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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上班,王胜文就开始画图纸。没办法,红星试验厂各种新设备的铸造底座需要尽早铸造出来进行时效处理。

昨天晚上临近睡觉的时候,他在神识空间的电脑屏幕上看到一种最快速的时效处理方法:

铸铁件粗加工后,在五百二十度炉内回火处理后,保温十小时后冷却。只要再经过两个月的放置时间,就能完全达到对铸铁底座的时效处理作用要求,这种方法可以有效减少铸铁件的变形,比普通动辄一年两年的时效处理要节省很多时间。

这种方法是一九九零年左右,很多国内机械厂为了解决资金周转问题想出来的办法,虽然达不到最高精度,但是却完美解决了设备更新换代快的问题。

六十年代的红星试验厂,好像也不需要什么高精度加工机械,一切以尽快产生效益为主。

有尤凤霞这么个小迷妹在身边端茶倒水伺候着,感觉画图这工作也不算枯燥无味。

画着画着,徒弟孙伟又进来了,一看王胜文在这儿一本正经的画图纸,立刻就变成了小迷弟。

其实他俩根本也看不懂画的什么,只是感觉这种动作比较严谨和潇洒而已。

王胜文是从神识空间的电脑屏幕上“抄图纸”,当然是画得很快,甚至有时候边画线边标尺寸。

趁着画完一张图换图纸的工夫,孙伟连忙打招呼:

“师傅,您这是画的什么?要不也教教我呗,我和您一起画能画的更快。”

王胜文这才发现他来了:

“你怎么来了?车间里转过一圈了?”

“转过了,这不有点事儿找您,看您在这儿画图纸,所以就看了一会儿。”

“有话快说!”

“我爸想请您吃饭。”

王胜文扭头看着他:

“嗯?你爸没事儿请我吃饭干什么?要请也是你请吧?你才是我徒弟啊,我和他只是同事,他没必要请我的。”

孙伟有些脸红:

“我爸说我请您肯定不去,怕我花钱,所以才他请。”

“你爷俩这么多事儿,你就说你请让他过去陪不就完了。行吧,那就晚上去小酒馆,远了我又不能开车,不敢喝酒。”

“别啊,咱去正阳楼吧,那儿您住得也近。”

“奥?你爸怎么这次肯出血了?我不让你请客是因为你们两口子今年要孩子,这一要孩子,你们花销可就大了,工资得省着点花。”

孙伟一时语塞:

“不是、不是……”

“行了,我待会儿去你爸办公室,有事儿我直接跟他谈就行,实在不行你过一个小时再来,跟我一起过去,就咱们这关系,什么事儿还用得着请客?

你爸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没酒德,上次喝了酒给你来了个乌眼青,我可是还记得呢,我怕和他一起喝酒他再打你。”

“师傅,自从那次以后我可没和他一起喝过酒,这次真的是他说要请您。”

王胜文挥挥手:

“行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他肯定有事儿跟我谈,也没必要非在酒桌上谈,其实他到我这儿或许我到他那儿都可以,你就管好车间里的生产,其余的事儿我跟他去扯皮。”

孙伟有种松一口气的感觉:

“嘿嘿,我才不愿意管他那些破事儿,那我走了,您待会儿过去跟他聊吧,我不管了。”

“快滚吧!”

尤凤霞痴痴笑了:

“人家请你,你怎么这样对人家?”

“无功不受禄,肯定没憋好屁,上次他爹请客,就是让我收他当徒弟。”

“这不挺好吗,孙主任平时帮你干多少活。”

“不是给我干的,那是他的职责,该干。”

尤凤霞给他倒了一杯茶:

“哼!给你倒茶也是我的职责!”

“不爱倒就别倒,我自己来,你也喝点吧,我怎么感觉你最近胖了不少?”

