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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女医生夜会男患者?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热!深夜,某女医生竟与男患者在病房……》

《惊!北市医院某年轻女医生与患者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

司听瑜捂着胸口,做了两个深呼吸,才把这些奇奇怪怪的标题从自己脑中清除,随后一边卷着听诊器,一边缓缓走进病房。

她微眯着眼,隔着好几米的距离,定睛一看。

果不其然,最靠里的那张床铺被帘子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儿动静都没有。

这种环境下,陆祈川不可能睡着。

所以,这整个早上的时间他都是一个人可怜地蜷缩着,百无聊赖地躺在病床上,静静等待着她的到来。

他没有朋友,也不喜欢玩手机。

早上交代过不许打扰她工作,陆祈川就真的整个早上都没有联系她。

他真的很听话,也很委屈的。

一想到这些,司听瑜的心就软了几分,正欲往他那边走,却被一道男声叫住了。

“医生,您是来检查的吗?”

病床最靠外的那位程序猿先生最先注意到她的存在,挠了挠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辨认她的身份。

看清楚她身上挂着的胸牌后,男人迅速拢上了半敞开的衣襟,马上坐起身,问了一句好。

与此同时,他旁边的二号患者也动了。

这位大学生患者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床板,兴致勃勃地坐起身,扬着脑袋往这边张望,稚嫩青涩的脸上还挂着一抹憨厚的笑容。

司听瑜面对自己的患者,当然做不到视而不见,只好停下脚步,开始依次给患者做基础检查。

“程序,24岁,咳嗽伴发热入院的,今天打了药之后,发热还有反复吗?”

她虽然是冲着病床上的男人问的,但余光一直定格在最里面那张床位上。

如她所料,在她出声的那一刻,床帘背后的人影动了。

虽然隔了一层不透光的幕帘,但司听瑜知道,陆祈川一定在看她。

三号患者程序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回想了几秒钟后,如实答道:“没有反复,打了抗生素后温度就降下来了。”

司听瑜看了看他床头的基本信息,交代道:“你体内的支原体数值还是下不来,白细胞有点高,抗生素还得打几天,要是有什么身体不舒服,比如恶心呕吐、起红疹、胸闷这种情况,一定要和我说。”

“好的,谢谢。”程序微微颔首,应声答道,思索片刻后,半是纠结半是无奈地追问了一句,“司医生,我想请问,像我这种情况,能打完药然后去一趟公司,等晚上再回来吗?”

“不行,你不能离开医院,抗生素需要时刻进行血药浓度监测,万一有副反应,院外救治没那么及时,工作可以先放放,你现在身体要紧。”

“我明白了,谢谢司医生。”

三号患者程序感激地笑了笑,目送着司听瑜走到二号床前。

在她靠近的一瞬间,司听瑜仿佛听见了最里面那人骤然加重的呼吸声,以及他缓缓坐起的身影。

只是还没等她仔细分辨,身前这位年轻小伙已经兴冲冲地开始寒暄了。

“医生姐姐,你好年轻,还长得这么漂亮,简直太优秀了吧!”

司听瑜神色未变,弯腰查看了他床边挂着的引流袋,目测了一下里面的液体量,启唇问道。

“严呈阳是吧?”

“嗯嗯,我是!医生姐姐,我是北市大学23级的新生,我学的也是临床医学专业,姐姐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司听瑜看着热情爆棚的小年轻,不好意思拂了他的好意,沉声回答了一句:“和你一样。”

此话一出,二号严呈阳同学肉眼可见地兴奋了起来,手舞足蹈地开始套近乎:“漂亮学姐,请允许我冒昧地问一下,你今年几岁了?你能进这个医院,一定是博士吧?这里工作忙不忙,薪资水平怎么样?”

“严呈阳同学,请允许我提醒你一句,你目前最需要关心的是你自己的病情,而不是你的医生。”

“不好意思嗷,漂亮学姐,在这里见到直系校友,我实在是太高兴了,一时激动,您见谅。”

司听瑜没有理会他的挤眉弄眼,翻看了一下他的各种检查报告,眉心微蹙,抬手一指,示意他躺下,“你现在胸腔积液引流不完全,还要残留,躺好,上衣扣子解开,我看一下。”

话音未落,女人就感觉那道穿过厚重的帘子,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灼热了几分。

不用多脑补,她也大概能想象出帘子后面,陆祈川咬着后槽牙,满脸愤怒,眼神控诉的模样。

但没办法,这是她的工作。

如果没有肢体接触,她很难对患者的病情做出准确诊断。

严呈阳同学显然对这一点很清楚,所以他在接收到指令的那一瞬间,就大咧咧地把上衣整件脱了下来,然后端端正正地躺好,等待着检查,嘴上功夫依旧没停。

“姐姐,这是要给我叩诊吗?会不会痛?需要我憋气吗?”

“不需要,你只需要闭嘴,然后配合我。”

“好嘞!医生姐姐,你好专业呀~”

司听瑜没有理他,自顾自地往上卷了卷衣袖,将左手中指垂直贴了上去。

“嘶,姐姐,你的手温度有点低,冰到我了。”

还没等她回答,一旁的帘子“唰”的一声突然被拉开。

司听瑜闻声抬眸,正好和某位男人阴沉不愉的脸对上。

陆祈川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眼眶微红,黑眸里的光点稀疏破碎,连眼皮都耷拉下来,像一件被拉下神坛的残次品,好看的眉目间布满了浓郁到化不开的忧伤。

在女人的注视下,他的喉结上下轻滚,动了动唇,但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略带几分自嘲地笑了笑,像是不甘,又像是失望。

片刻后,男人像是自知无趣般低垂下头,脊背微弯,青筋紧绷的胳膊抬起,抓着床帘,缓缓往回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