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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岑星河的话如晴天霹雳,雷得岑韵的脑袋嗡嗡作响。

此刻的她已经想到了联想到了一些,但她还是故作镇定,静静的听着。

“我孙女出生后一年多,他夫妻二人便抱着我孙女游历天下。”

“老夫当时纵是万般不舍,却是拗不过两人。”

“当时族中事务繁忙,老夫无法抽身,只能通过两枚玉坠的沟通缓解些许爷孙分别之苦!”

岑星河的语气之中很是落寞,随即又变得悲痛。

“直到十七年前,也就是我孙女二岁之时!”

“玉坠竟是突然间无法通讯,老夫意识到大事不妙当时就赶来东域,但是鞭长莫及。”

“两天之后竟是发现术儿两人的玉牌破碎,已是殒命。”

岑星河仰着头,但是泪水还是从他的眼角流出。

此时的岑韵也是默默垂泪,低声抽咽。

心情激荡的她都没听到‘东域’二字,或者说没心思去管。

“老夫当时抱着我孙女还在世的一丝奢望,在东域苦苦寻找了十年,但是一无所获!”

“最终又因族内有事不得已只能灰心离去。”

岑星河的目光又看向岑韵,目中尽是慈爱:“多年来我原以为孙女多半已是遇难!”

突然间又激动起来:“直到数天前,沉寂多年的玉坠再次起了反应!”

“我知道那定是我的宝贝孙女突破至筑基引起的。”

岑星河看到岑韵,喉咙滚动,那一句话却迟迟不敢说出口。

实在是自己亏欠这孙女太多了。

而岑韵此时的心中已是惊涛骇浪,直觉与理智都告诉她,眼前的老者所说一切都是真的。

无论是玉坠,还是自己突破筑基的时间。

并且时间也对上了,她师父正是十七年前捡到她的,而据她师父所说她当时也确实才两岁左右。

“你看看这两幅画!”

岑星河说完凭空掏出两幅画摊开。

一幅画之中是一名器宇轩昂,剑眉星目的美男子。

另一幅画之中是一名倾国倾城的绝美女子。

“这就是我的儿子还有儿媳!”岑星河看着两幅画,掩饰不住眼中的悲伤。

“这是……”

看着画中二人的相貌,岑韵一时竟是呆了,因为画中二人都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不,准确来说是自己与他们有几分相似。

这就是我的父母吗?

“所以,你是我的……”岑韵看着岑星河,一时间也不敢把那句话说出口。

“我就是你爷爷啊!”岑星河虎目淌泪,终于忍不住了。

可恶,来之前都说好了绝对不能在孙女面前哭的。

“爷……爷爷?”岑韵很是拗口的喊出这句话。

“诶,乖孙女!”岑星河虽然满脸是泪水,但是笑容却满是喜悦。

“爷爷!”岑韵再也压抑不了自己,扑进岑星河怀里痛哭了起来。

各种证据,已经让她相信了眼前之人就是自己的爷爷了。

此时的她心情复杂,既有父母离世的悲痛,也有见到爷爷的喜悦。

爷孙二人聊了许久,直到夜晚。

岑星河看着天色,开口道:“韵儿,天色不早了,爷爷明天再来找你!”

今天的信息估计这孙女要点时间好好消化,也需要一个人静静。

“好的,爷爷,明天见!”

“对了,爷爷您住哪里啊?”

岑星河愣了一下,说真的住客栈这种事都不记得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现在外出要么虚空打坐,要么放一个住所出来。

“爷爷也住客栈!”

“爷爷您手上有没有银两啊?”

岑星河再次愣住,银两这玩意他也就听说过,这辈子可能都没用过。

看到爷爷愣神,岑韵也想到了什么,可能爷爷的生活也过得不好吧!

眼神也是不由得一黯,看来这些年爷爷过得也很艰苦啊,并且每天都活在痛失亲人的悲伤之中。

“爷爷,这是二十两银子,您就在这个客栈住下来就行,有事您就告诉孙女!”

岑韵得意的拍了拍胸脯,笑道:“您的孙女现在可是筑基期修士呢!”

岑星河接过银子,好笑的看了一眼岑韵,也没暴露自己的实力。

毕竟自己实力太强,也是刚刚认回的孙女,要是孙女因为实力差距而对自己有什么敬畏心理就不好了。

“好,看来我的乖孙女本事不错啊!”岑星河笑呵呵的道。

“爷爷我陪您去吧!”岑韵有些不放心。

“放心,你爷爷我走南闯北,这点事还怕办不成?”

岑韵没有强求,在她看来爷爷这是要面子。

不过她还是偷偷的跟了上去,害怕岑星河出现意外。

岑星河故作不知,找到了掌柜的开了一个房间。

心中却有些欣喜:看来自己的孙女也是一个重感情之人啊!

一夜无话。

次日,爷孙俩一早便出门吃早餐。

虽说以两人的境界实力吃不吃都不要紧,但是无论是岑韵还是岑星河都期待这一天好久了。

万万没想到,两人的愿望在今天居然实现了。

“韵儿,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

岑星河喝了一口白粥,寡淡的白粥竟好似变得异常的美味。

两人一边吃食,岑韵一边述说了这些年的经过。

渐渐的岑星河看向岑韵的眼中就越是心痛,虽然岑韵没有着重说她受到的苦难,但他是何等的心智阅历?自然联想到了很多。

“唉,你师父不在了,不然爷爷一定得报答他!”

这是岑星河的实话,他不是那种恩将仇报之人。

“嗯,想必师父在天之灵看见我找回爷爷也会很高兴的!”

回想起师父,岑韵的语气也有些低沉,不过还是挤出一抹笑意。

随着岑韵的讲述,开始讲到了最近的状况。

“混账!”

岑星河毫无征兆的大怒,脸色阴沉,啸景城的天气好似也随着他的心情而变得昏暗。

“怎么回事?”

“这天怎么变暗了?”

路上行人纷纷,皆是对天气的变化有些好奇。

“该死,竟敢为了区区几颗筑基丹就对我孙女出手?”

岑星河怒不可遏,也有一阵后怕。

也幸好乖孙女丢了筑基丹捡回一条命,也幸好后来有好心人相救并且还送丹药。

谢天谢地!

要是当时自己孙女被杀了,或者后来没得到筑基丹。

自己这辈子恐怕都不知道孙女还活着。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岑韵并没有过多告诉岑星河关于谭风的事。

“韵儿,此事爷爷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爷爷算了,我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岑韵不想让爷爷冒险。

“哼,当时在哪里?你带我去就行了!”岑星河不容置疑。

“好吧!”岑韵也不好忤逆,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反正到了地方找不到蛛丝马迹,爷爷也有个台阶下。

既顾全了爷爷的面子,又不让爷爷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