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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宦海狂飙 > 第二百七十八章 当街逮捕,颜面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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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当街逮捕,颜面尽失!

县内近年兴起的休闲蛋糕店。

由专业蛋糕面点师傅精心制作,做工精美绝伦,不管好不好吃,至少看上去很贵。

简洁明亮的装修风格尽显高雅大气,店面里服务员佩戴口罩,礼貌客气的服务,无不展现出高端。

坐在店面前支起的帆布帐篷下,建议木凳子木桌子摆放供客人落坐,彰显出现代年轻随性的需求,又不失雅趣风情。

三五知己纵享下午茶,到这里吃上一份蛋糕甜点,喝上一杯咖啡奶茶,忙里偷闲是一件惬意的事。

“娉婷,没必要为了一个山村出来的穷小子生气,你值得更好的,更优秀的男人。”

譬如我。

戴着墨镜,穿着韩版衬衫的男人,随意靠在椅子上,慵懒且悠哉游哉。

端起一杯苦到发涩的咖啡,在没有添加奶昔和方糖的情况下,他竟然喝得津津有味。

“家里人见不得你伤心,这几天我打算跟你外出自驾游,放松心情,旅游能使人愉快。”

“其它事情别多想,人生经历就是如此,大道理我也不懂,我这个人比较俗气,只懂得赚钱。”

说罢,袁志国还晃动一下手腕,戴着的名贵手表故意炫耀。

作为名表的主人,他也不懂这叫什么牌子,只知道瑞士全手工制作,挺贵,世界名牌,戴上倍有面子。

孤男寡女外出自驾旅游,途中肯定要发生点什么故事,这是男人最常用的泡妞方式。

乔娉婷脸上写满抑郁,宛若未见旁边男人的炫耀,但对于好言相劝并未排斥,反而难得露出一丝笑容说:“表哥,感谢你的好意,只是我心情不好,去旅游怕坏了你的心情。”

“况且这几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丢掉工作请假离开多少有些不负责任。”

“你等我缓缓可以吗?”

没有拒绝,代表有机会,即便是明显听出女人对于‘表哥’这个固有名词咬字很重,明显是故意在提醒。

但兴趣上头的袁志国,宛若未闻,反倒是激起了体内的荷尔蒙,食指大动,准备擒住猎物的那种快感跃然心头。

嘿嘿,表亲戚,哪有一点血缘关系呢?

我婶婶跟她的舅舅是亲兄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心理负担。

肥水不流外人田,连你爸妈都暗中戳合,认可我。

袁志国内心窃喜得意,表面上人就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保持距离和足够的绅士风度说:“长命功夫长命做,单位的事哪有做完时候,你得放宽心来对待。”

“看到你这样子我很心疼。”

“要是我的女人,绝对见不得她、哪怕是受一点的苦,别说委屈落泪,整日憔悴伤心。”

被触摸到心底最柔软的部位,被人理解和体谅心底美滋滋,乔娉婷妩媚撩动耳垂边上的发丝,嫣然一笑,霎是好看动人。

话里暗示十足,她没有在意,欣然接受的态度,口风终于是顺坡下驴地松动说:“你有计划打算去哪玩吗?”

“自驾游不宜长途,会很辛苦的,太多时间浪费在途中不好,游玩要尽兴,我喜欢比较干净整洁的酒店,酒店质量太差睡眠很不好,影响旅游。”

她这话也很有心机。

短途自驾游对于本地人来说没太浓厚的兴趣,酒店特意说明干净,那就是要高档的,不想受委屈。

自幼锦衣玉食的乔娉婷,对生活有要求无可厚非。

但是面对表哥的邀约算是暗示答应提出要求,其心底似乎也尝试接纳关系。

说话间想起以前根本没时间和宋康军出去玩,即便能抽出时间,行程上也是比较匆忙。

而宋康军省吃俭用的价值观带到旅游上去,住便宜的,吃街边的,甚至有飞机不坐,省钱跑去坐绿皮火车。

以前彼此忽悠情愫感觉,感情会遮掩很多东西;如今回想起来,受过此等煎熬的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不会再委屈自己!

刚好袁志国能满足她的物质要求和条件。

加上身边至亲不断灌输撮合,乔娉婷动摇是不可避免。

宋康军另有新欢,她也不甘示弱。

“当然啦,出去旅游怎么能委屈自己呢?”

“吃好,喝好,住好,才能有好的状态去看世界。”

才能有好的精力干你!

