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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阶被羽林军给带了上来,第一次见皇帝,徐阶虽说有些紧张,但表现的却还算良好。

朱载圫和颜悦色的问道:“你是如何得知有人要害朕的?”

于是徐阶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朱载圫。

朱载圫听完后,摸着下巴缓缓说道:“看来这庄内也不都是乱臣贼子么?徐阶。”

“学生在。”徐阶拱手应道。

“替朕找出来那个给你通风报信的人。”

“学生遵旨。”

“王勋,把活口给朕押上来,朕倒是要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弑君?”朱载圫冷冷的吩咐道。

很快仅存的几个活口便被羽林军给押了上来,其中便有那个带朱载圫等人进门的管家。

朱载圫手提宝剑,来到管家面前冷笑一声道:“你还真是命大啊,这样都没死?”

“昏君,你不得好死。”说罢管家一口血痰便吐了出来,正好吐在了朱载圫衣袍的下摆上。

朱载圫大怒,反手一剑,一颗人头便滚落在地,因为是第一次杀人,没有掌握好力度,所以朱载圫也被喷了一身鲜血。

众人大吃一惊,王勋连忙劝道:“皇上,不必和这些乱臣贼子计较,您把他们交给末将,末将定能问出幕后黑手。”

此时朱载圫的腹中早已是翻腾倒海,强忍住恶心,朱载圫缓缓说道:“全部杀了吧,有人会给朕答案的。”

“启禀皇上,庄内发现了密道。”一个羽林军什长跑过来禀报道。

朱载圫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看来这次又让他跑了。”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带人去追啊。”王勋破口大骂道。

就在此时,徐阶带着两名女子过来了,看着眼前的这几具尸体,那个小侍女早已忍不住,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至于另外一个绝色少女,虽说脸色苍白,但还勉强能够控制得住情绪。

朱载圫微微一笑道:“想必你便是朕这次要见的人吧?”

“民女温兰参见皇上。”温兰行礼道。

“给徐阶送信的也是你?”

温兰点了点头道:“正是民女。”

“真是奇怪啊,要杀朕的是你,要救朕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皇上,民女从未有过弑君这等大逆不道的念头,民女之所以这么做,也是身不由己,毕竟民女也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温兰不卑不亢的回道。

“那又为何救朕?”

“因为民女不想天下失去一个好皇帝。”

听到这个答案,朱载圫愣住了,紧接着便是哄然大笑。

此女不仅长得国色天香,更是冰雪聪明啊。

“那到底又是谁要害朕呢?”

“此人皇上应该不陌生,此人便是龙虎山的弃徒邵元节,民女是从小被他买来的,此次他便是以民女为饵,在京城里兴风作浪,一些有贼心之人,自然会上当。”温兰意味深长的说道。

朱载圫尴尬的摸了摸下巴,温兰说的没错,自己之所以中计?完全就是被美色给冲昏了头脑。

朱载圫干咳一声道:“将温兰主仆二人送去皇庄,剩下的人随朕回宫。”

“民女恭送皇上。”

朱载圫路过徐阶的时候,拍了拍徐阶的肩膀笑道:“朕在金銮殿上等着你。”

“诺,学生定不辜负皇上的期望。”徐阶激动的回道。

回宫的路上,孟冲低声问道:“主子,那个女人可靠么?”

“哈哈,那是自然,你什么时候见到你家主子在女人身上栽过跟头?”朱载圫颇为自得的说道。

孟冲连忙称是,但心里却是一阵腹诽。

今天算是孟冲这一生过得最胆战心惊的一天了,就在刚刚,孟冲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那些杀手其实都是精英,若不是徐阶提前报信,自己这几人绝对撑不到半个时辰,就连勇武无双的牛达都受了重伤,可想而知,刚才的情形有多危险?

走到半路,一支大军遥遥而来,为首之人正是杨廷和和王守仁。

朱载圫都差点忘记,徐阶和聂豹是分头去报信的,一个去了怀恩寺,另一个则是去了宫里。

这下子自己的那点丑事,可算是人尽皆知了。

见到朱载圫满身鲜血,杨廷和差点一头跌下马来。

王守仁连忙问道:“皇上,您受伤了?”

“哈哈,无妨,这是贼子的血。”朱载圫干笑两声道。

听到这个回答,杨廷和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方才落地,紧接着一股怒火便直冲云霄。

此时的杨廷和已经顾不得君臣之礼了,大喝一声道:“皇上,你为了一女子,竟然甘愿赴险,你这么做,对得起太皇太后么?对得起我大明的列祖列宗么?”

“先生息怒,朕只是一时冲动。”朱载圫弱弱的回道。

王守仁叹了口气继续问道:“皇上,你杀人了?”

朱载圫点了点头道:“这个朕当时也是一时失手……”

“哎,天子之剑岂可轻用?老臣还请皇上回宫,闭门思过,此乃老臣等作为先生的职责所在,还请皇上莫要再耍小孩子脾气了。”王守仁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就连一向好脾气的王守仁都这副模样了,可想而知,张太后等人有多么的恼怒。

朱载圫也不敢狡辩了,只好乖乖听训。

回到宫里,等待着朱载圫的又是一顿训斥,张太后的唾沫星子喷了朱载圫一脸。

最终,朱载圫被张太后给禁足了,朱载圫在太庙要守孝十五日方能出来。

朱载圫唉声叹气的搬进了太庙,同时王廷相当晚便在太庙不远处搭了一个小亭子,每日都有尚书监的人在那里值班。

朱载圫也明白,这是大臣们给自己吃的一个定心丸,此事只关乎皇上的私德,与朝政无关。

太庙那地方不能生火,所以这里一到晚上便非常的寒冷。

朱载圫因为要自省,也放弃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每日吃着素食,穿着素衣,在祖宗面前读书写字,怡然自得。

第七天的时候,郑林匆匆而来。

朱载圫放下手中的《论语》,淡淡的问道:“抓到邵元节了么?”

“皇上,奴才无能,没有抓到那个逆贼,但奴才已经基本确定了他逃跑的方向,他应该进了太行山。”郑林拱手回道。

“安陆王那里有什么动静么?”朱载圫继续问道。

郑林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朱载圫冷笑一声道:“朕这位堂叔还真能沉得住气啊,你安排谷大用亲自去一趟安陆,就说朕赏赐给了他两个宫女以表心意。”

“诺,皇上。”

朱载圫喃喃自语道:“朱厚熜,老子就是要盯死你,让你连床围之事都不得自由,就不信你不露出狐狸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