“唉~别提了,过年吃的好,回了小院儿你那灵儿妹妹又给我带了很多好吃的。”

“你嘴馋呗,还怪别人。”

“就知道你向着你的灵儿妹妹,她现在说起你,眼里都冒光。还有那个丁秋楠,一说起你,都能跟我聊一晚上。”

看她吃闲醋,王胜文干脆不理她了,仍然铺好图纸开始画图,但是女孩儿的眼光始终没离开过他,最后干脆搬过来一把椅子坐在身边默默地看……

大概十一点的时候,王胜文才去了孙业平的办公室,一看,他桌子周围围了一群人:

“哎吆,怎么着?孙厂长,你们生产上的人开会呢?”

孙厂长连忙驱散周围的人:

“没有没有,我们就商量点小事儿。”

“那你们继续商量?”

“商量完了,商量完了。你们,都走吧,回去等通知,我和王厂长有事儿。”

等一众人都走了,孙厂长关好门,把王胜文让到椅子上坐下,神神秘秘地说:

“王厂长,听说你们那里今年又要招人?”

“嗯?李厂长说的?”

“不是,孙伟说的。”

“好吗,你爷俩关系不是不好吗,他怎么还跟你说这个?”

“过年的时候不是聊起来了吗,他说你们那里还缺人。”

王胜文故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奥,原来不是出卖我啊。那你什么意思?”

“嘿嘿,老弟,看见刚才这些人了吗,这些人都是原来杨厂长的人,孩子们有些已经在厂里工作了,有些还没参加工作。

他们提出这次要让他们的孩子们都到你那儿去。”

王胜文这次终于是真的恍然大悟了:

“奥,所以就凑了钱让你出面请我喝酒,对吧?”

孙业平尴尬地笑了:

“嘿嘿嘿,就是这个意思。”

“孙老哥你其实没这个必要,咱俩要是偷偷摸摸干这事儿,李厂长要是知道了,还以为咱俩联合起来要架空他呢。”

“我没这个意思,就是这几位,原来都是杨厂长的人,跟李厂长有些过节,不好意思跟李厂长提这些要求。”

王胜文挥挥手:

“没事儿,你跟他们说,跟李厂长提要求,代表他们已经向李厂长靠拢了,李厂长心里肯定高兴,请客送礼没必要,表一下忠心的事儿,你要抹不开面子,我带他们去。”

“那你的态度呢?”

“我肯定照单全收啊,我那儿活儿根本干不完,过去以后让孙伟带他们干不就完了?再说,建了新车间以后,不还得招人?”

孙厂长点点头:

“嗯,是这么个说法,不过他们还是想跟你多熟悉一下。”

“那倒不用,以后孩子们在我那儿,不就会熟悉起来了吗。

他们要是真请,就请你和孙伟吧,我正忙着画新设备的图纸呢,没空去喝闲酒。”

“不是,你不去喝酒,这收徒弟的事儿?”

“孙厂长,你傻啊,我不是说了吗,让孙伟带他们干,以后他们以后就是孙伟的徒弟。

我跟你说啊,你可别让孙伟脱产,也暂时不能给他转成干部身份,就让他在我那儿干活干下去,等明年我给他升六级工,如果我们在其他地方搞分厂,咱俩再给他安排。”

“那李厂长会同意?”

“咱俩在这儿说话,李厂长肯定同意,生产上的事儿他不怎么懂,都是咱俩在操作。只要咱把分厂招工、供应这些事儿让他操作,他恨不能让咱们多建分厂。

话说多了无益,你慢慢考虑。”

“我是不是让他们给你送点礼!”

“什么话啊,要给你就收着吧。对了分给孙伟一点。”

孙业平的豪横劲又上来了:

“我给他?他等着吧!”

王胜文不屑一顾:

“切,你就吹吧,嫂子早晚会给他们送过去。我走了,你把刚才那帮人叫过来,跟他们吹,他们信你。”

“你……”

王胜文也不管他的郁闷,打开门走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秦淮茹还是过来一起吃,这次她竟然从家里带来了酱牛肉给每个人分了几片。

张岩灵:

“嫂子你们家过年酱了牛肉吃了?”

