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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历史军事 > 穿越大明,吊打诸国 > 第210章 攻取新安,桂林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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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攻取新安,桂林之事

得知郑卜固守谅山城关,郑梉问道:“关内几人?明军可有重炮?”

郑柞道:“驻守约莫千余人,明军有佛郎机重炮。”

旁郑文道:“世子,恐谅山关已破,无力回天。”

乍一想,明军重炮轰城,郑卜岂能抵抗,当真是无救。

郑梉面露沉思,莫敬宽何时勾结明国?

帐内无一人敢打扰,等郑梉下文。

是攻伐高平?

亦是抵挡明军?

郑梉在万众瞩目下掏出一枚铜钱,往上抛了抛。

众人也见怪不怪,正面夺权、反面败仗次次应验。

见铜钱落于地,见反面在上,一连三次皆相同。

捡起幸运铜钱,郑梉道:“大军攻高平,郑文、郑柞固守升龙。”

武保主见郑军安营扎寨不前,便派人一番打探。

得知郑柞大败,五千大军逃回百人?莫敬耀与明军合谋瓜分安南?

暗笑道:“莫敬耀当真成事!”

次日,三万郑军兵临太原城下。

见郑主,武保主道:“宣光地小人稀,可战之兵不多,望王爷见谅!”

郑主道摆摆手道:“郡公以国事为重,万余兵马已是如虎添翼。”

两人握手相约攻下高平,心中暗暗吐槽。

武保主暗道:“万余精兵定插你一刀。”

郑主暗道:“一万杂碎兵,充当炮灰。”

新安城墙脚下尸体堆积如山,恶腥弥漫,到处是无头的尸首。

岑兆禧拄着刀靠在墙上,泛着寒光的铁甲布满了血色。

嗜血的眸子看着眼前濒死的新安守将,骂道:“不降,活该没了性命。”

那守将抽搐不断,血沫从口中溢出,一段段的肠子暴露在空气中。

他有心塞回,却无力而动。

无奈的盯着面前持刀的男人,若不是他突然来袭。

自己怎会身死,与亲人天各一方。

缓口气的岑兆禧一起身,甲胄嘎嘎作响。

走到守将前,抬手一刀斩下其头颅。

提在手上,扔在乞降士卒脚下。

喝道:“两人捉对厮杀,活入我大明安南军。”

本来的袍泽之情,演变成活着的欲望。

一人士卒不忍下手,不料被信任的兄弟死死的掐住脖子。

见那人如疯魔般道:“我不想死啊!”

掐着动弹不得,无法呼吸的士卒手脚乱踹,不到十几息便没了气息。

杀害兄弟的男子瘫软坐下,浑身早已湿透。

岑兆禧扔下一块饼落在腥臭的血泊中,喊道:“吃吧!”

男人捡起那饼,狼吞虎咽起来,全然不顾饼上腥臭。

乞降之众得见,面露凶狠之色将触手伸向身旁之人。

城下肉搏拼杀,城上仰天大笑。

许成名至,言道:“督师下令,勿扰百姓、停止杀俘,以夷制夷。”

岑兆禧自是晓得,回道:“一千安南军足矣!”

时郑崇俭得知朱报血仇进军安南,有意杀俘颇有不满之意。

又见其文书所述,攻一城一地迁移百姓授予良田免其赋税,不由拍手称赞。

遂下令凡军户、百姓、土司者迁安南者减免三年赋税,得良田。

政令一出,广西各地百姓闻声而动,主动迁移者不乏好战之人,欲建功立业。

练国事乘大船已过南宁,又征调几百艘小船顺流至思明府。

崔呈秀、杨文岳二人则于桂林府城审判靖江王府杀人一事。

按察司衙门,朱履祜唉声叹息,堂上坐着崔呈秀、杨文岳二人。

二弟庶子亨贤草菅人命,欲毁尸灭迹。

不料被杨文岳撞见,将其拿下押入大牢之中,仍不思悔改。

离京前,魏忠贤告知崔呈秀在广西大展拳脚,用尽手段,方保一生荣华富贵。

见朱履祜道:“王爷,人证、物证具在,朱亨贤之案铁证如山。”

朱履祜老眼泛起浊光,叹息道:“崔同知,二弟病重,念人伦请放亨贤探望一番。”

崔呈秀不言,杨文岳道:“乃是天地人伦,当尽孝一观,王爷写下文书,本官定放之。”

朱履祜遂提笔而写,大致一览毫无归错,盖上王印递给杨文岳。

接过文书杨文岳一览,并无大错。

速派人去提朱亨贤回王府探望。

待朱履祜走后,崔呈秀道:“杨按察,手段高明。”

杨文岳笑道:“崔同知,也不为过。”

两个狐狸相视一笑,便没了下文。

待朱亨贤至王府,朱履祜厉声道:“那几条人命,真你所害?”

朱亨贤支支吾吾道:“伯父,我与那女子有染,但未曾害过人命。

那日,当我醒来之际,女子已然上吊,怕牵连到我便撒腿而跑。”

朱履祜骂道:“愚蠢至极,被人下套,已成铁案,速看你父,待伯父寻证脱你罪名。”

朱亨贤急忙去看病重之父。

时朱亨嘉至,问道:“父王,如何?”

朱履祜道:“证据确凿,择日问斩,为父救他不得。”

朱亨嘉一声叹息,言道:“活该流连于烟花之地。”

殊不知门外朱亨贤听个一清二楚。

当下心神大乱,暗自咬牙奔至一处不见踪影。

不消片刻,公差来问道:“王爷,犯人探完亲?”

朱履祜道:“嘉儿速速去找贤儿!”

朱亨嘉应承下便去找,可不消片刻急跑来。

喊道:“父王,亨贤并未见叔父,如今不见踪影。”

“什么?”朱履祜大惊道。

几个公差面面相觑,喊道:“人犯脱逃,速速报与大人。”

当杨文岳、崔呈秀上门兴师问罪。

杨文岳道:“老王爷,我知你心善,可不能纵犯而遁,我与你三日缉拿。

不然问罪靖江王府。”

朱履祜自知被套,便道:“三日定当把那畜生送与府衙大牢。”

“好,空口无凭,立下字据,三日归案。”

朱履祜一咬牙,心想凭那臭小子能跑何处?无非躲在犄角旮旯。

遂写下立字文书,盖上王印,将这事板上钉钉。

待人走后,朱履祜阴辣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朱亨嘉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马车上杨文岳道:“崔同知,藏匿好,那可是个宝贝。”

崔呈秀道:“杨按察,放心便是。”

府城内一处偏僻的地窖,朱亨贤躲在那瑟瑟发抖。

他实在不想死,他还未享尽荣华富贵,怎能轻易死了。

风头一过便逃之夭夭,天南海北,又有谁能认识他。

啃一口干粮,喝一口水便深深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