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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历史军事 > 大夏:醉卧花丛笑人间 > 第153章 这话可不能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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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能杀死人的,往往是那最温柔的一刀。

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

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千古绝恋,随着《梁祝》曲子的递进,一刀一刀的割着在场所有人的心,收割着她们最柔软的情感。

哪怕兰雨初的埙声已经结束,每个人还都沉浸在梁祝的世界之中,无法自拔。

这些整日躲在深闺里的大家小姐,对这种深闺怨曲,再加上故事bUFF的加成,简直毫无半点的抵抗力,全都沦陷在了兰雨初的埙声之下。

等一楼草坪上的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二楼已经没了兰雨初的影子。

迎着荷园诗社其他三美和其他成员的惊艳眼神,镇定自若的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之上,自顾自的端起小桌上的香茶,远远向对面的几人虚抬一下,然后饮下。

看着对面几人震惊的眼神,兰雨初的心底暗自高兴:“我想的果然没错, 一切都是按照计划顺利进行!”

“风哥哥,等你回到京城之时,我一定给你送上这份大礼。”

......

千金坊三楼,唐文晴慌不迭地拽着第五轻柔,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之中,关门之前,还探头在外面扫了一圈,确定没人之后,这才关上门。

一进屋 刚坐下,就用双手不停揉搓着自己的脸,似乎想让自己的清醒一些。

“轻柔兄,你到底想到了什么?竟说奇珍阁也是牧大哥的产业?这事儿,可来不得半点玩笑,你到底有什么凭借?”

唐文晴表现出来少有的认真之色,也没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他不相信第五轻柔会不知道他的这个猜测,会给大夏带来怎么样的风暴?

他不等第五轻柔开口回答,便又急不可待的继续说道:

“醉月楼、千金坊、奇珍阁,这三个组织如今的实力,你不会不知道?”

唐文晴用手指着门口,情绪已经有些压制不住的激动道:“别的不说,就说这个千金坊,从我接手,到今日,短短的七日时间,你可知,赚了多少银子吗?”

“整整十万两,白花花的十万两雪花银,而且外面至少还有十万两的外帐没有收入,我都不敢相信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

“再加上醉月楼和奇珍阁,这三方势力如果同属一个人,那将是一个什么样恐怖的存在?并且这个人还掌控着大夏的最强战力,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第五轻柔也揉着自己的眉心,语气颇为无奈的补充了一句:“你还少算了一个,他还是温鸿云温大儒的关门弟子,整个百川书院,也都是他的后盾!”

唐文晴闻言,身子一软,瞬间瘫在自己的椅子上,差点就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手忙脚乱的重新在椅子上坐好,可双手就又捂在了自己的脸上,使劲的揉搓了两下。

这才有点无奈的开口道:“整个大夏朝,谁不知道,百川书院是对自己书院的学子,那是出了名的护短,更何况是院长的关门的弟子,而且......”

“百川书院的办学理念和校训,也造就了书院学子的异常团结,如果你的猜测是真的......”

剩下的话唐文晴没有说,只是抬起头,静静的看着第五轻柔,他相信第五轻柔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是真的,那牧大哥已经集齐了所有必需的条件。”

第五轻柔也深深的看着唐文晴,一字一句的补充了他没有说完的话。

“所以,你到底是凭借着什么,猜测奇珍阁是属于牧大哥的?”

唐文晴很严肃的看着第五轻柔,一字一顿的说道:“如果你没有实际的证据,那你以后最好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第五轻柔有点头痛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的脑子刚冒出这个猜测的时候,也是被吓了一跳,可越想就越觉得有可能,这才着急忙慌的来千金坊找唐文晴商议。

要是放在平日里,赌坊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他是万万不会来的。

“你也先别激动,我当然知道其中利害关系,咱们权当这是闲暇之余的聊天,当不得真。”

“别来这一套,快说,你是怎么想到要把奇珍阁和牧大哥联系在一起的?”