尤凤霞:

“好熟悉的味道啊,不过没我吃过的好吃,秦姐你手艺不行。”

孙伟:

“秦姐,要是有点酒就好了。”

王胜文:

“姐,我姨的手艺吧?今年怎么没用来包水饺?”

“这不没顾得上吗,今年早早就回老家了,没来得及包水饺。”

张岩灵:

“对,翠花姑跟我们一起回去的,说是省得过年我叔再来接了。”

王胜文心想:这贾张氏还算识趣,没提出来让自己开车去送她,看来兽性又减少了几分。

孙伟端着饭盒凑过来:

“师傅,我爸那边怎么样?”

王胜文一脸平静:

“没怎么样,就是给你安排了几个新徒弟,没必要请客。”

“啊?原来是我的事儿,搞这么神秘。”

“嘿嘿,教不好这次估计还挨揍。”

“教好教不好关他屁事儿,我才不怕。”

“行,你不怕就行,这次可是你几个叔叔大爷的孩子,我看看他们会不会揍你。”

孙伟有些怕了:

“师傅,您可得替我说话。”

“你离我远点,别把血崩我身上就行。”

王胜文说着端着饭盒走到灵儿妹妹身边:

“妹妹,下了班跟我走,我带你去量尺寸做衣服。”

张岩灵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哥,你怎么想起要给我做衣服了?”

“过年也没给你买什么东西,正好你哥要结婚,给你做件新衣服穿也好给我舅舅充充面子。”

“我不要,不想多花你的钱,你的钱要攒着娶媳妇用。”

“废话怎么这么多?哥暂时不娶媳妇,哥的钱愿意花给你,以后不许再跟哥谈花钱的事儿。”

尤凤霞凑近她的耳朵:

“岩灵,我那旗袍就是你哥给我做的,他那儿好像还有布料。”

看来在她回小院的三天里,已经早就忍不住拿出来炫耀了。

张岩灵脸上飞起一起红润:

“哥,我知道了,下了班我跟你去。”

王胜文一看她饭盒里的牛肉不多了,又拨给她几片:

“我们过年都吃了,你吃的少,补偿补偿你。”

这下张岩灵的脸更红了,只能低头吃饭不敢再看别人。

尤凤霞有些不乐意:

“王厂长,你就知道疼你妹妹,我的牛肉也不多了呢。”

王胜文把饭盒给她看:

“喏!我已经没有了,你就凑合着吃吧,谁让你不早说。”

尤凤霞撅起小嘴:

“那下了班也跟岩灵一起去,晚上让请客。”

“去就去呗,反正和我们一起吃,就是多双筷子的事儿。”

孙伟很聪明,一看师傅这是要有事儿,连忙说了句给媳妇送几片牛肉过去,就从办公室里出去了。

秦淮茹当时就不高兴了,埋怨到:

“尤凤霞你看你,为了这点牛肉争,人家孙主任都躲出去了吧,穿出去多难堪!”

于是尤凤霞不敢吱声了。王胜文走到秦淮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姐,别埋怨她了,她就那脾气,和你以前可像了。”

“我又没争过什么。”

“才怪!好了,这件事儿到此为止。姐,下午你找傻柱他媳妇张玲,让她叫傻柱给我准备一百瓶辣酱,咱们明天一起去机修厂,还有,下午给我车里装上两台一千瓦的电机。

尤凤霞,你把年前让你放好的混凝土搅拌机的图纸拿出来,我明天要用。”

尤凤霞从秦淮茹那里吃了瘪,仍然有些不服气:

“我也想去。”

王胜文摇摇头:

“以后再有机会你再去吧,这次焊材厂那边还有人要去,车里坐不开了。”

秦淮茹鄙视地看了她一眼:

“我们是有工作要去,你跟着去干什么?瞎掺和。”

王胜文朝她摆摆手:

“你怎么和一个小姑娘较劲,你别说了,去把张玲叫过来吧。”

“张玲过了年就没来上班,请了两个礼拜的假,说是怀孕了,反应挺厉害的。”

“奥,喜事儿啊,这下傻柱有后了啊,你回去告诉我姨,让她多照顾着点儿。”

秦淮茹有些赌气的口气:

“年前买羊你不怪傻柱了?”

