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彭：“工厂你租就租，不租就找别人。”
余老板忽然像被掐住喉咙，失声了。
娄晓娥从包里拿出来一份转让合同，甩在余老板脸上：“签吧！”
余老板刚想砸回去，看到余记饭店几个字，不敢置信抬头，“你要收余记饭店？”
娄晓娥：“我要位置谁要你的臭招牌。”
余老板看了一眼转让费用，咬牙签了。
工厂转租合同也签了。
心想转了又怎么样？
房东不答应，你就是白费心机。
冉晓像是猜到他的想法，“剩下的就不用你瞎操心！”
房东同意了，还租了五年。
娄晓娥把余记饭店租下来，重新装修成娄家大酒楼。
冉晓办好手续就要回四九城了。
……
何雨柱特意在家等着冉晓，说要去接，她说不用坐运输队的车回来的。
院子里响起脚步声，走进来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拎着黑色皮包。
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扯了扯袖子，把小汽车钥匙拿在手上甩来甩去，显摆。
易中海从屋里走出来：“阎解成回来了！”
不去见他爹，跑到中院来做什么？
阎解成双手整理了西装，跺了下脚，皮鞋踩着地面格外响。
他笑呵呵喊了一声：“易大爷！”
转身朝着何家走去。
看到何雨柱坐在里面，双手伸过去就要推搡他的肩膀。
何雨柱回头冷冷看了他一眼，“有事？”
阎解成干笑一声缩回手，拉了一张椅子坐下，“何雨柱兄弟，托你的福，生意做得还不错！挣了大钱。”
故意站起来，让别人看看他一身的行头。
感叹了一句：“还是住在这样的院子舒服，养人！我那屋卖吗？”
大城市人人挤在小房子。
又像棺材又像鸟笼。
何雨柱扭头扫了他一眼。
也许是听到风声，也许有人在背后指点他。
何雨柱：“许大茂出1000元都不卖。”
谁来都一样。
阎解成：“我500元卖你倒一次手净挣500元。”
何雨柱：“我又不急用钱，这些都是留给孩子们的。”
阎解成：“你家孩子不在四九城，几间屋空着也不住，一年还要修修补补，多不划算。”
还不如卖给他。
何雨柱：“不卖。”
阎解成心里嘀咕，何雨柱越不肯卖，他越觉得屋子必须买回去。
肯定不止这个价，他何雨柱会做赔钱的买卖？
他嘴严不说而已。
阎解成试探的问：“你房子放那做什么？难道还会生钱？”
何雨柱：“无可奉告。”
何雨柱这条路走不通，阎解成只好去找他爸。
回去小汽车里拎了酒，补品，水果，一进屋就放在桌子上。
阎埠贵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儿子，他什么时候这么大方过。
阎解成倒了一杯茶，“爸，你这房子还没卖吧！过户到我名下呗！”
心想父母最喜欢他，“正好这次回来带你和妈去外边见见世面。”
阎埠贵：“那感情好！”
阎解成催促着：“爸，赶紧把房产证拿出来吧！趁着有空把名字改一下。”
阎埠贵脸色一变：“屋子卖了。”
阎解成站起来：“什么？不是说没卖，朝何雨柱借的钱！”
阎埠贵：“当时没有卖，后来要买三轮车就把屋子给卖了，当时你们不都争着要我们卖房？”
当时找儿女借钱，一个都不吭声。
还好有何雨柱，先给借钱，钱凑够了也能把房买回去，也不收利息。
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活几年？
儿女一次次寒了心，还不如人家何雨柱。
阎解成捏着拳头捶着胸口：“爸，你怎么不跟我们商量一下，多好的房子说卖就卖了！”
阎埠贵皮笑肉不笑，“你们当初卖房子的时候跟我打招呼了吗？我还是你老子。”
三个儿子卖房子，一个都没有同他说。
阎解成：“我那是做生意，于丽想要在外边买房子，孩子能在外边读书。”
阎埠贵：“呵呵，你们跟我商量了吗？”
阎解成瞪着他，忽然扭头就走。
走到门外又倒了回来。
阎埠贵还以为他服软了。
没想到阎解成拎着带来的东西，一句话不说走了。
阎埠贵扶着桌子坐下来，“养儿子有什么用？”
……
阎解成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屋里摆着炸小鱼和花生米。
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着拎着东西进来的阎解成。
阎解成把酒和补品放在桌上，“易大爷，喝上了？”
易中海：“为房子的事？”
阎解成坐下，拿了一个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
抬头扫了一眼屋子：“是。易大爷，您这两间屋子收拾得挺干净。”
易中海：“挺好。”
茶叶不占地方，米面油估摸着几天拿一次货，街坊邻居都上家里买。
每天都能挣点钱，吃喝用完了还能有富余。
天一黑想休息就休息，比在轧钢厂过得舒服多了。
阎解成：“您的房子还没有卖给何雨柱吧！”
易中海：“你咋不找你爸，自家人好说话。”
阎解成笑呵呵：“易大爷，您是我尊敬的长辈，跟我爸一样。”
易中海端着酒杯，笑着喝了一杯，“你有话直说。”
院子里几个孩子什么样，他心里清楚。
阎解成：“我想买你房子。”
易中海摇头，“我的房子是留给何雨柱的。”
阎解成：“何雨柱的房子多得是，整个院都成他家的了，也不差您的这两间屋子。”
易中海：“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他跟何雨柱之间的事，轮得到一个小辈在这指指点点？
阎解成愣了一下，“易大爷，我是为你好！何雨柱又不是您儿子。”
这话说出来，易中海心里不乐意了，“带着你的东西走！”
阎解成：“易大爷，我说的实话，您怎么急了？”
生不出孩子是易中海的心病，早些年还有人背地里说他是绝户。
易中海真动了气：“滚！”
抓起桌上的东西就要往外扔。
阎解成吓一跳，急忙抱住东西，“别扔，这东西贵着呢！”
他狼狈地出了屋子，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忽然听到有人说：“这不是阎解成大老板吗？咋让人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