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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胡乱猜测污蔑,玄徽目光幽幽的看向第五铃。

第五铃与第五静之间的姐妹斗争,不应该将她们牵扯进来。

就算这一招是京城里的人算计,目标是她们,第五铃也该做好,这是第五铃作为献宝人的职责。

第五铃被玄徽幽深如渊的目光一扫,浑身一颤,急忙低下头,避开玄徽的目光,出声阻止混在人群中的奸细的挑拨离间。

“各位父老乡亲且安静片刻,听我一言。”

“玄徽大夫身为局外人,在天下医者无力为我等治病时,将生死置之度外进入欣阳城为我等治病。”

“又不辞辛苦,在一个月内费尽心力,翻遍医书研究出药方,让欣阳城得以保存,让我等得以活命。”

“若玄徽大夫真的要在欣阳城闹鬼,扰乱欣阳城秩序,她们根本不需要为我等治病,只需冷眼旁观即可。”

“在捉鬼期间,玄徽大夫五人一直跟在我身边,从未离开过,她们又不会分身术,如何能将在下庶姐带到这码头仓库里?”

“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第五铃从作案动机到作案时间,将玄徽五人的嫌疑排除。

百姓又开始窃窃私语,讨论这件事中的蛛丝马迹,从第一起闹鬼事件到如今被捉到的鬼物嫌疑人,还真让人发现了疑点。

“张三,我记得仓库的门是你第一个打开的?”

“对。”

“第五静说她是被人关到仓库的,你开门的时候,仓库大门有没有上锁?”

“没有。”

大家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第五静。

既然张三开门时门没有上锁,说明第五静不是被人关着,限制人身自由的。

第五静听到这大声驳斥,说她被人下药昏迷,听到大家的吵闹声才苏醒,捉鬼队推开门的时候,她刚刚起身准备开门。

“我记得扮鬼那人有武功,在屋顶上飘来飘去。”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

这句话成功将第五静的嫌疑洗去,所有人都知道第五静没有武功,那么扮鬼的白影鬼去了哪里,是不是已经跑了?

“快快快,大家快封锁码头!”

“继续搜,一定不能让幕后黑手跑了!”

这一晚第五铃几乎将码头翻过来,可惜依旧没找到扮鬼的白影,直到人群中有人说她知道谁是幕后凶手,事情才有转机。

说话那人头戴纶巾,身着一身青布长衫,一看就是学子模样。

她走出人群对大家作揖,才慢条斯理道:“在大家都在猜测凶手是不是玄徽大夫和第五静小姐时,有一人悄无声息的混入了人群中。”

“那人是谁?”

有人急促询问,人群也陷入骚乱。

大家都神情忌惮的看着身边的所有人,自动自发远离周围人,生怕自己身边站着的是凶手。

凶手若被书生说中,不得拿自己当人质,自己的命可珍贵的很,不能大意。

大家很快分开,人人都与周围人空出一米左右的距离,亲友除外。

学子见状才继续道:“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如今搀扶着第五静小姐的婢女。”

“啊!”

第五静一把推开身边的女婢,一蹦三尺高,窜到第五铃身后,从第五铃身后探出一个脑袋,怀疑的看着自己婢女。

女婢被第五静推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手在地上都擦破了皮。

她不敢吭声,立即直起腰身,沉默的跪在那里,等待大家的宣判,模样看起来实在可怜,令大家心中不忍。

“这模样看起来也不像啊!”

“确实不像,她要是有武功,怎么会被第五静小姐一推就推倒,还伤了手?”

“那伤口我看着都疼,不像装的。”

“书生,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书生,你刚刚的话只能说明这个婢女来的晚,不能说明白影鬼是她装的,再说她看起来也没有武功。”

书生好脾气的笑笑,双手往下压了压,让大家安静一会。

见现场安静下来,书生才从怀里取出一张叠好的白色纸张,随手交给身边一个同样身着读书人长袍的女子。

女子看过纸上的内容后大惊,又将其传给下一个,下一个同样是震惊脸。

如此一传十,十传百,现场的读书人都看了一遍。

这张纸流传到第五铃手中,也刚好到了未读过书的人的忍耐极限。

“大小姐,纸上写的是什么?”

