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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银屏!?

林安心头一震,不对啊,在始皇帝地宫截杀李道泉的时候,关银屏以灵的方式出现过,也是朱小敏的模样。

与那日见的女子的长相可谓大相径庭,不能说丝毫不像,只能说毫不沾边。

难道那也只是朱小敏而已。

还不能归类夺舍?

如今再回首当年往事,一个熟悉的亲昵称呼不由自主的浮入脑海——夫君!

林安摇了摇头,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时间究竟是不是一个圆环?如果是,那未免有些太过莫须有了。”

让人琢磨不透。

喝酒间,有东吴使臣来寻,关羽携关平穿衣披袍而出,留下周仓陪着林安。

此间谈到那名叫秦龙的狱卒,周仓有几分叹息,“那汉子曾是校刀手里的一员,只是做事太过睚眦必报,又不懂人情世故的处理,得罪了不少人,又惹了事,便被贬去了牢狱中,实则是要磨他心性。”

“这半年过去了,秦龙虽然混明白了些处世之道,但那睚眦必报的性格似乎还没改透彻,估计再调回帐下也悬了。”

“不过那汉子上阵杀敌可是一把好手,只是后来也因为一件小事,如今上战场磨炼出来的胆气也一下子彻底散了,起不来了。”

“......”

听闻这话,林安又想到在大牢里的种种,也似乎正应了周仓此时对秦龙的描述,如若不睚眦必报,会因为一个窝头的事,惹到自己?

如果没学会点人情世故的处理方式,那能一句一个‘爷’的称呼?

至于胆气散了这件事,也确实,如果当真是上阵杀敌的一把好手,也不至于被自己一个眼神就给吓得屁滚尿流。

对这位名叫秦龙的汉子产生了些许好奇,林安问询道:“这胆气可不会轻易就散了,又怎会是因为一件小事?”

“他啊,杀了人。”周仓叹了一声,“作为一名将士,很正常的一件事吧?可是啊,他杀的人,却是自己的亲弟弟,此事之后,便再也握不住手里的刀了。”

“杀了自己的亲弟弟?”林安大为震惊,“因为啥?”

“他弟弟和东吴通了敌,又被秦龙抓个正着,于是就手起刀落......”周仓叹了口气,道:

“是个忠心耿耿的汉子,这换了谁,也都会有心理阴影,何况他与弟弟在这乱世本就相依为命......唉,天意弄人啊。”

“那杀他弟弟前,他可知道那人便是自己的弟弟?”林安追问道。

周仓啜了一口酒,道:“是知道的,忠也就忠在这了。”

“那确实可惜了。”林安端起酒杯结束了这个话题。

许是等不到关羽回来,林安也累了,便拜托周仓给自己找了一间住处,晚间起夜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下人的对话。

大致意思是,东吴欲要和关将军结为姻亲,可是却被关将军当庭驳回了,还说了什么“虎女焉嫁犬子乎!”之类的傲话。

甚至听到他们也仗了关将军的势,把那犬子又空头踩了几脚,认为威震华夏的关将军就该如此行事,太长脸了,今生能够伺候关将军,可是祖上冒了青烟,积了大德!

林安没有当回事,尿完就又回床上躺着去了。

翌日,关平带着关银屏来向林安赔礼道歉,这姑娘显然对林安这个手下败将不服气。

虽道了歉,但却不服,“一个连我都打不过的男人,怎么可能是父亲所说那位恩人的子嗣?所以出了误会,不怪我,只怪你自身本事不够硬!”

“银屏!”关平凝眉呵斥道:“不得对林兄弟大呼小叫,好生无礼!”

“哥,我又没说错什么。”关银屏嘟嘴委屈。

关平拿她不及,只好朝林安拱手抱拳,汗颜道:“家妹从小酷爱刀枪,性子野了些,还望林兄弟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林安急忙还礼,“坦之兄不必如此多礼,何况自家妹子说的确实在理。”

打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林安没有上纲上线。

却听到关银屏嘟哝一句,“谁是你自家妹子,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有啥本事?”

