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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儿在哪?”

一大早,蟒哥就闯进了司诺的小院子,大步往楼上走的时候,还不忘问在一旁做家务的阿婶,“该不是还没有起床吧?”

阿婶急忙回答,“小姐还在睡觉。”

话才刚刚说完,却已经看不见蟒哥的身影。

他,已经开门进去了。

窗帘将明媚的阳光全数堵在外面,只有窗帘的上边偷偷溜进来一点儿光亮,勉强让人看个轮廓。

蟒哥凭记忆走到窗前,一把拉开了窗帘。

阳光争先恐后的冲进来,顷刻间,整个屋子都亮堂起来。

回头,就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衣着整齐,看来是早有准备了。

“这么急着回去?”

他问,却没等她回答。

安然静静坐着,看了一眼睡得不省人事的司诺,秀眉轻皱。

这话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反悔了?

没给她机会多想,因为,蟒哥已经伸手将床上的薄被扯过,被子下的司诺毫无疑问的暴露在阳光下。

如果此时季北伐在,他一定会明白,为什么司诺衣服不保守,但睡衣一定保守了。

谁也不喜欢动不动就被人扯被子。

已经习惯的司诺揉了揉鸡窝头,趴在床上装死,“一大早你又抽什么疯?”

听声音都知道她没睡醒。

蟒哥将被子团成一团砸在她身上,“今天不是交人换货么,你不去?”

“我去干嘛?”司诺被迫坐起来,瞪着蟒哥问,呆萌的样子里,没有一点威慑力。

“万一打起来呢?你就不怕我被他们抓了?”

“哼!”司诺冷哼一声,“这深山老林,可是你的天下,论爬树爬山爬石头,他们哪个能是你的对手?”

倒是!

嘚瑟的蟒哥看着司诺走进卫生间,摩挲着下巴,看了一眼如坐针毡的安然。

长得不错,算她走运吧,要是没点用,被玩死了也是可惜了这副皮囊。

司诺很快换好衣服出来了。

三人来到大厅,安然静静地站在一旁。

看着司诺将一只黑色的箱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打开,一套看不懂认不得的武器展现在面前。

熟练的将枪支组装在一起,安上子弹,司诺将枪往皮短裤的外侧一插。

又将几个弹夹装好,带上用起来顺手的匕首。“走吧!”

蟒哥笑着过去,在她面前停留了半分钟,率先出了门。

安然心中一惊,看着司诺的背影,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她。

出了司诺的院子,她们跟着来到蟒哥的院子,离得有点远,蟒哥的院子比较偏。

一进院子,安然又闻到了那股子血腥味,那天她被人带过来的时候就闻到了,当时没看到院子里有什么特别的。

只记得墙角有什么被黑布盖着。

此时视线转过去,一排排笼子摆在墙角,里面关着的……

是人?

全是女人,有的还穿个衣服遮羞,有的甚至连件衣服也没有。

笼子大概一米二见方,人在里面站不起来,每个笼子的一角都放着一个盆。

安然猜测那是用来吃饭喝水的。

这是把人当狗养?

再回头,另一边也是同样的笼子,同样的大小,同样的盆,只不过里面关着的不是人,而是又黑又大的狗。

这么一对比,安然顿感一阵恶心,她甚至不敢再去看那笼子里关着的人。

如果……她想,

没有遇到司诺,那天会怎样?会不会真的被打针?会不会真的被拍裸照?会不会也和那些女人一样,被剥光了关在笼子里当狗?

甚至还不如一条狗?

是司诺救了她?

安然不确定的看着司诺的背影,心中疑问重重。

她们是坐蟒哥的车走的,除了司机,蟒哥还带了两车人,为的就是怕有埋伏。

Z国的警察可不像是会妥协的人。

四年前的事,他们可都没忘,并且历历在目。

“玖儿不带点人?一个人跟着我出去,万一我借刀杀人,那你可是死定了。”蟒哥坐在副驾,嘴里叼着一支香烟,随手给坐在后座的司诺扔过去一支,“有火没?”

点了烟,见司诺没说话,将手里的打火机也扔给她。

司诺没有客气,将烟点着,任由尼古丁的味道充满车厢。

她带枪就是防蟒哥的。

“干爹后天的生日,到时候这事一定会捅出来,你是怕他老人家一生气就把这掌家大权交给我吧?”司诺没有吸烟,只是拿在手里任它燃烧。

这烟可不是普通的烟,里面都带着毒,碰了这辈子就完了。

蟒哥一脸阴郁,他确实怕,所以如果必要,他会毫不留情的处理了碍事的人。

包括玖儿,或者也包括佟叔。

车子在路上颠簸前行,带起阵阵黄土。

别墅出来,有一段路,全是黄土,周围别说是树,连棵草都没有。

为的就是有人来抓他们,不等人靠近就能发现。

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钻进了林子里。

“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你是不会那么容易拿到掌家的权利的,这么庞大的产业链,不可能是干爹一个人说了算,下面还有好几个叔叔伯伯呢,就算你杀了干爹,哑叔他们也不会让你轻松坐上去的。”

司诺分析的不错。

蟒哥猛吸一口烟,这两年,佟叔虽然给了他一些权利,但背地里总是被人说三道四,还不被人看好。

他知道,有人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佟叔能坐到这个位置,不也是凭借着当年的一股狠劲,为什么到他这里就不行了?

一时间,除了汽车发出的声音,就是外面的风声,鸟鸣声。

车里,压抑的让人窒息。

司诺知道,蟒哥暂时不会要她的命了,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还是说了一句,“干爹想让我过正常人的生活,你没发现我好久不参与组织的事了么?要不是你要走的那批货量大,干爹也不会让我插手。”

蟒哥……

难怪四年不怎么见她回来,还以为她在外自立门户了。

老头子果然有心,果然还是最疼她,竟然要她洗白自己,做个好人。

……

“兄弟,你说他们是不是不要这批货了?”汤阳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不满的问道。

这都过了约定时间半小时了,还来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