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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嗜血魔君 > 第121章 勾起往事 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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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晓婵回门,请很多客人。女儿女婿,破镜重圆,标志着家族稳定。作为父亲来讲,更多的是欣慰。

新朋旧友,从前的街坊,能联系上都请来。昔日朋友欢聚,从心往外高兴。比逢场作戏,不知开心多少倍?

没达官显贵,都是昔日故交。话当年忆苦思甜,有很多难忘记忆。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情感真挚自然。起码他感觉是!

经历这一次,想通了不少事。钱多少是多?活着就图个心安。被氛围一烘托,真实情感流露。不知不觉就多了!

朴善是老邻居,也是最早的大款。从前给他引路,现在负责分公司。也是唯一股东,尽管份额很少。此时哪能缺席?是必请之人!

当年都以为,朴熙晓婵是一对。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却因生活境遇,错过一段姻缘。再见成他人夫妇,老人们还挺惋惜。看两人伴侣,才有一丝宽慰。都挺般配!

主题是晓婵回门,不好偏离的太远。都是新朋旧友,也来自方方面面。直到宴会结束,老街坊还没尽兴。

三天后朴善做东,邻居又欢聚一堂。这岁数都没事,接着开始互请。

把酒言欢,勾出陈年往事。时日已久,一笑了之。一吐为快,坦诚相见,少了许多心结。梁启儒非常感动!

回头再说老狠,听完陆一帆“承诺”。感觉是一条路子!

打电话回家,听说他妈受骚扰。在林业局搬家,去弟弟那里住了。

放局子那人的死,跟自己关系不大。但因为这件事,肇事者给的钱少。媳妇不是善茬,说啥要找到他。

这次回丹墨,待得相当不爽。安排当保安,单位提供住宿。每月两千多,实在不好干啥。在食堂吃好的,都剩不下几个钱。况且还好喝,完事偶尔找小姐。

再说地位,照以前也差。陆一帆不干了,谁能给他调动?没人罩着,别人还想欺负。当前这生活,不是他想要的!

上晚班难熬,跟同事讲采购部。吃香的喝辣的,小姐站排随便挑。都在一公司,相互有印象。不能确定真假,知道以前牛逼。

因陆总徐部长,那段跟大爷似的。白班酗酒,夜班睡觉。吃个饭两小时,醉醺醺的回来。同事有意见,班长过来替班。怕被取代,小心翼翼伺候。

人走茶凉,现在谁惯着你?同事不敢惹,班长早受够了。知道啥习惯,故意过来找茬。一看没睡觉,在那吹牛逼。预案没用上,就在旁边听一会。

老狠知道,班长想整他。见听的开心,讲的非常卖力。消磨时间呗!

班长一听细节,有自吹自擂成分。场面宏大,英明神武。这是想树立威望?

听不下去,冷丁来一句:“别吹牛逼了,赶紧去巡逻。”

老狠被说愣,抬头看看他。这孙子喜怒无常!

别看毛病多,多少有点人缘。同岗队员忙说:“我现在就去……”

“你不刚回来吗?让他去!”诚心刁难。

“我俩一个岗,谁去不一样?”说的也有道理。

“让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仗着体格好,总欺负同事。咱这不留这样人!”

“不是……不是……今天咋的了?我也没欺负他,不信你现在问。你体格还好呢!跟这有啥关系?”

徐双印走时告诉,要夹着尾巴做人。等自己稳定,再把他整过去。其实现在改多了!

“我体格好咋了?你有啥想法啊!不服?找地方练练!”

班长记住以前,没有看到进步。其实他现在,也不符合要求。老狠不那么想,这是故意找茬。

班长近一米八,体重九十公斤。有六块腹肌,擒敌拳打的好。个头都差不多,老狠一身肥膘。跑起来上下乱颤,干点活笨手笨脚。所以心里有底!

面对挑衅,老狠可不惯着。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被熊住还有好?