攀高枝的人她见得多了,只是没想到竟还有攀到了他们家来的,何况还是个手下败将!

关平欲要出言教训这脾气傲慢的妹子,被林安用眼神阻止了,随后关银屏离开,说是要继续去摆擂台,关平没有留她。

之后,关平带林安来到热闹集市,两人正闲逛着,遇见东吴使者纵马悻悻出城,关平冷哼一声,道:

“东吴欲取回荆州,竟打起了我妹子的主意,父亲又岂会应允?以为父亲看不出他们的小心思吗!”

林安不打算掺和这件事,忽然想到什么,问道:“坦之兄,可知流水巷子怎么走?”

“是知道。”关平诧异地打量他一眼,道:“没想到林心兄弟还有这种癖好?”

“不知为何忽然就馋上了这一口,想来滋味应该是不错的。”林安想起了那份窑鸡。

关平打量他的眼神愈发古怪,劝道:“我观林心兄弟年纪应该及冠不久,怎么就染上了这种癖好?那种东西,还是不染的好。”

“咋啦?其中还有说法?”林安好奇。

“这......”关平一时难言,叹了一声,道:“嗐,这种事本不该由我去说教,但只在此劝告林心兄弟,勿要深入其中。”

林安大为不解,不就吃口窑鸡,至于吗?

两人都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关平想到什么,忙开口问道:“林兄弟可有婚配?”

林安摇头,“没有。”

“可有婚约?”关平再问。

“也没有。”林安道:“一个人自在惯了,无拘无束,所以并不打算往那方面发展。”

“哦~难怪如此。”关平仿若恍然大悟。

“怎么了?”林安不解。

关平只是笑笑,转移了话题,“林兄弟觉得咱家妹子如何?”

“都挺好的,只是性格傲了点。”林安如实回答。

“呵呵,性格傲些也正常。”关平指指前方茶楼,边行去,边说道:“咱家妹子虽然带兵打仗不行,可这身武功也算上流,同龄人中就算列入男性,也鲜有敌手。”

“我见识过。”林安讪讪一笑。

“哈哈哈......”关平大笑,探着脑袋问:“那你可曾见识过穿针引线,烹茶捣衣的贤良模样?”

林安干笑,“捣衣倒是见过,至于其他的......难以想象。”

“哈哈哈......”关平再度被逗笑了,上得茶楼,寻一靠窗位置坐下,喊了一声,“小二上茶!”

“得嘞~”

两人点了几碟干果蜜饯,要了一壶青梅打底的雨前茶,聊起了关银屏的一些‘糗事’,不亦乐乎。

期间林安也问过关平是否知道秦龙的事情,对此有何看法,大多和周仓一样,对此人感到惋惜,只是拿不住刀,对于一名需要上阵杀敌的将士来说,实在是过大的牵制点。

“欸,林兄弟,你为何对秦龙如此上心啊?”关平好奇。

“也谈不上上心。”林安编了谎话,“和你们一样,大多只是宛叹吧。”

关平想了想,又问:“林兄弟可有从军的心思?”

“没有。”林安果断回答。

关平有些失望,叹了一声,“好吧,人各有志,不能妄加评判的。”

两人从茶楼离开,因为关平还有政务要忙,故此两人分道扬镳。

林安在这繁华的襄阳城内逛了几圈,最后天色暗淡之时,他找到了张三哥所说的那条名为流水巷子的地方。

看着挂满红灯笼被染的灯红酒绿的巷子,又瞟着巷子里那些倚着门框抛巾晃绢的美女们,林安顿感一阵脸红脖子烫!

“难怪看我的眼神都不对......难怪如此!”

林安急忙转身离开,却不料被一妇人从后面挽住了胳膊,手肘触碰到一阵酥软。

便听到,“小哥,进来座呀~”

林安只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欲要推搡开这位妇人,余光中不经意的一瞥,瞥见一个熟人。

心思电转,林安轻咳一声,抽出手来往身后一背,另一只手则大大方方往前一指,道:

“今日无事,可听一曲。”

妇人笑的眉开眼绽,扭着肥腰,往巷子里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