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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啥?

都是刘封之前系统抽奖得来的垃圾。

用匕首破掉胶条,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士公,且看此物!”

这是一个沙漏!

去现代礼品店不到二十块钱就能买到的那种!

翻转方向放在桌上,紫色的砂子便以一种均匀的速度落下来,半分阻力都没有!

士燮愣住!

饶是他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种奇巧之物。

“此为何物?”

“此乃上古无极沙漏也!此物在于每过一刻钟,沙子便从顶端漏尽,无半分差池!”

“嘶……”士燮弯下腰仔细观瞧,似乎被吸引住。

但这还没完!

刘封立刻又拆开了另一个包裹。

一个防风打火机!

“此物之中存着上古六丁神火,口吹不灭,请看来!”

说着,“啪”的打开,按住开关,“嘭”!

一股蓝色的火苗以一种花纹的模样喷了出来。

刘封撕下一块纸壳,瞬间点燃,士燮再次目瞪口呆。

“士公请过目!”刘封关上打火机,潇洒的递给士燮。

士燮接过来拿在手里,只觉得这东西上面花纹精雕细琢,巧夺天工,他拿得相当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将它弄掉地上,弄坏了无价之宝。

“还有,请看此物!”

刘封打开第三个包裹,是个鸡蛋大小的小球,士燮又一次震惊!

他确信他藏品中最圆的一颗珍珠都没有此物圆得标准!

只见刘封向桌上一丢,立刻弹起,信手一抓,再以拇指食指捏在中间:“此物乃上古精灵珠,乃仙蚌中偶得,丢出不损,还会自行弹跳,夜晚时刻还会发光。”

“哦?竟有此物……”

刘封很不介意的将它交到士燮手里。

士燮还要仔细欣赏,刘封又拿出一件“宝物!”

这是一个一尺直径的透明水晶球,下面一个木质底座,雪白的漆面无一丝杂质。

水晶球乃空心状,里面有一座带风车的小房子,还坐着一个带着小红帽,背着红色包裹的白胡子老头,地上满是雪白的碎屑!

“这……这又是何物?”

“士公请看!”

刘封“吱吱”的拧了几下水晶球后面的一个机阀,“叮叮当当”悦耳动听的音乐声立刻响起。

随着音乐响起,水晶球中的风车转动起来,碎削也被一股风吹起,形成落雪的样子。

画面非常好看。

“我闻士公先祖为北方人,士公未曾见过雪,我便求得此物,赠予士公!”

“这……”

士燮彻底呆住了,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完全开始怀疑人生。

“还有这个,刘封又拿出了一个老花镜。此乃仙人镜,戴上可明目!此物易碎,请士公小心!”

然后小心翼翼的给士燮戴上,士燮脸色再变:“哦哦,此真乃神物也……”

刘封拿出的每一样东西都超出了他的认知和想象,他真的不大相信,世上竟有能工巧匠能做得出这种奇妙的东西。

是的,这些在现代送给女生都会被认为敷衍的礼品,到义务批发市场加起来恐怕也就一百多块钱,但在这一刻竟将拥有满屋的汉代珍品的大佬唬得怀疑人生。

“士公,可喜爱否?”

“啊,这……”士燮缓了缓情绪,问刘封:“老朽敢问别驾,这些东西都是何处所得?”

“嗯……”刘封沉吟有些为难。

“别驾若为难,便不说也可。”

“哎,其实说也无妨,但士公勿要告知他人。”

“自然!”

刘封凑到他耳边:“实乃一仙人所赠!”

“哦??”

士燮大惊,将刘封拉到一旁:

“此仙人为哪方仙人,现在身在何处?”

刘封摇摇头:“我亦不知此仙名讳,只知其姓徐也,与我父有旧,其人来无影去无踪,现在身在何处,我亦不知也!”

士燮点点头:“世间奇人异士多哉,惜难相见也。若有机会,祈望引荐!”

“那是自然。士公,若看得上这些的礼物,便请收下,这些都是我父玄德公的心意!”

士燮沉思良久,竟然摇摇头:“老朽多谢玄德公美意,但这些宝物太过于贵重,请公子带回,老朽万不敢收也!”

关键时刻,仍然能保持冷静的头脑,老头心里是一点不糊涂。

刘封颇为为难道:“家父特意叮嘱,定要将这些送于士大人,士公若不收我回去安能交待?”