“你妈的——”上去就一拳。

班长见状一格,右手一个摆拳。老狠进步擦肩,下面来个勾踢。对方拳头落空,踉跄出去几步。就势一脚蹬倒,上来就一顿踢。抱脑袋才知道,以前他没吹牛逼。

主管来以后,调查事情经过。知道老狠来历,就他安排进来的。假装训斥几句!

之后断定班长,工作方法不当。先去医院处置,然后回家休一段。打人者罚钱,买东西赔礼道歉。第二天晚上,还让他代班了。

这么一处理,班长不能再干。又不好找工作,把这事捅上去。

朴善知道后,当时就发火了。给班长算工伤,还给半月病假。队员罚一百块钱,回手让他代班了。如果这么处理,以后谁还敢管事?变相鼓励一样!

不懂管理常识,还是别有用心?叫来人事经理,主管咋上来的?陆一帆提的!

沉吟一会说:“那个队员,工作表现极差。在采购部时,能力就不强。也是陆总的人,所以这么处理。你回去另选主管!”

人事经理问:“打人的咋处理?”

想了想说:“班长的医疗费,公司给予报销。让他三天后走,正好月底结工资。跟财务打个招呼,省的再得跑一趟。外地的挺不容易!”

经理听完:“朴总仁至义尽,遇见你真烧高香。替他承担费用,想着压半月工资。对员工体贴入微……”

朴善摆摆手:“我也不想这样,砸人饭碗心不安。”

“谁让犯到这?医药费是大钱,最少够他挣半年。您已经……”

主管被撤职,在保安中传开。老狠听说后,心里过意不去。打电话非得请吃饭!

哪有时间吃?早找好了下家。见如此热情,还是交代几句。

“不用太客气,饭就不吃了。不止因为这事,主要是派系争斗。咱算陆总的人,他俩是对立面。照顾好自己,听说你月底走。医药费近两万,我按工伤报的。整不好……”

现在怕提钱:“还能让我赔?”

“估计该不会,一月才挣多少?但也说不好,毕竟是你打的。而且是直接领导……”

放下电话直耳鸣,两万他上哪整去?

今天休息,明天上白班。到食堂打几个菜,自己在宿舍喝酒。感觉室友,眼神都不对劲。是不是听见啥了?明天是月底!

外地人住宿舍,班长都是当地的。他们没消息,老狠让帮着分析。绝大多数认为,肯定赔医药费。弄不好有误工费、营养费、精神损失……

无论经历听说,大家胡讲一气。没钱咋办?也有很多案例。感觉没活路了!

睡到半夜,给陆一帆打电话:“陆总,你说话算数吗?”

“别陆总了,还是叫陆哥。不管现在啥身份,吐口吐沫是颗钉。钱一分不少,事更一点不差……”

他刚找个活,在某工地做保安。正竞争班长,感觉没优势。对手是本地人,干这行好久了。

正聚一起吃饭,来电显示老狠。习惯叫陆总,故意开的免提。同事面前长脸,能为竞选加分。故意拿派头,说出这番话。还没过瘾,就听对面挂了。

大家听见后,的确另眼相看。但他不知道,老狠是啥情况?

这段时间,给自己定位。多接触些人,再找个老伴。有存款有房子,基本够吃够用。干点省的空虚!

周日又有聚会,朴善住淡玉没走。第二天陈臣开会,之后梁启儒找他。两人单独喝点!

董事长好像有事,几次都欲言又止。不知道想干啥,朴善暗自琢磨。

喝差不多了才说:“我的股份,你收回去吧。象征性给点钱,走个形式就行。”

梁启儒抬头,看看他没吱声。

料想不好意思,于是又说:“说起来我这些年,除了开始做生意。还就数这阵子,活的像个人样。回到老家后,始终一事无成。晓婵给朴熙写信,孩子都没勇气看。最后提出去津林……”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说到这声音哽咽……

仿佛感同身受,梁启儒喉咙在动。拿起桌上纸巾,递给了老邻居。

“那阵子一直打工,过得比较辛苦。被楚一叶雇去,给他做……算是账房。朴熙给他当司机,总骂人孩子跳槽。那孙子扣我,两个月工资。说是考证的钱……哈哈哈……那时只能受着!”