王胜文很坦然地回答:

“我为什么要怪他?当时这院儿里他收钱,以为是买了羊大年三十在四合院大家一起吃,他要是知道聋老太婆和易中海的这个阴谋,打死他他也不敢去收这个钱,刘海忠已经告诉我了。

你还真把傻柱当傻子了?”

秦淮茹这才明白过来了:

“嗯?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还以为他背叛了你了呢。”

“傻柱根本没必要背叛我,这次倒是他给了咱们整治四合院那几个老阴逼的机会。你啊,以后什么事儿往大里想,别盯着分牛肉这样的小事儿。”

听到王胜文这番话,尤凤霞站了起来:

“对不起,我错了,不该跟你耍小性子。”

她这么一说,闷头吃饭的灵儿妹妹也明白过来了,夹起饭盒里的一片牛肉塞她嘴里:

“给你吃吧,多吃点儿,胖了我可不管!”

“灵儿妹妹,你吃你的,别理她,以后不用给她做好吃的,馋死她。

对了,今天怎么没见到杨伟呢?”

张岩灵知道:

“他啊,上班的时候还在这儿呢,一到吃饭时间,就拿着饭盒跑了,说是去广播室那边去吃。”

王胜文声音有些失落:

“唉!这屁孩子,追媳妇都忘了师傅了,也不跟我说一声。以后你们都离他远点儿,让他拼命去追,脱了鞋去追。”

秦淮茹一听很感兴趣:

“嘻嘻,你是不是又当媒婆了?怎么说的媒?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啊?”

王胜文一脸的无奈:

“唉,甭提了,我只是让他去领着办个手续。”

……

孙厂长的情况,当然要跟李厂长汇报,下午就去了他的办公室。

李厂长一看王胜文来了,立马来了兴致:

“弟,正想去找你呢,有事儿跟你商量,咱这盖家属院的事儿局里给批下来了,土地也给了。这不局里要求我们跟建筑公司谈吗,你画的这新式楼房,我心里还真没底。”

“哥,没事儿,你先把图纸交给他们,让他们核算价格不就完了?至于设备,我明天去机修厂,让他们生产。”

李厂长有些疑惑:

“为什么不让咱们自己生产设备?”

“这种设备属于建筑机械,是粗活,利润不算太高,主要是些焊接的工作,咱们焊工少,自己生产不合适。

以后啊,咱们新车间盖起来,就以生产像电机、拉丝机这样的附加值高的产品为主,粗活咱不干。”

“有这么大需求吗?”

“李哥你放心,听杨厂长说,山东和云南那边发现了新铜矿,他去搞建设了,这以后光拉丝机我们都生产不完。

还有邢厂长那边,他们的焊条才只是供应煤矿系统呢,就每天加班加点干不完,今年他们还得要六条以上的生产线。”

李厂长对这个最感兴趣:

“哈哈!看来还得找邢厂长喝酒啊。”

王胜文对他这种表现有些无可奈何:

“哥,喝酒可以,别在打人了,我量他以后也不敢欺骗咱们了。”

李厂长点点头:

“行,我以后不打他了,这小子还算识趣,上次愣说是自己摔的。

唉呀,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打人打得这么痛快。”

王胜文及时怼他一句:

“能不痛快吗,现在工业局的哪位厂领导不知道你的拳脚功夫厉害,打得部队转业的军人邢厂长一点脾气都没有。”

“嘿嘿,你也听说了?”

