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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事情的结局走向上,李牧遥彻底失控了。

主动权彻底的落在了李凡的手中。

她很纳闷,明明是自己占据了主导位置,怎么偏偏被对方给牵着鼻子走。

而且,对方的一番言词。

哪哪儿都挑不出半点毛病出来。

最主要的是,她没有绝对性的证据证明,那件事就是眼前之人干的。

虽然她万分笃定,那件事就是对方干的。

但最最关键的证据,她一点也拿不出来。

一时间,李牧遥空有劲,却使不出来。

“圣女,说一千道一万。”

“你认为是我闯进了你的房间,具体我干了些什么,还请圣女拿出证据来。”

“否则,你无端往我头上扣屎盆子,羞辱我的清白和名誉。”

“是不是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在下虽然不才,实力低微,比不上你那圣女身份。”

“但也请圣女不要忘了,我还是一个阵法宗师!”

李凡彻底的反客为主,这话,有敲打李牧遥那味儿了。

李牧遥内心有一些心慌。

事情的走向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掌控。

自己一切的定论,皆是建立在自己的推理基础之上。

证据,自己去哪儿找?

李牧遥紧咬着贝齿,看着李凡那张人畜无害的脸。

她依旧坚信那事就是他干得,只不过苦于没有证据罢了。

此时,她内心纠结无比。

眼前之人天赋妖孽,实力变态,还是一位阵法宗师。

若是不夭折,成长起来,绝对是坐镇一方的巨擘。

这样的天骄,饶是她也不敢多加得罪。

念此,李牧遥强压下内心的复杂情绪,向李凡拱了拱手道:

“前辈,是本宗鲁莽了。是本宗没有调查清楚....”

“没有调查清楚,没有绝对的证据就跑来找我兴师问罪。”

“若不是我还有点资本和实力,敢问圣女是不是要对我刑讯逼供了?”

“是不是就要逼我认罪了?”

“不得不说,圣女你真是好大的威风!仗势欺人,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见李牧遥服软,李凡却得理不饶人。

一个劲儿的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他很清楚,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得寸进尺。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的破开对方的心理防线。

现在,李牧遥这娘们已经生出了怀疑自己的苗头。

指不定往后哪一天又跑来找自己兴师问罪,这样的事情决计不能再现。

要做,就要一下子做到底。

闻言,李牧遥面色一变。

想要开口解释。

“圣女,别说了!这次,我可以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圣女你的身份高贵,圣地底蕴深厚,解释和公道我也不要了。”

“我这种小人物,得罪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我也不管圣女是否听信了什么谗言。”

“我只想说的是,在没有绝对证据的情况下,任何的流言蜚语皆是谣言。”

“至于我和钱不邵的关系,那狗曰的欠我三千万灵石,不仅不还。”

“没想到这家伙不惜诋毁我也就算了,竟然还借圣女的手来杀我灭口。”

“这件事,我会和钱不邵一一清算,还请圣女不要插手。”

李牧遥脸色一阵变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凡继续逼叨:

“昨日我的确去过天煞殿,至于去干了些什么,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因为宝药残图一事,坐标信息指向了天煞殿。”

“身为阵法宗师,破解天煞殿的阵法也难不住我。”

“我这人好吃,宝药没有搞到,顺手拿了一些鸡和鱼,饭桌上,你不也看见了吗!”

“这事,有些上不了台面。本来我是不想解释的,也没必要向你解释。”

“只不过我不希望因为我的不解释而造成圣女心中产生疙瘩。”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说到这里,李凡语气顿了顿。

随后郑重的说道:“我伤势未愈,需要休养。请!”

“前辈,我...”

“请!”

李凡带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语气,表情冷漠。

李牧遥内心五味杂陈,碍于李凡的态度,她拱手微微一礼:

“前辈,是本宗孟浪了,改日一定携重礼登门赔罪。”

李凡紧闭双眸,闭嘴不语。

李牧遥内心叹息,随即打开房门离去。

她此时,非常的懊悔。

内心不断的自责自己太过于冲动和鲁莽。

今日之举,已经算是彻底的得罪了对方。

而且还得罪的这么死,往后想要招揽恐怕是没什么戏了。

出了门,李牧遥内心一阵叹息的同时。

心里又燃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若不是方才遇到了钱不邵这狗杂碎。

自己也不至于被仇恨冲昏头脑。

这一切的一切,都怪这狗东西。

这一刻,李牧遥对钱不邵的恨意达到了一个很恐怖的地步。

没办法,谁让钱不邵这狗东西与这两件事都有极大的关联。

念此,她释放出天玄境五重的神念,笼罩整个皇宫。

一番探查下来,并没有发现钱不邵的气息。

随即,扩大神念,十公里,二十公里。

整整在四十公里之外,终于是发现了钱不邵的气息。

“咻...”

一道遁光拔地而起扶摇直上。

“卧槽卧槽!”李牧遥离开后。

李凡猛的起身,拍打着胸口,嘴里直呼卧槽,满脸心有余悸的模样。

“要不是脑子转得够快,这事绝逼玩儿完。”

“李牧遥智商妖孽之名,果然实至如归。”

而另一边,秦天成并没有离去。

他带着郑重之色看向渐渐远去的凌尘霜背影,心里思绪万千。

“这小子桃花运不浅呀,两大圣地圣女都来为这小子求情。侄女,你情敌可不少呀。”

秦天成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没办法,那小子太妖孽了。

这样的天骄,得牢牢的捂住才行。

不过,这小子处于这个年纪,正是春心泛滥的年龄。

搞不好,就被人家给拐跑了。

不好搞呀,不好搞呀。

对此,秦天成很头疼,嘴里叹息了几句后。

觉得很有必要去找李凡敲一下警钟。

毕竟,自己身为长辈,关爱晚辈,这合乎情理。

如果这小子听话,那一切都好说。

若这小子反着来,那就很有必要给他松松筋骨了。

反正,自己是长辈,动手教育晚辈,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顺便再把刚才的误会给聊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