擦擦眼睛又说:“朴熙岳父有点权,结婚后才好一点。不知咋听说,咱们的关系。让我游说余倩,才被调到丹墨……”

又长长叹口气:“从前年轻,对不起你……”

梁启儒低下头,似回避这话题。

见状改回主题:“梁家5%的股份,也有几千万。平白无故,我怎么能收?现在年薪几十万,以前都不敢想。在津林最高工资,每个月六千块钱。还看我亲家面子!你收回去……”

梁启儒抬起头:“拿着吧,10%都不多。你是我的领路人!”

“可是我……”

摆摆手没让说,起身走出包厢。没上自己座驾,打开朴善的车门。

擦擦脸跟出去,上车后问:“你想去哪?”

似乎没地方去:“回丹墨是吧?我也跟着去看看。”

同乘一辆车,董事长座驾跟着。因为有司机在,梁启儒没说话。朴善不知咋回事?也就没有打扰。感叹对自己不薄!

不知不觉睡着,醒来到公司门口。一眼就看见,打人那保安。习惯性看看腕表,今天是三十一号。站最后一班岗!

再一看醉醺醺,这像什么样子?一想自己也喝了,再说隔多少级?假装没看见!

董事长的座驾,比较引人瞩目。有眼神好的,过来俩领导。朴善下车,回头指指老狠。

问人事部长:“他怎么还没走?上岗还喝这样!”

“怕影响情绪,没通知本人。最后一天,班长不好管。为啥开除都知道!”

朴善点点头:“早点给他结账,咱们还差这一会?”

对车里轻轻说:“喂——咱们到家了!”

从昨天打完电话,老狠都没清醒过。给自己编个梦,一直用酒精维系。计划捅朴善两刀,要陆一帆二十万。算好扎哪不致命,又感觉不好走脱。还没想好干不干!

看朴善指自己,感觉是最坏结果。当即下决心过来,遇见经理被拦住。通知解雇他,及总经理的照顾。

梁启儒醒了,对助理说:“咱回淡玉,你们去车里等。我跟朴总说句话!”

朴善见状,让别人离开。知道这话重要,董事长憋一天了。

人事经理说话,老狠没寻思意思。就听去财务结账,总经理还关照了。

瓮声瓮气的说:“那我还谢谢他呗?”

人事经理刚提,科员时就认识。说话就这样,而且还喝酒了。虽然被开除,帮他省多少钱?说声谢谢也应该。没反应过来,这时已经过去。

还是说不出口,扭头想去自己车。朴善心里纳闷,这是要说什么?没注意老狠过来!

梁启儒感觉到,用余光扫一眼。看见大汉掏刀,直扎朴善软肋。急忙回身拉一把!

岁数稍大,没过酒劲。拽朴善站不稳,自己闹一个趔趄。说时迟那时快,“扑哧”扎进后背。老狠见捅错人,拔出刀扑向目标。突然反应过来,这个价格更高。

掏刀保镖就看见,离得远没来得及。见董事长倒了,玩命般跑过来。犹豫的功夫,人已经到跟前。老狠见势不妙,转身跑向矮墙。

有撤退计划,只是不太完美。翻出去是国道,墙外有台破摩托。早上借来的,感觉可能不行。在林业局凑合,两者环境不一样。有一阵想不干了!

如果再等一会,或者朴善不指他。也没准就错过去,要说啥事都该着。

而梁启儒此时,已经快不行了。

终于说出那句话:“当年是我……是……是我举报你……”

朴善失声痛哭:“我早知道,其实你救了我。要不然越做越大,可能最后被枪毙。另外当初……”

“我不行了……拿电话……录音……我有话……交代……晓婵……”

知道朴善说啥,不能再为他解惑。没勇气说出,是自己授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