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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上次射了几封投降信,都没人投降。”

“上次只射进去几封投降信,恐怕被几个将领拿走了。大将军已派人去邺城,印了一万张劝降信,射入城中,让谯城内所有识字的人都看到。”

“届时,就算曹军中几名大将不愿意投降,也禁不住其手下各个小将投降,就算没人投降,城内亦是人心惶惶。”

沮授进一步给太史慈解释:“大将军攻打谯城后,早有此计划,只是印刷作坊在邺城,且大军携带的纸张不多,才需派人回邺城操作此事。”

太史慈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如此!还是大将军明智。”

……

许县。

曹操终于收到了孙策撤兵的消息,气得暴跳如雷。

“这孙策真乃无耻之尤,又贪得无厌,白得我淮南一郡,又收下我的重礼,却只是率军进入谯郡做做样子,丝毫不顾我谯城的死活。”

“难道他不明白唇亡齿寒之理吗?若是我曹操覆灭,天下谁人能挡刘鑫?他日,刘鑫必会将天下诸侯一一剿灭,孙策亦会败亡!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孙策竟也不懂,看来他不过一介莽夫而已。”

曹操大声咆哮,手下诸人皆沉默不语。他骂了整整一刻钟时间,仍是余怒未消。

此时,典韦进来了:“司空,司隶方向有消息传来。”

曹操没好气地问:“什么消息?”这倒让典韦一愣,想来司空是因战事烦恼,不是对他有意见。

“大事不妙,马腾率西凉军进入雒阳,与张辽交战,却被张辽所破,西凉军已撤回函谷关了。”

“什么?”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曹操好不容易怂恿马腾出兵,本以为可以牵制刘鑫的军队一年半载的,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败了。

“典韦,把传消息的士兵带进来,我细问详情。”

士兵进来之后,曹操详详细细问了一番,心中一片黯然。士兵出去之后,他面对手下众臣,一阵心灰意冷:“诸位,你们说该怎么办?”

郭嘉、程昱、荀彧等人都相视了一下,便低下了头,没有了主意。

“你们乃我倚重之臣,为何在如此紧要关头,却无计可施,这是何道理?”曹操的声音高了起来,显然怒意明显:“食我之禄,需担我之忧,可你们呢?”

众人仍是一句话不说,曹操也是沉默了一阵子。他想狠狠地骂一下这帮手下,却又下不了口。

最后,他无奈地他摇了摇手:“你们先下去吧,回去再想想办法,若有良计,需速速告知于我。”

众人听了曹操的话,便退了下去,只剩下曹操一人,坐在屋内,看到头顶上的房梁,似乎若有所思。

次日,又是上朝的时间,众臣纷纷到齐场。

“诸位爱卿,今日不知要何事启奏呀?”

这时,有个大臣站了出来:“陛下,近日臣听闻,大将军派遣一军,占据了雒阳旧地,欲重建雒阳,更其名为洛阳,臣以为这是喜事!”

出来说话的是南郡太守左灵,这是朝廷亲封的南郡太守,只是左灵不敢去上任而已。

“董卓作乱之时,雒阳被其焚烧,已是形同废墟,如今大将军重建雒阳,寓意着我大汉重新兴旺,大将军真是用心良苦。”

此话一说,朝堂上一阵顿时议论纷纷。刘鑫和曹操正在交战,乃天下人皆知,当着曹操的面,敢说刘鑫的好话,那简直是活腻了。

这时,另外一个人出来,司徒赵温年纪老迈,走路都不利索:“臣也听说大将军重建雒阳之事,当时亦是心喜,雒阳再破败,亦是我汉之都城,岂能任其衰败?”

“只是听闻那槐里侯马腾,占据长安之后,竟率兵东进,欲阻止大将军重建雒阳,实乃可恨。臣请治槐里侯之罪。”赵温并不知道,马腾已经吃了败仗,退回了函谷关。朝中诸臣的消息自然没有曹操得来的消息快。

代理太常王邑却觉得有些不妥:“陛下,大将军重建雒阳,自是好心,只是大将军不该不告知陛下,就擅自重建雒阳,亦不该随意改雒阳之名为洛阳。”

当朝太常是杨彪,但杨彪老迈,曾几次请辞,刘协均是不允许。后来,刘协就任命王邑为代理太常,以处理具体事务,杨彪只是挂职。

左灵又反驳王邑:“此不过是无足轻重之事,无须理会,雒阳破败数年,朝廷没有足够的钱粮,司空亦是囊中羞涩,大将军能重建雒阳,已是难能可贵。”

“至于改名之事,雒阳在先汉时名字便是洛阳,只是恢复其名而已。雒阳重建乃大吉之事,岂能再用旧名?我亦赞同大将军此举。”

刘协今天才知道刘鑫重建雒阳之事,心中又惊喜又忧虑。惊喜的是雒阳毕竟是汉之都城,能重建自然是好事,忧的是他不知道刘鑫的目的是什么,这似乎跟他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曹操听左灵话里称他没钱,勃然变色,他朝程昱打了个眼色。程昱便站了出来:“陛下,左太守本是南郡太守,应奉朝廷之命尽快上任,却居许都已久,臣请陛下斥责左太守,将其驱出京城,让其尽快去南郡上任。”

“这……恐怕不妥!”

程昱进一步说:“陛下,左太守乃地方官员,本就不应该长期滞留都城,否则有违我大汉制度,刘荆州为人慈善,也必会欢迎左太守前往就任,还请陛下下旨,督促左太守前往襄阳就任。”

左灵这下害怕了起来,在许都,他是陛下身边的老臣,起码还能上朝议事。要是真去了荆州,谁知道刘表会怎么对他。

“陛下,荆州之地,距离太远,今刘表掌握地方,无视朝廷,乃一方贼首,臣若去了荆州,恐怕为其所害呀!还请陛下深思。”

“陛下,刘荆州乃当今名士,向来礼贤下士,岂会害左太守?左太守分明是嫌弃南郡太守一职太小,欲求高职,但朝廷官职皆以功论,左太守未立寸功,岂能得封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