袁志国强行遏制住脑袋里蹦跶出来的冲动,心里小恶魔不断左右横突。

捧起流心的慕斯蛋糕,乔娉婷轻轻叉一小块,抿嘴前场,甜滋滋的秋波暗送。

受到珍重和重视,让她看男人的目光都带着光环,自带优点。

忽然间,她的眼角余光撇到街边不远处,一辆警车正在驶来。

红蓝交替的灯光十分扎眼。

不仅如此,十字路口还有两辆警车也往这边。

心里好奇发生什么事,乔娉婷身后蓦然冲出几名便衣警察,没有发出任何响声,快速靠近后冲过来,一把将惬意享受,正在幻想着美好明天的袁志国摁在地上。

咔啪!

屁股底下的椅子,被强行压垮。

袁志国一脸懵逼,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便衣警察手脚麻利把人反扣在地上,给他戴上一副银手镯。

几秒钟的时间,在附近人的注视和懵逼中,袁志国被逮捕。

“你叫什么名字?”

其中一名便衣警察大喊两句证明县公安局刑警身份后,朗声询问。

吓傻的袁志国,下意识说:“袁志国!”

“袁志国是吧?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吗?”

那位富有经验的中年刑警说:“不知道?”

“听好了,你是不是买凶殴打公职人员?”

“蛇仔明知道吗?黑子知道吗?”

“都不知道?”

“行,嘴硬是吧。”

“宋康军知道吗?”

“是不是你,出钱让人把他给揍了?”

“好大的狗胆!”

袁志国霎时间似乎想起什么。

昨晚惯例到酒吧开启夜生活,喝酒泡妹子是家常便饭。

夜场里喝多的他,念念不忘乔娉婷,一心想要搞到手。

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念女人变成仇恨宋康军。

他记得,跟几个朋友说过要找人报复,揍那个负心汉一顿,好替自家表妹出一口恶气。

至于说了什么,他没在意,那时候酒精已经冲昏了脑袋。

他的画面停留在甩出几千块现金,给旁边一位不认识的人。

好像还拉着那位第一次见面,称兄道弟的瘦小蛇仔明,说了很多话,喝了很多酒。

最后也不知道跟哪个女人在酒店开房睡了一觉,中午才起床,洗掉一身味道后才敢和乔娉婷见面。

木然的神色逐渐恢复光彩,初步有了一点思考能力的袁志国,被人强行拎起来挣扎反抗道:“不,警察同志,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昨天晚上我喝醉酒,完全不知道做了什么。”

“那些人犯事与我无关。”

那位中年刑警对此司空见惯,上头强势督办的案件压力很大,面对犯人的永远是那一套狡辩,冷笑说:“喝酒犯事是理由吗?”

“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

“什么叫做我们想的那样?警察办案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而是讲证据,靠法律!”

“别试图做无畏的反抗,袁志国,我告诉你,回去好生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带走!”

中年刑警很是霸气,抬手阻止旁边的同事拿出头套,故意让袁志国露面丢脸以示警戒。

横眉瞪眼恰好和坐在眼皮底下,嘴巴微微张开,叉起一口蛋糕还没来得及送到嘴里的乔娉婷对视。

“你是嫌疑人袁志国的什么人?”

面对突如其来,自带气场的询问,乔娉婷心里发虚,咯噔一下说:“我,我是他表妹。”

“表妹?”

中年刑警办事利索地说:“正好省事,回头你跟他家人说一下。”

“袁志国涉嫌犯罪,依法被山阳县公安局刑警大队逮捕,让他们抽时间来一趟拿回个人物品和签名确认。”

“兴许还能见上一面。”

最后那句话是故意吓唬,夸大的。

听上去像袁志国犯了什么杀人命案,十恶不赦的歹徒。

这次见不到,以后就难以见到。

实际上,只不过是在县公安局见不到,审问过后要依法移送看守所罢了。

乔娉婷大气不敢喘,唯唯诺诺点头,目送警车车队呼啸离去。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以至于她全程处于脑袋空白中,完全没有一点反应,就算听到和宋康军有关系。

茫然四顾的乔娉婷,缓过神来,察觉到周遭的人带着歧视目光朝她看来,如芒刺背之感侵袭心头。

没有任何犹豫,满怀羞辱感的她,跨上名牌背包,扔掉手里的慕斯蛋糕,低头匆忙离去。

只是还没走两步,蛋糕店里的小哥站在阶梯上喊道:“美女,你们那桌还没给钱呢。”

