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多多书院 > 历史军事 > 投笔觅封侯 > 第112章 颠倒是非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鲍仕鎏和戴传薪说了几句话后,转身往后院去。行至中途,突地觉着不大对劲,回过身来冲着施耐德问,“朋友,你说你姓黄,本地的。那么,戴冲黄家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考虑到自身安全,施耐德原本并不打算直说的,因为在敌人的家里;然而人家都问到脑门上来了,再藏着掖着,显得自己就不够男人了。于是正色道,“是啊!我就是戴冲的!有什么问题吗?”

鲍仕鎏一听干笑一声道,“哈哈朋友,你不必紧张!戴长官张长官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不会因为你跟一群畜牲生活在一个村子里,就对你有什么成见。鲍某人并不是那种狭隘的人。”

“等等等等,”施耐德一听,忍不了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蹭地一声站了起身,“你骂谁呢,我们戴冲一个村子都是畜牲?那你姓鲍的一家都是什么,岂不是畜牲都不如?”

鲍仕鎏一下子也急眼了,瞅瞅戴传薪又望望张昌德。就见戴张二人像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似地装聋作哑,只顾在码他们面前的麻将。顿时也气不打一处来:

“小狗日的,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我鲍仕鎏可是你们的父母官,一镇之长,谁让你这样没大没小的。”鲍仕鎏面沉似水道。

“呵呵呵!”施耐德连着冷笑三声,“不提你是镇长也就罢了。提了,反而作气。你身为一名父亲,你是怎么教育你儿子的?

古话说得话,子不教父之过。你儿子伙同另外四个小王八蛋,在无缘无故的情况下,涌到我的家里。先是群殴打我一个人,再就是强奸了我的老婆。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恶行。

你儿子他们在犯罪的时候,你这个身为镇长的父亲,起到了什么作用。是制止了犯罪,还是之后震慑了犯罪。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了?

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一味地只想着如何把你儿子从我家救回来。你身为一镇之长,为什么不正大光明地到我家去要人呢?哪怕只是装模作样地赔个礼,道个歉。兴许我家就把你儿子放了。

不,你不是那样做的。反而是仗势欺人。动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去让人逼迫我的朋友找我要人。

你的所作所为,有哪一点体现了国父民生的治国理想。完全和民智已开的新时候背道而施。”

“你,你,这个刁民!”鲍仕鎏气急败坏地骂道、

“哼!鲍镇长,你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一副畜牲都不如的行径!你怎好意思在我和众长官还有小姐的面前,斥责别人为畜牲?

难道,我们小老百姓,悍卫自己人身权利不受你儿子们侵犯,就不对了?变成畜牲了?我们是不是不反抗,任由你儿子他们欺凌,才是对的。被欺负过后也默不作声,才合乎你的心意?”

“欺负?”鲍仕鎏呵呵冷笑着道,“我儿子他们为什么不打别人,只打你?”

“为什么?”施耐德一时有点被问愣了,随口道。

“我也是从别的人那里听来的,说你现在的老婆原来是准备嫁给你表哥,叫什么江振华的,对还是不对?”

施耐德一时无语。知道接下去肯定是个坑。可是想了又想以后,又没办法不回答。于是只好硬着头皮作答,“是又怎样!”

“是又怎么样?这就是你这人缺德的地方!”鲍仕鎏说着,眼睛都不再望他了,而是望向戴张二人,意思是让他们俩个评评理。包括陈刘在内的四个人,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八卦大瓜,给搞得热血沸腾。全都期待着鲍仕鎏接下去要说些什么。

那些原本焐背的副官参谋们,也都默默地注视着鲍仕鎏,无形中给予了鲍仕鎏无穷地勇气。

就见那鲍仕鎏接下去便道,“江振华那小伙子,我是见过的。一表人材。又帅,人家还有教养。原本和他现在的老婆是壁玉般的一对人。然而,架不住这丑人,在背后捣鬼。暗施诡计,撬了他表哥的墙角。抢了他表哥的老婆,成了他自己的老婆。”

“真是这样吗?”刘小姐不满地看向施耐德。

“你还有这种本事啊?”陈小姐也不无鄙夷地问向他。

“你们不要听他一面之辞。事情的原委完全不像他所说的那样。说来话长的很——”

“哼,”不等他再往下说,鲍仕鎏就大着声把他说得话岔开,“我那个孬子儿子,属狗的。最看不惯的事就是撬人家墙角了。所以,那天就喊了几个人到他家里把他打了一顿。”

“撬人家墙角,确实该揍,”张昌德也恨恨地说,“要作我,揍,还算是便宜了他。应该直接让他吃花生米!”

“有一点我不大明白,”刘小姐看了一眼委屈的快要疯掉的施耐德,转而问道,“要说他撬人家墙角,这样的行为,确实该打。可是你儿子他们为什么要作贱他老婆呢?这一点,我就不服气了!”

“刘小姐,这就是他一面之辞。事情的经过,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是他老婆撒泼。在我儿子和她丈夫撕打的时候,自己撕破了衣裳,抓挠破了自己的身体,故意给人造成一种被人强暴了的样子,搏人同情。其实不过是她的自导自演!”

“放你妈的狗屁!”

“你骂吧你骂吧!骂也掩盖不了你的丑恶嘴脸。你们这些山里佬,就是贱,贱人。打不过人,就甩屎盆子往人家头上扣。”

鲍仕鎏的这一番话,把个施耐德气得身子直抖。这是他一惯来的毛病——与人争吵得的激烈时,往往就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才又挣扎着,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造谣的人,不得好死!”

“我造谣?我还说你造谣呢。五道门总共一二十户人家。除了你家,所有人家都可以喊来为我作证。你老婆的衣服倒是她自己撕的,还是我儿子他们小孩子撕的?要不要喊?要喊,我现在就派人去喊那些家的人过来。”

看着鲍仕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施耐德心里面一声叹息。只能无耐地负隅顽抗,“你是镇长,地头蛇。他们当然是向着你的。”

“这一点我不同意,喊那些人来作不得数,”陈小姐这时也发言说,“就像我干了坏事,我从上海喊几个人来为我作证,他们当然向着我了。我们中国是人情社会,尊重事实,实事求是,在我们国人眼里心里,就是个屁。他们的眼里,只在乎人。谁地位高,捧谁。这样的嘴脸,我看得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