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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邪魔!即使是历经千万年!你的眼睛依旧在觊觎这方世界!”另一道身影同样立于虚空之中,只不过他的身后张开庞大的翅膀。

风吹落他身上的披风,露出他的真容。

“这......怎么可能?”徐晓枫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见到如此的强者他并不意外,但他惊讶的是他不属于现代任何一个兽人种族,或者说,他们的种族应该已经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了!

不!不应该如此形容!他们的种族应该在历史甚至人类诞生之前就已经消亡了!

来自远古时代的王者!天空真正的霸主!翼龙种!

“见到我很惊讶吗?邪魔!想不到时隔数千万年那个毁在你的妖言之下的文明的后人依旧存在!”又是一道光闪过,整个空间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而下方的城市,却安然无恙!

“呵呵!远古遗民!你看起来很自豪啊!”空间之外的地方,庞大的怪物张开血盆大口。

“自然!我是唯一的幸存者,而你邪魔,玩弄人心!假借正义之名倒行逆施!破坏秩序!你!让已死者再次受难!”话语落下,庞大的怪物仿佛被什么击中一般,发出巨大的嘶吼声。

“你!不过是一介蝼蚁!他们被欺压之时你在干什么?是吾!赐予了他们复仇的力量!吾才是世界的真理!”庞大的触手顺着空间的缺口涌入,似要将纤细的身影吞噬。

“邪魔,你又是如何对待这一切的呢?你使不幸之人蒙受苦难,只为使他们再次身亡!你玩弄世间的一切,你所谓的关心从未真正的考虑过当事人的感受!你只是将自己的意识强加于他们的身上!就如同数千万年前在你的引导之下爆发的三族大战一般!!!”

就在他纤细的身影即将被触手吞噬之时,铺天盖地的能量撕碎了直冲而来的触手。

“这......简直不可思议!”王文静仰望着天空,不,这不是天空!而是翼龙的膜翼!

庞大的翼龙遮天蔽日几乎超越了迄今为止任何一个人类甚至是兽人的想象!

此时此刻,王文静心里只能想到一句话,“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

“邪魔!你还狂妄的以为,吾等数千万年的岁月是徒劳无功?”一瞬间,无数种元素,无数种法术,以近乎不可思议的复杂程度组合在一起。

即使是A级兽人看到这样的术法也要惊叹不已。

“也许,邪魔始终不肯放过这片大地,那么,我就作为这片大地的守护者,直到......他们不再需要守护者为止!”巨大的爆炸几乎照亮了整个夜空,即使是数百公里外都能看到!!!

帝都,一处小巷子里,

“爸爸!天怎么亮了?”一个孩子听着父亲的睡前故事,突然看到窗外的天亮了,仿佛太阳提前升起!

......

米国,花生屯

“NASA报告!在华夏冀省一带出现不明亮光!”带着军帽的将军说道,

“继续探!”

“是!”

......

当光辉消失殆尽的时候,能够看得出城市下方的空间如同碎裂的钢化玻璃,密密麻麻的蜘蛛网纹路。但随即世界的屏障又迅速的修复着这些裂缝。

“邪魔!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失败了!”他看着伤痕累累的怪物说道,

“呵呵!这一次,你赢了!但你能一直赢下去吗?只要这个世界依旧存在不公,吾就有机会再次降临,将这方世界化为滋养新的同族的卵床!”邪魔的猖狂的声音响起,却越来越小,因为世界屏障开始逐渐修复空间的碎片。

这个世界在拒绝祂!拒绝祂和祂所谓的“正义”

“也许吧!但是只要我在,你就不可能得逞!”他看向虚空和虚空那颗眼睛对视。

“我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族群毁灭的孩子了!”他盯着逐渐修复的世界壁垒说道,

随后祂离开后,那道血色身影从空中落下,而被他稳稳接住。

他看了王文静一眼,随后从巨大的本体化为兽人的形态。

“你的身上的气息......原来如此,你确实很特殊!他我带走了!他身上的力量如果不加以控制会成为邪魔再次降临的容器!届时将会是新的浩劫!”他来到王文静和徐晓枫的身边

“您是......”感受着身上伤口的快速愈合,以及徐晓枫脸色肉眼可见的恢复红润王文静问道,

“吾没有什么名字,名字早已随着无尽的岁月而变得无意义,如果你们要一个名字的话,准噶尔,这就是你们可以称呼我的名字。”翼龙兽人说道,

“唔......”直到此时辰宇悠悠转醒,

啪!一声轻响,准噶尔一个脑瓜崩将辰宇弹晕过去。

“我......我在哪?我...我耳边的低语没了!”在准噶尔怀里的他轻轻动了一下脚丫子,惊喜道

“你醒了!你的经历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悲剧,但并不止祂的第一个手笔,事实上祂的杰作很多!而我也一直在处理他的那些傀儡......但你是少有的几个能够跟祂对抗如此之久的......”准噶尔看着依旧不适应身后触手的王说道,

“也许是你的心灵依旧是纯洁的吧?还没有向现实妥协,抱着一份天真的理想,这也许就是人之初性本善吧?”

准噶尔轻轻抚摸着王的额头说道,在祂离开后伤口开始愈合,虽然依旧看不到眼睛,但是他还是拥有着视觉。

“原来......他身上的伤口不是不能恢复的?而是祂......有意为之的?”徐晓枫缓缓说道,

“是的,祂自诩为正义的审判者,却为了装腔作势甚至让他身上的伤口保持着裸露的状态,直到如今!呵呵!数千万年了!祂依旧是如此伪善,为了自己的想法不计代价!”准噶尔冷哼一声,

“对了!前辈,您说几千万年前?您能否将这些告知我们!”王文静问道,

“嗯?你是第一个问这些的,但如果说知道禁忌过去的代价是死亡的话,你依旧原因承受吗?”准噶尔歪过头说道,

“朝闻道,夕可死焉!如果过往不是为了让更多人记住的,那他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徐晓枫率先开口道,

准噶尔沉默着,但随后露出一个笑容。

“不吓唬你们了!你们当然可以了解这些,但我会在你们理解这一切后抹去你们的记忆。懂吗?”准噶尔笑着说道,

数千万年了,很少有这样的知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