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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门外的几人已经熟络了起来。

慕厌尘和郁淮都不是智障,自然也记得上回别具一格的见面。

慕厌尘坐在公共休息区抽烟,还不忘招呼对面的叛逆少年:“小孩......来一根?”

小孩?

好不讨喜的称呼。

郁淮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面无表情的回望了一眼,掏出口袋里的跳跳糖直接摔在了桌子上:“试试?”

挑衅的表情,在慕厌尘看来十分的搞笑。

怪不得能和自己家小祖宗玩到一起,搞了半天,也是个活宝。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也想不到,海棠淮江的幕后老板,居然是个和柠柠年纪相仿的毛孩子。

人家还是法拉利的太子爷。

慕厌尘嘴角叼着点燃的香烟,拿起对方甩在桌面上的跳跳糖看了看:“年少轻狂,爱刺激?”

郁淮爱搭不理的打着游戏,感觉多给一个眼神都觉得浪费。

慕厌尘似乎并不介意,猛吸了一口烟之后,继续找话题:“上次听你说,我家宝贝会开赛车?”

不爱搭理是一回事,想揍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郁淮把手机往桌面上一摔甩,直接滑到了男人跟前:“好好说话......谁是你宝贝......那是我未来媳妇儿......”

看着对方一副要干仗的样子,慕厌尘忽然来了兴致。

他朝着宋柠房间门口那两门神看了一眼,打趣的看着眼前的叛逆少年:“无知者无畏.....你再乱说我收拾你......”

“你以为我是你......就会胡说八道......我说话都是有依据的。”

听到这里,慕厌尘还只当对方是在开玩笑。

他点了点指尖的烟灰,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里:“什么依据,说来拿听听。”

“你让说我就说......你以为你是谁?”郁淮叛逆心一上来,谁说话都不好用。

几经思量之后,他拿着手机站起来,刚想到宋柠房间门口敲门,就听见了踢踏而来的脚步声。

看到来人的时候,慕厌尘同样顿住了。

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抬手把烟弹进垃圾桶,浑身充斥着敌意站起来:“你来干什么?”

来人,宫家少主宫稷。

他因为佩戴了假肢的原因,脚步声与常人不同。

后者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回应,只是看向了林川和明寒守着那道紧闭的大门。

这让刚才还互看不爽的慕厌尘和郁淮,刹那间统一了战线,堵在了男人必经的路口。

气势剑拔弩张,好在门口寸步不离的林川及时做了汇报。

无言的对峙不过几秒,紧闭了很久的房门终于打开了。

言炔修长的身影流行阔步而来。

然后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装修豪华的走廊中间,。

两边对峙,宫稷看起来多少有些势单力薄。

但是在气势上不相上下。

“我要见她。”

这话是对言炔说的。

距离不远又泾渭分明。

两人视线隔空交错,言炔朝着里面看了一眼,眸光冷冽犀利:“给你这个机会,做最后的表演......”

“你还是这么自信?”宫稷勾唇一笑,驱动着假肢踱步上前。除了视觉效果,与正常人无异。

言炔居然没有阻拦,他心中甚感意外,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这时,门口的言炔微微侧身,让出路的同时,神色平静的回应了三个字:“她给的......”

宫稷嘴角的笑更甚了,他还没进门,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到房内不真切的背影,似笑非笑道:“希望你在我们谈完后,还可以这么自信.......”

这话......可以说是十分的狂妄。

言炔不为所动,他甚至都没有回头,倚在门框边上,慢条斯理的点了一支烟,口气比他还狂妄:“拭目以待......”

然后的然后,两人同频侧目,讳莫如深的对视了一眼,宫稷才推开半掩的门,走了进去。

这让旁边的郁淮,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

凭什么?

明明是他的未婚妻,怎么让这两个男人占了主导权?

当下最着急的还是慕厌尘,他急匆匆的来到言炔身边,死死的盯着重新关上的大门:“你想什么呢......你就这样让他进去了?”

言炔修长的手指夹着烟,送到嘴边抽了一口,声线远比刚才沉,

“毕竟相识一场,他们之间的事情,总要有个了断......”

宋柠和宫稷,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

......

房间内,宫稷站在门口,迟迟没有上前。

也恰好,听到了门外那两个男人的对话。

他远远的望着站在落地窗前,那镇定自若的背影,在光线的映衬下,过于单薄。

许是感觉到了他的凝视,宋柠不疾不徐的转过身来,长裙下的大长腿相互交叠坐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又是一室的沉默,谁也没有先开口。

宋柠端起桌面上的温水,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才缓缓开腔:“来了.......”

多平常的一句问候,像是老友间的寒暄,足够理智和冷静。

和一个小时前的她,判若两人。

“好久不见......”宫稷踱步上前,惊讶之余,嘴角已经换上了温润的笑。

宋柠没有说话,只是侧头看着帝京最繁华这条街的夜景。

宫稷不以为意,在他旁边的单身沙发上坐下来,看着她棱角分明的侧脸,倾身给她递了一颗裹着糖纸的小药丸,

“还好么......乖......把这个吃了......”

原本稀松平常的一个举动,如今看来却格外刺眼。

宋柠不动声色的收回眸光,语气不冷不热:“不劳你费心......死不了......”

突如其来的生疏和冷漠,让宫稷明显觉得无所适从。

这个曾经无条件信任他的女孩,现在在怨他。

宫稷摊开的手掌僵在半空中,指尖弯曲的瞬间,手臂也收了回来。

即便是受到了如此冷漠的对待,他嘴角的笑依旧温润,

“崽崽......我已经断了一双腿,难道还不足以抵消你心中的怨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