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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仁肇眼看对方放下弓箭,开始了骑兵冲击,他也不是那种完全死脑筋的人,转头看到其他人都走远了,立马调转马头,撒丫子跑路了。

李重进也没有让人去追,开始组织军队按照正常的计划向着寿州城前进。

寿州城,三人在里面见面了,刘仁瞻和刘彦贞看着颇为狼狈的林仁肇有些惊讶,于是连忙问起原因。

林仁肇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以后,众人都觉得可惜了,那么好的机会,唯独就是老天爷不帮他们,才功亏一篑的。

几人在寿州城巡视了一圈,尤其是看了那个被炸塌的城墙的情况,心中都感觉有些莫名的恐惧。

“刘大人,我觉得我们应该需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林仁肇这次全面见识了齐军的强大,以及他们那严格的纪律性,所以心中对于能不能守住寿州城也是心中有所怀疑的。

其他两个人也是同样的想法,于是就开始商议起来具体的计划。

“他们拿下寿州之后,必定要继续攻击濠州、滁州、泗州和楚州,然后直抵扬州而去,所以沿着淮河的这条线的这些地方,是必须要守住的。”

林仁肇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他们走庐州呢?”

刘彦贞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其他两人对刘彦贞的话都摇了摇头。

刘仁瞻:“不太可能,那里有山,而且水网密布,并不适合大规模的兵力展开,而且如果走庐州,很容易被断了后路,所以他们不大可能走那里。”

林仁肇也同意的点点头。

刘彦贞:“所以我们还要准备好防守濠州等地。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多兵力啊,现在就连防守寿州都有点捉襟见肘的。”

大家对此也都是很头疼,刘仁瞻咬咬牙,开始下定决心的说:“林将军,你带着人前去濠州,防守那里。”

林仁肇:“可是,刘大人,我将人带走了,你这里怎么办?”

刘仁瞻:“号召乡勇,我们都要号召乡勇来参战,另外,我会向皇上上书,请求再次派兵支援。”

林仁肇:“不,刘大人,这次失利是我的原因,我去上书。”

刘仁瞻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争了,这里我是最高的指挥,我去上书,事不宜迟,林将军,你赶紧走。”

林仁肇执拗不过,就带着本部的兵马向着濠州而去。要想继续防守濠州,需要做的事情还是很多的,尤其是面对齐军的炸药包,更是需要再将城墙好好的修整一番才行。

看着远去的林仁肇,刘仁瞻和刘彦贞边走边说:“刘将军,如果到时候寿州城有什么意外,你,你一定要突围出去。”

刘彦贞一脸震惊的看着旁边的刘仁瞻。

“刘大人,你,不,刘大人,你应该先突围出去,只要你在,我们才有希望战胜齐国。”

刘仁瞻看着这寿州城,一脸的忧伤,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不了,我已经老了,可能活不了多少时间了,哪还用的了突围啊。”

刘彦贞看着眼前的刘仁瞻,心中悲伤莫名,原本花白的头发和胡须,也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变得全部白了,脸上的皱纹更深了,甚至连老年斑都出现在了脸上,原本挺拔的身姿,也变得佝偻起来了。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鼓声从城墙上传来。

“走,齐军来了。”

两人急速登上城墙,在箭垛里面躲着,透过射箭控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齐军。

不一会,随着“轰轰轰”的爆炸声在城头响起来,大家都小心的躲藏起来,随时观察着,有人过来就射箭。

听着外面的声音不断地传来,刘彦贞这才见识到了齐国传说中的那种会爆炸的东西,真的非常震撼,难怪连刘仁瞻都没有把握能守住,没有真实的见到,没有真实的听到,是无法理解着里面的震撼的。

而随着“轰隆”一阵巨响传来,原本就震撼的刘彦贞更加震撼了,悄悄探头看去,立马感觉下巴都要惊掉了,原本已经派人加紧修好的城墙,随着这一声巨响,又轰塌下去了,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准备,最艰难的战斗就要开始了。”

刘仁瞻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对面的齐军开始开始顺着那个缺口处登上了城墙,顶着箭雨,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开始争夺。

这是李重进想到的唯一办法,他也想要将整段城墙都炸塌了,可是那的需要多少炸药啊,而且里面还有城墙呢,外面的不炸塌,里面的根本就进不去。

晚上,双方很有默契的一起收尸,第二天继续厮杀,这是双方的国战,不是世仇,这也是和辽国战争的一个最大的区别。

双方的压力都很大,随着死伤越来越惨重,就看谁最先撑不住。

东都扬州,李璟再一次的在朝堂上发了脾气。

“该死,全都该死,一个个的,我让他们是去支援寿州的,谁让他们去偷袭的?搞得损兵折将,现在还要寡人继续派兵。”

李璟喘着粗气在朝堂上不停地咒骂,但是这都无济于事,还是要派兵支援的,这点大家都知道。

“谁愿意带兵去支援?”

李璟的话只是换来朝堂上的一片沉寂。

“着宣州节度使卢绛带本部兵马前去支援,着武昌节度使何敬洙从后方攻打,以解寿州之危。”

这是李璟和一些大臣商议了很久才想到的唯一办法,何敬洙就在鄂州,在寿州以西的地方,如果他能出兵,将截断齐国的退路,让敌人腹背受敌,而能去支援的人,又有能力支援的,在南唐其实不是很多了,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只有卢绛了。

与此同时,齐国的朝堂上,也发生了一些争端,而争端的起源,就是来自于海军的那次失利。

“皇上,这里有一份折子,是海军呈上来的。”

内阁大臣,枢密院左使曹彬将一份折子递给郭宗宜。

郭宗宜看了以后并没有对这个折子上的事情说什么,而是问道:“后面情况怎么样了?”

曹彬:“皇上,后面将唐在淮河上面的水军全部消灭了。”

郭宗宜将折子放下,说道:“那不就结了,都打赢了就没事了。”

曹彬:“可是,皇上,这事总的来说是他们没有做好防备,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海军是有过错的。”

郭宗宜:“世上谁能保证自己一直不犯错?犯错了只要改正了,以后不要再发生了,就行了,我们不能因为一次的失利,就否定一个人。”

曹彬:“皇上,不是因为一次失利就否定一个人,之所以这次我认为要处置,是要给其他人一个警戒,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