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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的话引得海君韶神色有些黯然。

姜老见状,对阮俏说:“俏俏,你带君韶去四处逛一逛。”

阮俏刚来姜来,恐怕对姜门还没有海君韶熟。

姜老却让阮俏带海君韶逛一逛,明显是想把海君韶和朱颜隔开。

但是不好直接下朱颜的面子,就只好叫她把海君韶领走。

阮俏跟海君韶在姜门内四处闲逛,阮俏拿着那个檀木盒子,道:“君韶姐,这里面是什么,我能打开看看吗?”

海君韶微微一笑,“当然可以。”

阮俏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放着一真质地温润羊脂白玉如意玉牌。

“这玉牌有一对,另一只我送给了你二师姐,现在这枚,是我的那枚。

你二师姐已经不在了,我留着这枚也是伤感,就拿出来送给小师妹你了,希望小师妹不要介意 。”

“怎么会,君韶姐的这份心意我收下了。”阮俏道。

“君韶姐能跟我讲讲二师姐的事吗?她是怎么出事的?”

海君韶的眸光暗淡一瞬,道:“其实朱颜说的也没错,你二师姐,的确是因为救我而死的。”

她眼中露出一丝怀念之色,道:“十年前,我跟桑竹在一个比武场上不打不相识,她虽然是医者,但是也爱好古武。

也就是那时候,我们俩一见如故。

后来,我们遇到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一边同桑竹交往,一边又不断跟我示好。

我屡次提醒桑竹那个男人有问题不可信,可是桑竹陷入爱河,根本听不进去我的劝告。

无法,我只好施了一计,勾搭那个男人,让他露出原形。

我把偷偷录了视频给桑竹看,桑竹看过后,果然十分生气,也迁怒于我。

但是桑竹也是爽利的性子,当即便提出跟那个男人分手。

哪知,那个男人接近桑竹原本就是图谋姜门至宝,见桑竹跟他翻脸,便动了杀心。

那个男人更恨坏了他好事的我,便打算先把我杀了,正好桑竹当时跟我吵了一架,事后,她可能是后悔了,又折回来找我。

她正好撞上了那个男人要杀我的现场,桑竹为了救我,被那个男人杀了。

那个男人,在桑竹面前一直隐藏了实力,她竟然是一名后天八重境的高手,我和桑竹都不是他的对手。

虽然桑竹拼死帮我逃了出来,可是这些年,我深居简出,一心直想修炼到后天八重,甚至九重,杀了那个男人,给桑竹报仇。”

说到这里,海君韶的眼中浮现深深的后悔之色,她看着阮俏,道:“小师妹,如果我当时没有冲动行事,那个男人也不会那么快翻脸。

又或者,爽竹当时没有折回来找我,她也许就没有……”

阮俏问:“那个男人是谁?”

“西月城,程家,程伯箫。”海君韶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

阮俏点点头,眸底闪过一丝杀意,默默将这个名字记了下来。

海君韶道:“小师妹,虽然我告诉了你这个男人是谁,可是连姜老都没有去动他,甚至是找程家的麻烦,足以证明程家不好惹。

你可千万不要冲动行事。”

阮俏道:“君韶姐放心,我有自知之明。”

两人又说了一些海君韶和孟桑竹的过往,那边朱老就要离开了。

阮俏答应了对方要去朱家,便也打算跟着一起前往。

但是她想起她的屋里还藏着一个男人……

正想着,她就见储时遇站在对面不远处的亭子里望着她。

哪怕隔着很远的距离,阮俏也能感觉到那男人的心情有多不爽。

阮俏不禁哭笑不得。

“小师妹在看什么?”海君韶敏锐的朝着阮俏所看的方向望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阮俏道:“没看什么,君韶姐,我们过去吧,朱老估计还等着我呢。”

海君韶又道:“说起朱老,小师妹,你可别听那朱颜的,跟朱峻庭交什么朋友。

那朱峻庭跟他爷爷,还有他爸爸都不一样,是个绣花枕头就不说了,还是个花花公子,现在就交往了好几个女朋友,朱家为此可没少丢脸。”

阮俏惊讶地道:“我刚刚看着那个年轻人还挺稳重的。”

海君韶嗤笑一声,道:“小师妹你可别被他的表象骗了,那都是因为有朱老在,他装的。”

见阮俏他们过来,姜老又叮嘱了阮俏一番,这才放阮俏跟着朱老他们一起离开。

阮俏跟着朱老上了朱家的车,跟海君韶告别。

海君韶看了眼她身后不远处的朱峻庭,道:“小师妹,别忘了我跟你说的。”

阮俏点了点头。

车门合上,车子缓缓启动。

“你真的能找到我爷爷真气异常的原因?”耳边传来一道询问。

阮俏一回头,就见朱峻庭从前座探身过来,脑袋几乎贴到她脸上。

坐在阮俏身旁的朱老爷子脸色一黑,一巴掌糊在朱峻庭的脑门儿上。

“臭小子,你给我坐好,不要对小神医无礼!”

朱老怒喝道。

朱峻庭老老实实的回头坐好了。

阮俏没理朱峻庭,对朱老道:“朱老,虽然我不能百分百保证找到你真气出问题的原因,但是我可以做到尽量为你缓解症状,不让问题变严重。”

“小神医,恐怕要多劳你操心了。”前面的中年男人道。

朱老介绍道:“小神医,这是我儿子,朱闲按。”

阮俏点头道:“朱先生放心,我会尽力的。”

朱闲按一阵道谢。

到了朱家后,阮俏看着恢弘大气的朱家府邸,在心里不由感慨。

古洲的这些大家族们,所居住的府邸都是传承几代的大宅子,看一眼就知底蕴深浅。

进了宅子里,朱老命人给阮俏安排房间住处。

最后,朱老直接将阮俏安排在了他所居住的主楼三楼。

能住在主楼的,也就只有朱老了。

他平时为了修炼清静,主楼基本是没有人来打扰的。

就连朱闲按一家子,也是住在主楼旁边的副楼。

但是今天不一样,阮俏是贵客,到了朱家,朱家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一番的。

朱家特意为阮俏准备了宴席,开饭的时候,朱闲桉的妻子,也就是朱家的当家夫人也终于露面了。

只不过,同她一起出现的,还有另一名妇人。

“我听说老爷子请了一个黄毛丫头回来治病!”

刚一现身,朱家夫人身边的那名妇人就语气刻薄地开口说道。

朱家夫人脸色苍白,弱质纤纤,穿着一身白衣,像朵随时会乘风而去的小 白花。

四五十岁的女人,硬生生有种小白莲的气质。

而她身边那个妇人则是红衣似火,看上去年轻很多,她的手中把玩着一根银针,显然,她也是一名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