“这……”

士燮凝重的沉思一会,又呵呵笑了笑:“公子,说实话吧,你此行前来,莫不是有什么事需要老朽?”

刘封很坦然:“我父确有一件事请士公相帮。”

士燮笑了笑:“那,请公子直言!”

刘封叹了一口气,说道:“赖先生本为交州刺史,却被吴太守所逐!只因交州无人相扶,孤掌难鸣!世人皆知士家乃交州望族,我父知士公宽厚仁德,希望士公能伸手帮他一把,助赖先生稳居与交州,当然,交州还由士公主事,但别再让赖先生被人赶走就是了。”

“这……”

士燮又看了看桌上的宝物,陷入沉思:刘玄德大老远送来这么多宝贝,就是为了帮助一个赖恭??

他想了想:“既然如此,老朽不妨把话摊开了说:半月前,我已投靠江东孙氏。断不可再附他人,玄德公好意在下心领了,礼物嘛,还请公子带回,在下万不敢收!”

刘封一怔:“士公已从孙仲谋?”

士燮故作为难的叹了一口气:“哎,老朽偏安一隅,势力孱弱,孙仲谋差人相逼,我不从又能有何办法?”

刘封很是无奈:“那赖先生怎么办啊?他才是交州刺史,这样一来……”

士燮想了想,又微微一笑:“公子,这样,你便和赖先生在我交趾郡住着,有我在,那孙权多少也得给些面子,不会伤害到赖大人和公子。至于那个步骘,迟早还得回江东,到时候我再帮赖先生说几句话,这刺史之位没准啊,就还他了。”

看得出,士燮做定了老好人,左右逢源,敷衍刘封!

待步骘完全控制交州,哪还有刘备的半点机会?

这时候,刘封完全可以分毫不让,据理力争,高举赖恭这面大旗和你死磕,实在不行挥师南下,你士燮虽然在交州势力挺大,但扛不扛得住关张赵加刘封以及刘备的十几万大军?

但刘封并没有这么做,他想了想:

“士公既有靠山,那在下也没有办法!我只是要提醒士公,孙权和步骘乃小人也!江东为人心狠手辣,恐对士公及族人不利,当小心之!”

话刚说完,士燮旁边一个中年男子冷笑道:“哼哼,步先生也好,孙仲谋也罢,至少人家都是坦坦荡荡的豪杰,话都拿到明面上聊!哪像刘玄德父子,明明与与人结盟,却背地里诋毁其盟友!说其是仁义君子,其实……就是虚伪至极!!”

这一番话,让赖恭气得火冒三丈,想据理力争,却见刘封朝他摆摆手。

士燮赶紧呵斥:“老二……不得无礼!”

“父亲!”

“还不退下,孩儿知道!”

临走了,还蔑视的看了一眼刘封和赖恭,“哼”了一声,抚袖转身离去。

士燮赶紧赔礼道歉:“吾子士徽,为人无礼,在下在此给二位赔罪了。”

虽是道歉,但明眼人却都看得出,士徽此为,多少也带着点士燮的意思。

赖恭冷笑道:“看来士家是真找到靠山了,真不把玄德公放在眼里了!”

士燮呵呵一笑:“哪里,哪里!玄德公和孙仲谋是盟友,我从孙仲谋不也是从玄德公嘛!”

刘封似乎有点不快,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恭恭敬敬的一拱手:

“士公,东吴虽与在下是盟友,但其心不诚,在下还是劝阁下,小心为上!”

士燮只当时刘封怕步骘找麻烦,淡淡一笑:“老朽知道!我会给你们安排别苑,你们就先住在那里,该做刺史做刺史,该做别驾做别驾,不会有人能伤到二位!”

刘封点点头:“既如此,那多谢士公了,这礼物还望收下!”

“不不不,无功不受禄,还请公子收回,老朽断不能要也!”

几番推让,士燮死活不收。

刘封也没有办法,只好让人又将东西重新打包了起来。

临末,再一次抱拳,请士燮不要相信孙权,其心险恶。

士燮却不以为然的应付。

看到这一幕,赖恭无奈叹气,只道这刘封公子年轻,城府太浅,待人接物毫无经验,这次会面好像从头到尾都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