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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洗,月光如练。

借着月色,陈镇给屋内点上了蜡烛,同时罩好灯壳,以免飞蛾扑火。

李德明看着陈镇的动作,向着先前陈镇提出的问题,笑呵呵的继续说道:“马卓山的兵马明面上是来支援的,可实际上不过是来走走过场;让他们卖命是不可能的,即便是上了正面战场,也不能会拼命,只有打顺风仗的时候,他才会稍加帮衬!”

“大将军!那他来的意义是什么?朝廷还要负担他的粮草!这不是……”陈镇听闻李德明的解释,顿时有些憋屈。

按照先前的分析,马卓山明显是空手套白狼,坐山观虎斗;搞不好还会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马卓山打的什么算盘,老夫一清二楚,又岂能让他如愿!”李德明淡漠一笑,抚摸着自己都胡须严峻道:“他的事情暂时放一边,有件事情还需要殿下帮忙!”

“大将军直说吧!”陈镇大性子被磨的有些急了,不想再听别的。

“明天夜袭,我军和白巾军大战时,初始必然是我军占据上风;但随着时间的拉锯,白巾军兵力的优势还在,一但他们站稳脚跟必然会蜂拥而上。

那时候他们放手一搏军队混乱,而越是这个点,他们的粮草必然看守薄弱;我已经派遣魏疾将军夜袭白巾军的粮草辎重,但还需要借用殿下的公孙斩!他战力无双,为确保万无一失,还请殿下借用!李德明深吸一口气,神色无奈道。

他堂堂一个大将军,本身就是走南闯北的老将,一生培育见识过太多的战将;不曾想到老了,手下无一人可用,还要向太子借人。

“可以!”陈镇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下来,对他而言,只要打赢这场战争,其他的都无所谓。

“那就多谢殿下了!一但白巾军粮草起火,那他们就大势已去,马卓山再不下场,怕是连遮羞布都没了!哈哈哈哈!”李德明抚摸着胡须,眼中满是得意之色。

可实际上的无奈和辛酸,只有这位老将军自己知道。

如果马卓山是真正大爱国保命之士,李德明又怎么会让自己麾下的将士冒险;如果马卓山是真心前来帮忙,那李德明又怎么会采取这种被动的作战方案。

一切都是势不可违,一切都是无奈之举啊。

“老将军!你在撰写兵法吗?”陈镇察觉出李德明语气中的苦楚,答应他之后,便是转开话题,希望这位老将军心里能够好受一点。

“不错!老夫年事已高,恐不久于人世,能给后世兵家子弟留有一二书籍也算略有贡献!”李德明说到此处,眼中多了一丝神采,颇为自豪。

“能给我观阅吗?”

“哦!”李德明略微惊愕,走向桌子边上的书架中,拿出一本足有太腿粗的羊皮纸摊开在桌面上,排头四个大字,上书:“李子兵略!”

“叮,检测出用兵精髓,宿主若是看完此书,能够学会用兵,个人统帅点可增加1∽10点不等,智力点增加3点!”

陈镇听着系统的提示,面色一愣;这在李德明眼中,以为太子是被自己震撼到了,不由得意的抚摸着胡须,眼神中满是骄傲,也没有打搅陈镇,而是自顾自的欣赏着陈镇的表情。

然而陈镇却不关心李德明的表情,心中呢喃道:“系统!为什么统帅点会增加这么多,而智力就这么点!还有!什么叫做一到十啊!”

”叮!这本书是用于统兵之用,宿主需要自己去感悟,感悟的越多,统帅点自然加的多;同理兵法和治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学习的越深刻,自然会受益匪浅!请宿主多多把握!”

“还能这样!”陈镇不由得有些激动,可在李德明眼中看来,这是太子殿下认可自己的兵法的表现。

陈镇略微收敛神采,看向李德明有些不好意思道:“李将军!这李子兵略,能否借我…!”

“殿下!此书乃是老夫唯一一本,非家族子弟和身下弟子不得外传……!”李德明笑盈盈的捋着自己的胡须,言下之意已经不言而喻了。

陈镇一愣,看了眼满脸奸笑的李德明,感情这老梆子在这里等着他呢,想要成为帝师,却又落不下颜面,反倒是让自己求着他,当真是老狐狸。

当然!这笔买卖陈镇倒也不亏,首先李德明在军中威望颇高,若是拜入他的门下,在凭借着自己的威望,诸如李安、萧玄皆是会归为太子一党;这就弥补了陈镇在朝堂上缺少人脉的短板。

况且他们都是兵权在手,对于陈镇而言,乃是一大助力。

两者可谓是一拍即合,正所谓郎有情,妾有意,陈镇摸了摸鼻子,笑呵呵的看向李德明道:“老将军!可还愿意收徒啊………!”

“哈哈哈哈!活了大半辈子了,老夫终于能当场一会帝师了!”李德明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一个劲的抚摸着胡须,可以说是直接答应了下来。

陈镇却是伸手阻止道:“老师慎言!弟子还未…!”

陈镇这个老师弟子的叫着,让李德明笑的合不拢嘴,看着窗边的月色道:“殿下拥有仁爱之下,这几日体恤士卒,更是亲吮毒疮,这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麾下将士用命也是心甘情愿,若是殿下日后上位,定然可以扫清寰宇,我李家必然誓死以报!”

“这……!”陈镇一愣,没想到自己随随便便做的事情,倒是给自己增添了这么多的助力。

“老师言之过早!我上面还有父皇,朝廷里还有丞相和三弟!我……唉!”陈镇一副无力回天的表情,脸色苦黄。

“自古太子之位,皆是有立长、立贤之说,殿下既是嫡长又是贤明,怎么说都轮不上三殿下!”李德明算是给了陈镇一个定心丸,但他也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而是看向陈镇道:“殿下现在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老师请讲!”陈镇拱手作揖,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