“去局里开会谁没听说过?哥,你不会以为这事儿光荣吧?”

“不是光荣是什么?反正我现在没人敢惹。”

“你这叫仗势欺人,他们都知道邢厂长不挨打就要不到新设备,连苏伯伯都说让我劝着你点儿。”

“那我知道了,我以后不打人了,至少打得不这么狠。”

“嗯,这还差不多,但是记住,焊材厂那边,后勤上要安排自己的人,我把原来咱们厂傻柱的徒弟马华安排过去,那也只是管管食堂,这以后咱们去办点其他事儿,还是要靠他们的后勤,这业务你熟,不用我多说。”

“没问题,我跟邢厂长喝酒的时候提出来。

对了,弟,你找我什么事儿?”

“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就是孙厂长想安排几个中层干部的子弟到我那儿去,跟你说一声。”

李厂长摆摆手:

“他们去就去呗,我才懒得管你们那边的事儿。今年你招进来的有些工人,你给我照顾好就行,都是些弟兄们的孩子。”

王胜文伸出手:

“拿名单来。”

“还没写呢,哪天我写好了给你。”

“行,那就说好了,关系有远有近,谁安排到重要岗位都写清楚了。哥,我觉得咱们还是多要些大院里的子弟,不管有没有关系,只要是大院子弟,咱们都要,他们真的很好用。”

李厂长又点点头:

“我也是这个观点,可是咱有这么多岗位吗?”

“李哥你放心,今年刚过完年,四九城酒厂的人找我了,让我们给他们生产酒精设备。

你知道这酒厂可是利税大户,哪个地区的领导人不支持?所以,如果我们要是在四九城酒厂成功了,那来订设备的厂家可就蜂拥而至了。

过完正月十五,我就给局里写个报告,咱们去局里申请土地和资金,资金没有多给土地也行,到时候你做主,咱把化工设备搞起来。

那玩意儿要搞成了,轧钢的这点利润你就看不上了。”

李厂长笑了:

“现在我也看不上,你那一条拉丝生产线挣的钱,咱们轧钢厂就能发半年的工资,搞轧钢简直就是费力不讨好的买卖。”

王胜文也笑了:

“话是这么说,但轧钢是我们的基础,离了还真不行,再说光挣钱不行,还得给国家养活工人,咱们轧钢车间可是有一万多工人呢。”

李厂长凑过来低声说到:

“弟,我这边计划外资金可是快二百万了,这钱咱怎么花出去?”

“简单啊,派人出差啊,咱们也跟着出差。

先让苏伯伯去我父亲那里考察一下电机的使用情况,他们两个老同事可是接近十年没见面了。再请几位副局长去各地考察一下咱们制钉机的使用情况。

你想去哪儿玩,拉上位局里的领导一起去不就行了?

你要是和苏姐想去哪儿玩,咱就把设备卖到哪儿,也不能总让苏姐在家管孩子吧,你那仨孩子也都不小了,你们适当出去放松一下不过份吧?你不安排我安排。”

李厂长一拍大腿:

“弟!还是你理解我!你怎么能想到我心里去?”

“不是理解你,很多效益好的单位都这么干,你没看煤矿系统那帮人,不都是天天没事儿就跑邢厂长那儿吃吃喝喝?”

“对啊,人家都这么干啊,我们去考察我们怕什么?弟,你给我个建议,今年去哪儿。”

“嘿嘿,我推荐你今年去扬州和杭州,在西湖边演一出白蛇传。”

“行那我就听你的。”李厂长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有些脸红,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就这么定了,我就不派人过去检修设备了,设备真有问题的话你回来我再派人过去。

给你个建议,阴历三月份去。”

“为什么?”

王胜文边回答边往门外跑:

“烟花三月下扬州!”

“好你个臭小子……”

后面传来李厂长的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