此时,乔娉婷想死的心都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

医院重症监护室门口。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院长专家,正在县里两位领导班子说话。

“卜书记病情有好转,渡过了危险期,醒了过来至少性命无虞。”

“但是,不乐观。”

“位于左侧前叶的脑脊髓,手术期间发现损伤比较严重,虽然颅内的积液已经清除干净,但不排除复发的可能性。”

“观察期间内如果能安全度过,那也不代表往后复发的可能,这种外伤所导致的颅内损伤,后期再次发作的可能性很大。”

在场的人漠然哀伤,兔死狐悲。

只有许毅然保持思考的习惯,脑袋快速转动,提取出重要信息问:“贾院长,你的意思是,卜书记即便是出院,也离不开人的照顾吗?”

戴着金丝眼镜,一脸富贵相的敦厚老实,贾院长作为全县、乃是全市比较着名的脑科专家,以及兼任重症监护室的负责人,他的分析判断具备权威性。

“许常委说的没错,按照以往的病例分析,卜书记往后离不开人的照顾。”

贾院长凭借经验分析交代说:“长久以往的服用药物,很有可能诱发并发症,也要经常检查身体其它器官的活跃性。”

“要痊愈的可能性不大,暂时国内还没有这种例子。”

“建议寻求更好的医院,更优质的医疗设施来进行深入研究,拿出好的治疗方案,或许有解决的办法。”

聊得差不多,医院的专家领导拜别,只留下许毅然和洪文武两人站在重症监护室紧闭大门前等候。

“麻烦了,老许,卜书记这档子事儿太大,盖不住的,市里收到简报迟迟没有动作,是在掂量斟酌吗?”

洪文武忧心忡忡说:“一位县里大领导出事,吃个宵夜祸端横生,看样子大概率以后不能工作。”

“这算是工伤吗?能界定?”

走到门对面的等候区域,坐下那冰冷的铁质板凳,许毅然摆手说:“这事往后再算吧,怎么界定组织会拿出个章程来,至少不能寒了人心。”

“一个县的书记,正处级干部,遭到恶性事件的袭击,导致重伤无法再继续工作,市里态度不明朗那是要等到卜书记的伤情。”

“贾院长等一众专家确认,卜书记伤情不乐观,好不起来,汇报上去肯定会有一系列的动作。”

“先别管这些,目前是案件侦破的问题,要把行凶者全部抓捕归案,不然,怪罪下来我们一个都跑不掉!”

“你打电话问问老蔡在公安局那边怎么样了。”

洪文武听从吩咐,宛若小弟走到一旁掏出电话拨通过去。

此时,重症监护室的大门缓缓打开,头顶上红灯随着启动而闪烁光芒。

一个青年面色哀伤,站在门边上脱下防护服,露出原本穿着的一身军装。

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来,兴致索然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许毅然说:“老许,刚才院长和专家是怎么说的?”

军装年轻男子乃是卜松林的儿子,许毅然的战友,卜铭。

伍霆聪手下的中队长。

耐心听完许毅然的叙述,卜铭脸颊肌肉难以遏制的颤抖,愤怒紧握拳头无处发泄。

“该死的,哪来的小毛贼,对我爸下死手!”

“别让我逮住,定要他好看!”

“妈蛋!”

“老许,你说这事有没有可能是受人暗中指使的?”

“听伍队长说,不排除这个可能,让我见面后向你请教。”

“你脑子好使,坏点子多,得赶紧帮我查清楚怎么回事,我爸都躺在重症监护室了,我却无能为力!”

眼眶噙着泪水,卜铭伤心欲绝,激动的抓住许毅然的肩膀恳求道。

任凭摇晃,许毅然不做反抗,算是让老战友发泄一下情绪。

若是不发泄,很容易崩溃的。

即便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在面临至亲受到伤害,那种悲伤的情绪会更加浓烈,自责充斥,愤怒满怀。

“别着急,我答应你,会查清楚的。”

“至于是否有内幕,受到操纵,现在还不好说,犯罪嫌疑人还没有全部落网。”

许毅然尽可能地安抚其情绪。

洪文武此时挂断电话快步走来,面色凝重说:“老蔡说让你去一趟县公安局,犯人全部抓住了。”

“不,应该说,其中三个早上抓住的,另外两个......只找到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