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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青和兰修竹闻言皆是默不作声,这个问题他们无法回答,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等不世之功,又岂是这些金银财帛或者高官厚禄这等俗物所能衡量的?

纵观历朝历代,农业、军事、人口是衡量一个王朝是否盛世的最重要的标准,其中最根本的基础,就是农业。

参考一下蓝星的“康乾盛世”,就被后世称作“红薯盛世”或者“番薯盛世”,可见农业对每个朝代的影响有多大。

粮食问题,王朝周边游牧民族的威胁,是历代中原王朝都要面对的两大难题。

每个朝代都想彻底解决北疆,西域,南蛮的威胁,可没有一个朝代能够完成,那就像一个旋涡,不停的消耗着王朝的底蕴。

可现在,无数帝王都想解决的两大难题,却被牧风设计发明的几个物件,给解决了个七七八八。

虽然并不是完美的彻底解决,但是只要给夏启帝时间,就这么发展下去,等到国力强盛那一天,他就有办法平了国家周边。

这可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不世之功,这放到任何一个皇帝身上,妥妥的要被世人传颂“英明神武,功勋盖世,圣君明主,千古一帝”。

怎么赏?你们说怎么赏?

“现在知道朕愁的是什么了吧?”沐炎烨叹了一口气,继续道:“风儿本来就是镇国将军府的世子,未来的琅琊王,执掌琅琊军,更有北境封地。”

剩下的话,沐炎烨没有继续说,可牧青和兰修竹听得出来,异姓王,还能在往上封吗?

这要是换做其他皇帝,可能也就真的随便赏了,赐个虚名,赏点金银财帛等等等等,这都是招儿。

毕竟说白了,牧风也就只是发明设计了几个物件而已,还没更加实际的战功。

可沐炎烨不一样,他可是立志做明君,一个要把近几十年的国运颓势的局面扭转回来,让大夏焕发新的生机的明君。

这几样物件能带来怎样的变化,站在一个国家最顶端的夏启帝,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也最有发言权,因为他看的足够远,想的足够深。

正是因为他心里明白,所以才发愁该赏赐给牧风什么,或者说,与其说发愁赏赐,更不如说是发愁该如何留下这个治世能才。

牧风给他的感觉已经不能用简简单单的人才或者天才,所能形容的了,他必须要把牧风留在大夏,留在自己身边。

若是寒了牧风的心,去了他国,那日后强大的可就是敌国了。

牧青也很发愁,自己领导可是在那儿为奖赏自己的儿子发愁呢,自己怎么滴也得表示表示吧。

于是,本着为领导解忧的原则,牧青开口了:“陛下,您不必发愁,那臭小子是微臣的儿子,未来也是您的半个儿,您随便赏就可以,万不可为此发愁啊。”

“君臣父子,三纲五常,君在前呐,朕不能让大夏的臣子们受委屈!”

“陛下隆恩浩荡!”牧青和兰修竹立即跪下,齐声高呼万岁。

要不人家能当皇帝呢,这小话说的,多漂亮,既给自己脸上贴了一层金,顺道pua了自家臣子一波。

这倒不是沐炎烨刻意如此,当了这么多年皇帝,很多事情已经变成了习惯,举手投足之间,很自然的就说了出来。

下面这两位对沐炎烨而言,是亦师亦友的左膀右臂,年轻的时候与兰修竹同窗读书,又与牧青同上战场厮杀。

一个在朝中,舌战群臣,扶自己上位,另一位,灭了诸侯叛乱,又抵御了西楚和北疆的入侵,帮自己坐稳了皇位。

现在更是和自己一起,对抗世家大族的那些逆贼,妥妥的肱骨之臣。

“少特么来这一套,整天就知道跟朕打马虎眼,一个也指望不上!”沐炎烨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唉,算了,先攒着吧,这本功劳簿上,朕一笔一划的都给他记着呢,等风儿回京了,再行封赏吧!”

还有咋滴,也只能延后再议,谁知道这小子后面还会在惹出什么事来,到时候一起公布于众吧。

“陛下圣明!”

兰修竹二人又是一溜马屁拍上,有些事可以出主意,有些事还是装糊涂的好。

这主意可不好出,出好出坏两边不是人,谁知道那臭小子是咋想的?

“滚蛋!”

夏启帝没好气的笑骂道,这两个老东西,老油条了。

“嘿嘿嘿嘿!”

兰修竹和牧青二人讪笑着,缓缓起身,俩人心里却也是暗骂,这混蛋小子,悄无声的搞出来这么多事,吓死你爹(岳父)了。

“笑笑笑,现在张康成死了,张家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们俩还有心情笑?”

沐炎烨看着嬉皮笑脸的俩人,也是没好气的开怼:“明日朝会,张康保、张康伯那两个老东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陛下无需担心,到时候交给老夫就是,又不是死个朝廷大员,口嗨而已,老夫一个人单挑他们一群!”

兰修竹一脸的不屑,论朝上打嘴仗,论嘴皮子,他还没虚过。

“到时候,陛下您只需要按风儿说的,坐山观虎斗,最后出面打个圆场,随便派个人跟他们一起跑一趟金陵即可,剩下的,就给风儿就好!”

太傅不愧是太傅,这真是,舌战群儒,都只是基操。

在这一点上,沐炎烨很放心,兰修竹出马,朝堂之上,基本就稳了。

可一边,牧风的老子牧青,却是有点担忧。

“陛下,这臭小子是不是有点太莽撞了,这张老三虽然不是家主,也不在朝为官,可毕竟是张家的外围掌权人,就这么给弄死了?”

牧青小心翼翼的看着夏启帝,张家的反扑,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心里已经计划着派点人去金陵了。

这边夏启帝还未说话,边上的兰修竹却不干了,斜眼瞥了牧青一眼,一个不顺眼就开怼。

“莽撞?笑话,死青虫,你还真是越老越怂,就你这些年办的那点事,加起来都不如风儿这一件事功劳大,你还有脸说人家莽撞。”

“酸竹子,你又想找茬是吧?你行,你功劳大,本将军至少还能打一打那些北疆的部落,你干啥了?净被那些书院当猴耍了,你还有本事了?我呸。”

“我去,死青虫子,你跟老夫玩埋汰是吧?”兰修竹说着,挽起袖子就要跟牧青比划比划,可到了跟前,又放弃了比划的念头。

一个文弱书生,跟一个战场厮杀的大将军比划,那不是找虐吗?

“呦呦呦,长本事了,还要跟本将军比划两下啊?来来来,老子让你双手双脚也照样虐你,信不?”

牧青就这么背着双手,大大咧咧站着,在“危险”的边缘,反复横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