唐文晴刚才被吓的够呛,到现在小心脏还是“突突突突”的,当然不会给第五轻柔什么好脸色。

“你还记得牧大哥说过,这下面台球桌的台球是用什么做的吧?”

“当然记得,铁桦木嘛!”

“不错,铁桦木!”第五轻柔语气也突然的严肃起来,接着说道:“据我所知,整个大夏长有铁桦木的地方,九成都在皇家的控制之内。”

“而另外一成就是在牧家收入囊中,剩下的就是散落在大夏各处,以前流落在外的散木头!”

唐文晴一听,立马激动起来,也彻底的放松下来,语气也轻松了不少。

“这不就得了,牧家既然拥有一成的铁桦木,那牧风大哥拿点来用,那不是很正常的事?”

“这你就想多了,牧家的那一成铁桦木不可能给牧大哥的,哪怕他是侯府的小世子,也不可能拿走!”

第五轻柔摇了摇手指,直接否定了唐文晴的说法。

“为什么啊?”

作为牧家的未来掌权者,就连这几块破木头都不能拿?这是什么道理?

“这你就不知道了,自从太宗皇帝当年发现铁桦木之后,就把这种异常坚硬的木头定为了军备物资,常人不得染指。”

“当年太宗皇帝就是凭借着这种铁桦木打造的各种兵器,打退了西域楚国的进攻,奠定了大夏朝的百年基业。”

如果第五轻柔不说这段历史,他唐文晴还真不知道,毕竟这都近百年前的历史了,现在这些历史已经鲜为人知。

“我去,大夏的军队有了这些兵器,那岂不是天下无敌了,这还有谁能挡得住?那为啥不顺道把其他三国还有北疆给灭了?还留下这堆烂摊子。”

“那是因为,铁桦木虽然坚硬无比,可毕竟也是木头,是木头,就有弱点。”

“弱点?”

“不错,天下万物,相生相克,不可能有完全无敌的事物存在。”

“那铁桦木的弱点是什么?”唐文晴好奇的问道,他用刀剑试过,用尽全力,也只是在上面留下一个白印而已。

她不知道,这么硬的玩意,能有什么弱点。

“很多,最大的弱点就是生长周期太大,一根铁桦树,要长到坚硬可以当做兵器的程度,至少需要五十年时间,所以兵器一旦毁坏,就只能替换成普通兵器。”

“其次,就是一种不知名的虫子,他以木头为食,尤其喜食铁桦木,到现在谁也不知道这种蛀虫可以咬穿铁桦树那坚硬无比的木身。”

“剩下的弱点,一个是火油,另一个就是醋,酸到了极致的醋!”

第五轻柔停了一会,喝杯香茶,缓了一口气后,继续说道:

“再一个,哪怕铁桦木再坚硬,砍的多了,也总有断掉的那一天。”

“经过了近百年的消耗,太宗皇帝最初的那批铁桦木武器均已损毁,目前大夏存储了多少铁桦木武器,这谁也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存量肯定不多。”

“毕竟,铁桦树的数量就只有那么点,所以,牧大哥也不可能从皇室和牧家这里弄来铁桦木,来做这些无用的球球。”

唐文晴听完第五轻柔的解释,脑子更加迷糊了,直接疑惑的看着第五轻柔,开口问道:“那这跟奇珍阁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难道你忘了,奇珍阁最近这几年一直都在收购散落在大夏各地的铁桦木,那收集到的这些,都去哪儿了?”

“你的意思是,都给了牧大哥?那也不对啊,就不能是牧大哥出钱委托奇珍阁帮他收集铁桦木吗?”

“这的确有可能,但你仔细想想,铁桦木作为军备物资,奇珍阁为什么还敢堂而皇之的大肆收购?”

“那这也不能说明,奇珍阁就是牧大哥开的吧?”唐文晴的脑子也不笨,凭这就把奇珍阁和牧风联系到一起,有点牵强吧?

