双脚就已经软了一半。

一般这种阵仗,铁定没什么好事。

就算是要升官,顶多也就一顶圣旨,或者丞相派个人过来就行,岂会一堆大佬前来?

“丞相大人,尚书大人,傅大人,诸位大人光临,可是有事?”

蔡丞相道:“听说你们抓了一个叫徐经业的商人,关了半年犹未结案?我们路过此地,想旁听一下,府尹大人是如何断案的?”

府尹大人心里“咯噔”一声,已经开始发寒。

他身为府尹,大牢里关了什么人岂会不知道?

那个徐经业明明是没什么背景的小商人,若是有背景,又岂会半年都不见有人来捞人呢?

丞相、尚书几个说是“旁听”,其实就是监督,甚至已经定论,就看谁遭殃了。

“诸位大人稍坐,下官这就去提犯人上来。”

待看到张天和徐闻,疑惑道:“请问这两位公子是?”

史尚书道:“这是张公子,这是徐秀才,那位徐经业是徐秀才的二叔,算是事主家人。”

府尹失声道:“可是张天张公子?”

这几天,张天入临安府,上早朝,送3件礼物之事,早就在整个临安府的官员群体中炸开了。

只是很多人还未拿到画像,包括府尹,一时间自然认不得张天。

听到如此一位能带皇帝上天的大神到了这里,府尹既想膜拜,又有点害怕。

张天微微点头,道:“你且将我弟子的二叔带上来再说。”

“是,下官遵命。”

不一会,一位面容跟徐闻有几分相像,身体瘦削的男人带到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