“大小姐,您快说说啊,我们都等得急死了。”

第五铃没有直接回应大家,挥手,她身后就冲出一队身着衙役服饰的捕快。

捕快冲上前缉拿女婢。

女婢自知身份暴露,动手回击,边打边退,寻找逃跑机会。

现场顿时骚乱,百姓各奔东西,有的人远远逃开不再回头,有的人找了一处遮挡物就在远处观战……

这些捕快身上都有武功,女婢武功虽然比捕快高,但架不住人家人多势众,还有第五铃在暗中捣鬼。

女婢多次想用轻功逃跑都被第五铃打中腿弯,泄力之下,被赶上来的捕快劈头盖脸一顿捶。

约莫一刻钟,女婢力竭被逮。

这个时候,之前在远处观战的百姓才陆陆续续走过来,第五铃也才有时间给大家解惑。

首先明确一点,白影鬼就是这女婢所扮,闹鬼一事也是她所为。

书生给的那张白纸,上面写的是女婢的原有身份。

女婢是京城一位京官家培养出来的婢女,因为欣阳城向圣上请求物资援助时,得罪了这位京官。

京官看不惯欣阳城,打算在欣阳城搞事,给大家一个教训。

所以京官派女婢进入欣阳城,通过官营牙行进入县衙,在欣阳城扮鬼吓人,扰乱欣阳城恢复,让皇帝批判第五铃不堪大用,失去圣心。

若出事就推到玄徽大夫身上,毕竟若不是玄徽大夫,欣阳城的人都死了。

这一招若是不行,便将罪名推到第五静身上,整个欣阳城都知道第五铃和第五静不对付,第五静出事,第五铃肯定会袖手旁观。

第五静之所以吃了晚饭就困得不行,是因为女婢给第五静下药。

女婢等第五静昏迷后,给第五静换好衣服带到码头,自己再换上衣服去扮鬼,引人去码头。

等大家抓到第五静后,她换了衣服融入人群,如此人不知鬼不觉。

“打死她!”

“打死她!”

“打死她!”

人群激动,不少百姓怒气冲冲的拿起身边的石头,直接朝女婢砸过去。

有些砸在女婢身上,有些却砸到女婢额头上,额头当场被砸的鲜血淋漓,让周围激动的人群快速安静下来。

其实所有人心中都明白,女婢就是一个棋子,真正的幕后凶手在京城,是京官。

她们这些人有些连县城都没有出过,更遑论去京城,连仇人都不知道是谁,连仇人的面貌都不知美丑。

她们根本无法报仇,无法让京官付出应有的代价。

她们甚至都不敢将希望寄托在第五铃身上,一个是秀才,一个是京官,差距大到她们不敢想,只能如此发泄一番。

闹鬼一事的前因后果到此基本清晰,女婢被判秋后处斩。

这件事也在这里落下帷幕,大家三三两两的相携回去,在回去的路上,小嬴政说第五铃身后的衙役很不一般。

“那些衙役是第五铃从军队借调过来的。”

“第五铃早知道,第五静的婢女是这次闹鬼的谋划者?”

京官到底远离欣阳城,除了给个让欣阳城乱起来的命令,真正执行还的看女婢的想法,这次闹鬼该是女婢想出来的法子。

“自然,不然你以为一个普通书生能查到京城,能查出婢女的身份?”

“第五铃有这样的能耐,将触手伸到京城去?”

“第五铃没有,第五家族也是一个刚起来的家族,从第五铃祖母这一代发家,但第五铃与其母亲有同窗。”

第五铃启蒙是在县城书院,但童生之后去的是府城的学院。

府城书院的院长是第五铃母亲的同窗,一个书院院长的人脉可想而知,或许情分浅一些人情用过就没,但在这种关键时刻,用了也就用了。

这些消息玄徽是利用因果法则知道的。

否则她既没有与欣阳城百姓交谈,也没有查过第五家族的族谱,更无法得知第五铃已死母亲的消息,又如何得知第五铃母亲的人际关系?