“毕竟现在这奇珍阁,可是跟各大世家门阀,关系都十分密切,他们收购点零零碎碎的木头,也不做兵器,能有什么影响。”

第五轻柔闻言则是神秘一笑说道:“那为什么牧家没有任何反应?你要知道牧家治军,一向军纪严明,军法无情,他们又怎会眼睁睁看着一个商贾之人,大肆收购军备物资,而无动于衷呢?”

“牧家,可是不把那些所谓的世家大族放在眼里的。”

唐文晴听完,有点不屑的反驳道:“那你这就有点太过于牵强了,也许牧家不愿意因为这点小事跟奇珍阁闹的太难看呢?我可是听说奇珍阁跟牧家也有生意上的往来哦。”

“不不不!”第五轻柔摇了摇头,继续说道:“牧家做事,公私分明,恩怨两开,尤其是在与军队有关的事情,那是出了名的严格,那眼里是容不得半点沙子。”

“哪怕牧家在跟奇珍阁做生意,关系也不错,但是一旦牵扯到军备,那是谁都不好使,可牧家偏偏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说这是为什么?”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奇珍阁事先告知了牧家,这铁桦木,是牧大哥要收集的。”

“那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啊?轻柔兄,你不要疑神疑鬼好不好?牧大哥就是奇珍阁的客人或者交易伙伴而已,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还在奇珍阁买过香皂和香水,送给相好的呢。”

唐文晴的语气很是不屑,他觉得第五轻柔就是读书读傻了,太想帮大哥做事,反而想的有点多。

“可问题就出在这儿,你说牧大哥这些年一直躲在暗处,隐藏身份,为什么偏偏对奇珍阁吐露自己的真正身份?”

第五轻柔还是很疑惑,有点钻进牛角尖的意思,可唐文晴却已经不想在理他了,刚被他那么一吓,出了一身冷汗,黏糊糊的。

“那说明牧大哥相信人家奇珍阁做生意的诚意,绝不出卖自己客人的信息身份,真不知道你整天都想些啥。”

“不说了,你也别想了,走,去教坊司放松放松,你就是被京城的局势搞的太紧张了。”

说着,唐文晴就很不耐烦的直接站起身,拉着第五轻柔就向门外走去,他怕这个“书呆子”在这个牛角尖钻下去,指不定又说出什么好“虎狼之词”来。

经唐文晴那么一点拨,可第五轻柔总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可又从手指头缝里溜了,是不是自己忽略了什么?

难道最近真的是最近熬夜读书,有点太过于敏感,脑子有点犯迷糊了?

可也来不及多想,就被唐文晴连拖带拽的拉出了房门。

“唉,就当放松一下了,这绷得太紧,也是容易出事的!”

或许放松一下,把脑子放空,也许能抓到一些关键性的线索,也说不定。

想开了,人也就轻松了,是不是牧大哥的又能怎样,真想早晚都有大白与天下的那一天。

.......

正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这边的人宴会的宴会,教坊司的教坊司,可张家人,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京城内城,一处高门大院之内,一间装修的富丽堂皇,充斥着“土豪”气息的书房之内。

一整块大紫檀木打造的书桌上,金镶玉的狼毫笔,顶级汝窑的笔洗,浓香异常的墨块,单单这一套笔墨纸砚,就能在京城买一处相当不错的院子。

更别说房间随处见的古玩字画,斑斓刺绣,一整套的金丝楠木的桌椅,那更是尽显此屋主人的奢华和牌面。

但现在的书房地上,却是遍地的茶碗、花瓶、书册和典籍,全是碎片状态,一地的狼藉。

平常外面难得一见的官窑瓷器,此时却被一件一件的砸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还伴随着张康伯歇斯底里的叫骂声。

“牧家,牧家,又是那个该死的牧家,牧疯子,老子一定要活剐了你!”

站在一旁的张家下人,吓的战战兢兢,畏畏缩缩的躲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废物,废物,全都是废物,要你们干什么吃的?那么多人在场,都保护不了一个人,孙向阳呢?他怎么不去死?他为什么不死?啊!”

张康伯的声音越来越大,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扭曲,狰狞,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

“冷静点,老二!你这样,让外人看了去,丢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