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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9宿舍内。

“我靠!刚才的飞机炸了?!上论坛了你们快看!《白日烟花阿帕奇,高人校内打飞机》!”马洪一声惊呼。

“我靠,我看看!不会真是被马洪弟弟一记肉蛋冲击打下来的吧?”王翔惊了!

“你kin你ca!那这我面试的时候不得加十分?”马洪喜气洋洋。

“你kin你ca是什么意思?”秦朝云好奇地问道。

“意思就是……哎我草?你怎么在我们宿舍?”王翔一愣。

“是哎我草的意思吗,倒是文明了许多!”秦朝云捏着下巴点点头。

“……重点不是那个,我是问……”王翔无语,可是他的话被蔡一鸣的哭腔打断。

“什么?!好,好,我马上回来!告诉我爸别逞能,该服软要服软!”

“好好!你们一定稳住,等我!”

他慌急慌忙地挂了电话收拾书包。

“怎么了老蔡?”马洪问道。

“我家出事了!我得赶回去!”蔡一鸣擦了擦眼泪,咬紧了牙关。

“出什么事了?我们一起去帮忙!”王翔连忙从床上爬下来。

“没,没必要,我爸惹到了沪海的大家族,你们帮不上什么,我去劝我爸赔钱就行!”蔡一鸣眼眶含泪,但却强撑着苦笑。

“走吧,我陪你去。”陈寻起身。

“对啊,让老寻去,他至少能打!”马洪建议道。

“……那我现在买高铁票。”蔡一鸣慌张地掏出手机。

临南离沪海很近,开车走高速都需要两小时,坐高铁一小时就到了。

“买什么高铁,师父,师叔!坐楼顶那架直升机!”秦朝云连忙说道。

陈寻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带路。”

“好嘞!师父师叔,快请!”

秦朝云高兴坏了,献宝似的开路,只要自己对师父有用,就不会被赶走!

“直升机能坐三人,就我们三个去!”

“什么狗屁沪海大家族,今天就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强龙猛压地头蛇!”

“当然,那是不劳师父动手的情况下,师父不是强龙,是神龙!”

……

行政楼27楼顶层。

秦家虎卫的教头汗如雨下,正声情并茂地对着手机汇报着。

“毁了我秦家一架武装直升机,杀了秦九教头?”电话那头,是秦朝云的父亲,秦家现任家主秦凌霄。

“是,是!家主,属下亲眼目睹!”秦八教头擦着汗,颤声道。

“呵呵,秦家多少年没有受到这种挑衅了,有点意思……你跟着朝云吧,我会派出宗师境长老前往临南!”秦凌霄语气微冷。

“家,家主……他来了!”秦八看着走上天台的几个人,面露惊恐之色!

“小子,我是秦家教头,你想做什么?!我在这打电话没碍你事吧!”

他色厉内荏地看着面前的少年。

“老八,直升机本少征用了,你滚吧!”秦朝云开口。

“少爷,不可……”

“啪!!”

秦八刚开口,就被陈寻一记耳光扇得飞出天台护栏,从27楼掉了下去!

“啊啊啊啊——”

“啪叽!”

一阵惨叫后他坠地,瞬间没了动静。

陈寻一个闪身上了飞机,“登机,别磨叽。”

二人连忙爬了上去,秦朝云亲自驾驶,阿帕奇朝着沪海飞去。

远在京城的秦家家主,听着手机里传来声音,“咔嚓”一声捏爆了电话。

“去喊秦明长老前往临南,告诉他,先探虚实,再分生死!”

秦凌霄吩咐道。

“小子,要是你能从秦明手下逃脱,那我秦家会拿你当个人物!”

……

“老寻,刚才那个人,没逝吧?”蔡一鸣吓得肝儿颤。

“没事,那人是修炼者,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就能坐轮椅了。”陈寻淡淡地说。

秦八是半步宗师,假身刚才那巴掌没有丝毫留手,表示对他的尊敬,没想到这人吓傻了,完全没有提气反抗。

“……听起来好像有点事。”蔡一鸣咽了口唾沫。

“说说你家的情况吧。”

“嗯好!沪海大家族杜家,借用了我家的一块黑土地,种植了一片药田,据说是给杜家老爷子治病用的。结果前几天被厂里的工人割了,拿去榨了菜籽油,工人抱怨这烂菜不出油,我爸才发现。”

“后来我爸通知许家道歉,也说愿意三倍赔偿,可他们似乎不同意,要我爸赔命!随后就起了冲突,据家里的保镖说,重伤了好几个,我爸腿也被打断了,等会儿许家大小姐要亲自来……”

蔡一鸣语气中有愤懑,有不甘,更多的是伤心。

“我还当是什么事呢,放心,杜家我熟,一句话让你们化干戈为玉帛!意思一下赔点钱完事!”秦朝云笑道。

“真的啊?!”蔡一鸣瞬间激动。

“那是,小事一桩!”

陈寻却摇了摇头,“不行。事情搞清楚后,伤人的要付出代价。”

“没,没事的,老寻!人家是大家族,我们赔钱,吃点小亏没什么的,不倾家荡产都算我们赚了!”蔡一鸣缩了缩脖子。

“既然我来了,蔡家就没有吃点小亏的道理。”陈寻淡淡地说。

“就是!师叔你能不能有点骨气!师父出马,谁敢要你们赔钱!”秦朝云光速变脸。

蔡一鸣感激地笑了笑,看着这笃定的两人,不知为何高悬的心放了下来。

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不像是去处理问题,倒像是去打家劫舍的。

自己也跟着有了些底气。

……

沪海市的西边郊区。

蔡家的菜籽油工厂就坐落在这儿。

只是此刻的工厂失去了往日的恢弘气派,连电动大门都倒在一旁,里面更是尘土飞扬,一片狼藉。

工人们畏缩地蹲在地上,有几个已经被打晕,倒在一边不省人事,一些衣着光鲜的人手拿棍棒,将他们围成了一个圈。

最前方是一名断了腿的中年人,半躺在地上,双目血红,身上满是灰尘,狼狈不堪。

他就是菜籽油工厂的老板,蔡一鸣的父亲——蔡兴发。

“欺人太甚!过错我认了,该赔的赔,但你们这种苛刻无礼的条件,我绝不答应!!”

他愤怒地嘶吼着。

在蔡兴发面前,站着一位胖胖的中年人,他不屑地笑了,

“蔡老板,你有得选吗?要么答应我提出的条件,要么死,你总不会选择死吧?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