第五铃知道闹鬼一事后,当晚就在欣阳城最高建筑,天下第一楼楼顶蹲守。

第五铃自然不是抓鬼,而是判断鬼是人是鬼,她自己是习武之人,在确定白影鬼是人后,知道白影鬼轻功不错。

在不知白影鬼武功的情况下,为保险能将白影鬼一举拿下,第五铃修书向军队借兵。

军队的兵丁都修炼武功,十来人对付白影鬼想来万无一失。

又给自己母亲的同窗,府城学院的院长修书一封,说明欣阳城情况,请她帮忙调查欣阳城闹鬼,是否是京城力量插手。

双管齐下,确定幕后黑手,缉拿归案。

第五静,前面是女婢引导她对上玄徽五人的工具人,后面是第五玲推出来刷名声的工具人。

第五玲和第五静姐妹不和,整个欣阳城都知道。

若第五玲在步入官场后不想被人议论,这方面关系一定要打理好,不论如何,官员名声一定要好到让别人抓不住错漏抨击。

这里就明了了,引导百姓将嫌疑人目标定在玄徽五人身上的是那位京官的人,至于书生则是第五玲的人。

这一波三折,各种怀疑、猜测、排除、指证都是为了愚弄百姓,给百姓一个所谓的交代。

闹鬼一事平息没几日,吸收佛落花药力,将修为提升到七星武皇的花月回来了,一回来就将玄徽要的根须送过来。

“尊者这是您要晚辈带回来的佛落花根须。”

“多谢。”

玄徽将从长生宗得到的那本魂诀,递给花月以作交换。

这本魂诀花月没从长生宗遗址中得到,还隶属于苍云大陆,契合苍云大陆的天地规则,也合适花月修炼。

武皇之后是武宗和武尊,修炼神魂,这本魂诀来的刚刚好。

玄徽恍然,或许因为魂诀被她带走,花月没得到魂诀才有佛落花一事,她立即展开因果法则追寻自己的因果。

若是她干扰了花月的劫数,从而导致欣阳城死了半数凡人,她身上必定背上因果。

没有!

竟然没有!

既然没有,那么这就是苍云天道为花月定下的劫数,非玄徽干扰而成。

也或许是前世花月得到魂诀太容易,没这一遭使花月心性不定,往后行事出现差错导致的结果很糟糕,今生加了这一劫。

“花月,佛落花根须还有没有,给本尊换几根?”

“有的。”

花月从空间里取出,与玄徽一样的三根佛落花根须交到真一手上,完全公平公正,没有一丝一毫的偏袒。

真一丢给花月一块,提升长枪锋利度的金系法则矿材。

“你又不是佛修,要佛落花根须做什么?”

“你也不是佛修,你又为什么要?”

“丰富药园多样性。”

“巧了,我也是,我不用还不能卖给那些老秃驴吗?”

玄徽和真一神魂沉入空间,将佛落花根须种下。

另一边,章嘉梦也在跟花月交换佛落花的根须,她们都从玄徽和真一的谈话中看到了商机。

这佛落花似乎很稀少。

来自外域的玄徽尊者且不提,来自上界的真一尊者也没有,那么上界对佛落花的缺口应该很大。

其他且不提,至少对广大的散修群体而言,想得到一株佛落花很困难,这就是她们的商机。

两人并不会因为担心自己不能前往上界,而放弃未来可能获得的利益。

章嘉梦和花月很快完成交易。

次日,正在大家准备搞死京城那位在背后算计她们的京官时,京城来了一队人马,除了皇帝赏赐的金银珠宝外,还有一位白面无须的宫侍。

宫侍就是男子,人家没有被阉,

宣旨宫侍宣旨,圣旨内容简单概括就是皇帝宣玄徽五人入京觐见。

四人看向花月,“去不去?”

“去。”

花月道:“我在吸收佛落花药力后,这个世界的天道向我发送了一段记忆,希望我能为祂解决一个穿越者。”

“详细说说。”

章嘉梦有些激动,她的金手指可是被人搞了,如今她也能搞别人的金手指,还是该世界天道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