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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贝尔摩德看着面前的筹码,满是不可置信。

从开局到现在,已经是第五局了。

全部兔子面!

这种概率,根本没办法用什么不出千来解释,可偏偏,获利方是她,她没有权利提出异议。

兔子小姐此刻笑得格外开心,就仿佛二分之一几率被击中的人不是她一般。

“啊呀呀,亲爱的,怎么犹豫了呢?明明,获胜者一直都是你啊~”兔子小姐指尖滑动着杯口,发出阵阵响声。

贝尔摩德举起枪对准她,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兔子小姐“咯咯”笑了几声,随后说道:“很简单呢,至少在此时,这个杯子只能出现兔子面啊~”

说着,她扬了扬下巴,一旁的荷官便当着两人的面,把桌子拆了。

是的,最认为不容易动手脚的桌子,才是这场赌局最重要的道具。

方法可以说是相当简单,投掷出筹码后,杯子扣住筹码,随后砸在桌面上,这个过程中,筹码究竟是正反不重要,因为在夹层中还存在着一枚兔子面的筹码。

在杯子扣在桌面上的那一刻,卡在杯子中的一小块儿透明片便会带着新出现的筹码,一同顺着桌面上的洞口掉落进行回收,到时再将杯子向前移动,打开杯子,露出了兔子面的筹码。

“这么说的话,我是因为选择了兔子面才赢的······不对,”贝尔摩德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每一轮都是兔子面朝上,但是这个杯子明显最多装进去四枚筹码,这并不包括新加入的那枚,外加上多枚筹码放入,操作失败的可能性会增大,所以说,每一轮都是新放入的!”

“你是故意让我赢的?!”

兔子小姐拄着头看她:“啊呀,你赢了吗?你只是问了我四个问题,外加一个条件而已,对我来说,真正重要的可不是这方面的胜利。”

是了,对于这种赌徒而言,真正重要的,反而是赌局是谁获胜,过程中贩卖的信息反而是最不重要的那个。

“真是疯子,”贝尔摩德放在扳机上的手指缓缓收紧:“你就不怕这个过程中,你输了?”

“谁知道呢?输了的话,反而会更有趣吧!”

看着对面的笑脸,贝尔摩德毫不犹豫扣动扳机。

“咔哒!”

还是空的?!

贝尔摩德看着手中的枪,一时间有些拿不准对方是怎么将这一切都掌控的那么好,明明赢了五局,但是真正的成败,反而在这一刻。

兔子小姐哼了两声,随后说道:“既然赌局的规则已经展现在明面上,这个杯子反而也没什么重要的了,来吧,最简单的方法,投掷出,落到桌面上,看看究竟是我们当中的谁获得这场游戏的胜利。”

贝尔摩德看向荷官,但却见对方将筹码推到自己面前,并没有要投掷的意思。

她伸手拿过筹码,手指抚摸的上面的纹路,随后向上一弹。

不到一秒,筹码落到桌面上——数字面。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面出现,她竟然有些许放松,但不多时又意识到一件事。

这是最后一轮了,也就意味着,这一枪,是实心的!

兔子小姐拿过手枪,在手中抚摸了许久,随后眉眼笑得弯起:“呐,贝尔摩德,对于现在的你而言,最重要的人,是谁呢?”

贝尔摩德手指瞬间攥成拳:“为什么是这个问题?”

“哼哼,感兴趣?”兔子小姐一只手拄着头,另一只手把玩着手中的枪:“毕竟确实很好奇嘛,人人口中的千面魔女,现在心中居然有了想保护的人。”

深吸一口气,贝尔摩德直视着对方,刚想要说出口,但是却感觉眉间一片冰凉的触感。

兔子小姐将枪抵住她的眉心,那双眼睛竟有些看不透了。

“啊呀,不用你的回答了,我看到了,答案。”

“什······”

“砰!”

······

在那之后,就没有记忆了。

醒来的时候,就是在平时自己休息的基地房间中,眉间被裹上了纱布,但是却没有疼痛的感觉。

她曾拆下来看过,上面只是残留着红痕,甚至还没有手指弹到头上的脑瓜崩重。

有关医生的信息整齐地放在床头,这是遵守了约定。

正因如此,当时的那些事情反而更加诡异。

毕竟赌场难进也难出是相当出名,虽说有不少人害怕收到赌场的邀请函,但也有不少人渴望着那张轻飘飘的纸片。

只要成功,那便是多少代都花不完的积蓄!更别提还能在里面获得寿命这种违反常理的东西。

但问题也出在这,兔子小姐出面的,只有超大型多人赌局,目前已知的只有三场,参加人数高达两百人,但是活着出来的人数连二十都不到。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获得了巨大的财富,还有些人莫名其妙年轻了不少,不出意外,选择的就是寿命。

“那次我和兔子小姐的赌局本身就不是很合理,代表赌场绝对权威的人,参加这种小型赌局,怎么可能,所以我便猜测,兔子小姐真实的目的可能是拖住我的脚步,让我不要去做些什么。”

“当时我因为她的问题确实有些慌乱了,也就没有意识到这点,现在回想起来确实奇怪。”

“不是别的,是兔子小姐从一开始就相当怪异的一点,她带给我的,过分强烈的熟悉感。”

“现在想来,因为兔子小姐从一开始就是我身边最熟悉的人,所以她选择了出千,目的是确保我绝对可以获胜,我想如果当时我问出的问题并不是如何出千,下一把的赌局,仍旧还是兔子面,对吧,甜心。”

洛川言拄着脸听着贝尔摩德话,笑得格外开心:“对呀,妈咪真的好聪明呢。”

“之后就是,真正所必须的一点了,”贝尔摩德看向了从刚才开始就在不断减少存在感的望月时:“最开始推荐我去那家酒吧的人。”

“我想,当时来这边开会为的是什么不重要,你们真正的目的是我对吧,为什么?”

“因为,有家伙盯上妈咪了,”洛川言将最后一口甜品放到口中,随后擦了擦嘴:“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有人盯上了妈咪的这副身子。”

“妈咪你有一点说错了,我确实会一直让你获胜,但是,这枚子弹注定会射出,你也注定会在那一刻彻底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