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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鹿怡还想说什么,我手上的手机却来了电话,我对她做了个稍等的手势后,接通了电话,这是宋妮打来的,我对她说道:“宋妮姐,大晚上有何贵干?”

“弟弟,你在哪?杨杨说她有事要回广东一趟。”宋妮的语气有些着急。

我连忙问道:“我在金凯广场,小杨姐什么情况,怎么这么突然?”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她让我别告诉你,可我不放心……我现在正往湖岸东区赶。”

“好,你先别急,我这也不远,我现在也正往那里赶……”

撂下电话,我对众人做了一个离开的手势,便急匆匆地离开了这家商务娱乐场所,很快找到韩晓雪借给我的车子绝尘而去。

在往湖岸东区赶的路上,我给岑杨打了个电话,她的语气很急切,并表示已经买好了最近的航班,就在两个小时之后,而她现在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前往机场。

我则和岑杨示意打车不方便,我几分钟就能到,可以载她去机场,事关紧急她也就同意了。

不到十分钟,我抵达了丽月湖岸小区,岑杨早已拖着行李箱,站在了那家台球室的门口,我下车帮她放好行李箱,她也很快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我没有片刻停留,开车飞速行驶在通往三义机场的路上,在经过一处红绿灯时,我对一脸严峻的岑杨问道:“小杨姐,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急着回广东?”

岑杨皱着眉头说道:“我舅舅出车祸了。”

我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又加快了行驶速度,然后说道:“严重吗?”

“医生说还好,不是特别严重,只是腿部、手臂等部位的多处擦伤,以及轻微的骨折,不过我舅舅和我们家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我才这么马不停蹄的要赶回去。”

听岑杨这么一说,我这才松了口气,对于车祸来讲,只要不涉及生死,就已经是万幸了,所幸岑杨舅舅还只是一些简单的伤势。

“是谁的责任?”

“对方的责任,我舅舅骑电动车经过路口的时候,对方为了抢时间,在黄灯的最后一秒才减速,不过已经来不及了,虽然最后的车速很小,但还是撞到了我舅舅。”

“这些红绿灯为抢那点时间的人真该死!”我猛地一拍方向盘愤然说道,随后才看了看岑杨,安慰道:“小杨姐,你不要太过担心,舅舅那些伤势不算重,好好调养应该很快就能好。”

……

到机场的时候,我给宋妮打了个电话,并向她解释了岑杨赶回广东的原因,她才松了口气,而此刻的岑杨已经没有了之前焦急的神色,我又简单跟她叮嘱了几句注意自己身体的话,然后很快她便搭上了离开丽江的飞机。

送别了岑杨后,我回到停车的地方,背靠着那辆雷克萨斯,不禁点上了烟,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来到三义机场了。

似乎每个机场都承载了再多的送别,随着乐溪的离去,韩晓雪和岑杨也因为各自的原因暂时离开了丽江,我忽然觉得这座城市少了很多的乐趣,哪怕明天就是即将来临的跨年夜,我也变得提不起精神来。

这支烟抽完以后,我猛然明白,原来喜欢某座城市,其实并不是它有多美好,而是因为这些城市里有想见的人。

……

第二天的上午,我还沉浸于工作的思考中,而许鹿怡很早就给我来了一个电话,电话里她说今天晚上是跨年夜,让我买多一些吃的喝的玩的,就算是没人一起跨年,也要有仪式感,这样才能抓住生活的节奏。

我觉得有些好笑,许鹿怡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刚毕业并且性格天真烂漫的姑娘,她似乎认定了我和乐溪之间有不小的瓜葛,而乐溪的离去会对我造成不好的情绪,想来她的出发点是好的,因为我知道她是不想让我那些不好的情绪延续下去。

于是我很痛快的答应了她的提议,并在空闲的时候去村子里的超市,买了一些啤酒饮料,还有花生鸡爪之类的小吃。

买完东西回来,我暂时放下了微电影的剪辑工作,在云间居的院子里活动了起来;稍稍活动一阵子后,看着庭院有些杂乱,又想到今天好歹这一年的最后一天,于是产生了收拾的念头。

我先是将院子里的花草盆栽修剪了一遍,再把清理出来的碎叶和杂草扫干净后,又给鱼池里的鱼喂了点鱼食,最后才将之前剩下的垃圾丢掉。

做完这些,时间已经来到11点了,而镇哥这才慢慢悠悠的从房间里走出来;我看着头发凌乱的他,笑骂道:“你丫真会掐点,我刚整理好院子,你就出来了。”

镇哥打了个哈欠,又挠了挠头:“什么啊,昨儿喝的有点多了,刚睡醒呢。”

“喝多少了?能睡到中午?”

“别提了,杜峰和兰秋这俩二货之前不是吵了一架嘛,一直都没有说开,昨天你走后,他们喝了不少的酒,男人没有憋不住的话,所以在昨天就说开了。”

“他俩惺惺相惜关你什么事?你也喝这么多。”

“别问,问就是男人的默契!”

我虽然挺无语的,但如果昨天我没走,肯定是和镇哥一样的想法,至少不会比杜峰、兰秋这俩喝的少。

镇哥看了眼我,问道:“你刚干嘛呢?窸窸窣窣的。”

我回道:“这不寻思明天新的一年了,打扫一下,新年新气象嘛。”

说话间,镇哥坐在了石桌上,他看到了我买的小吃,便问道:“你买这些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晚上咱俩喝喝酒呗。”

镇哥瞪大了眼睛,说道:“不是,谁晚上要和你在这喝酒了……大哥,你知道今天晚上是跨年夜吗?虽然我对这些节日不是特别感兴趣,但好歹也是有点意义的,你要我和你两个大男人在这儿喝酒,太煞风景了!”

“合着咱俩十年的革命友情都是虚的是吧?”我瞅着镇哥,又指着他说道:“我说你小子该不会是有伴了吧?”

镇哥剥了一个鸡爪,囫囵吃了几口后说道:“清清昨天跟我说今天她要去摘野生菌菇,我怕她一个女人上山不安全,便让她带上我了。听她说那地方有点远,我估计下山怎么也得个九点十点了吧。”

“咱能不扯淡吗?什么菌在12月份采摘?”

“骗你做什么?听清清说是一种上好的松露,特别的珍贵,每年刚好是这个时间段适合采摘,而且只有她说那个地方才有,不然犯得着大过年的去嘛。”

听镇哥说的有板有眼,我有些相信了,便说道:“你丫的真不靠谱,答应人家上山,结果睡到11点,我要是清清肯定骂你。”

镇哥翻了翻白眼,然后说道:“我们跟着的是一整个村子的采集队,出发时间是规定在12点钟的,她先去和别人买登山用品了,本来我是要和她一起去的,这不昨喝的有点多,睡过头了嘛。”

“说白了,你不还是拖后腿的那个?”

我的话说完,一脸悻悻的镇哥便不再言语,他简单洗漱了一下,随后出门去找荼清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