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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燃也站了起来。

沈砚修的个子已经很高了,但陆燃比他还要高一点,陆燃身上的压迫感也很强。

“程老师,谢谢你关心我的女朋友,我会好好爱我的女朋友的,就不劳你操心了。”

陆燃冷着脸,嗓音冰冷地说完,霸道地搂着温时悦,离开了火锅店。

温时悦挣扎着回头,边被陆燃裹挟着往前走,边向程十堰挥了挥手,喊着说:“十堰,我先走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陆燃一听不乐意了,俯下身,冷声警告她:“你再不好好走路,还想着程十堰,我就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狠亲你,亲到你不能说话了为止。”

温时悦吓得瞬间用手捂住了嘴巴,睁大了眼睛,恼怒地瞪着他。

陆燃得逞一笑。

程十堰盯着他们远去的一双背影,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拳头也捏得咯吱作响。

陆燃的迈巴赫就停在火锅店的对面,他把温时悦带上了他的迈巴赫。

一上车,他就躺在了温时悦的腿上,闭上了眼睛。

温时悦动了动腿,皱着秀眉:“你干什么?”

陆燃没睁眼,声音很低,透着一股疲累,与她说:“宝贝,别动,让我休息一会儿。”

昨夜里他“自嗨”了大半夜,今天又早早起来接温时悦去学校,然后又工作了一天,他还真有些累了,想躺在她的腿上休息一会儿。

他这么说,温时悦才看见他的眼下好像覆着一层淡淡的青色。

他们的距离很近,她一垂头,就能清楚地看清他英挺的面容。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就动不了了,乖乖地给他当人肉枕头。

车内安静极了,仿佛一切都静止了。这一刻,温时悦忽然有一种和陆燃岁月静好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陆燃突然说:“你给我的温柔乡就是好,我真想和你天天就这样吃喝玩乐,纵情声色,那该有多快活。我不想上班,不想挣钱了,反正我的钱已经花不完了。”

他说着,又是自嘲地笑了笑:“不过我知道,你喜欢霸道总裁,不喜欢不工作的男人,所以我还是工作吧,但我好好工作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些奖励?”

“比如……”

余下的话陆燃没说,但他从运动裤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套套。

温时悦眼疾手快地夺走他手里的套套,按下车窗,把套套扔出了车窗外。

陆燃见状,抬眼看着她,抬头捏了下她的脸,笑着揶揄她:“你怎么乱扔垃圾呢?这么没有公德心。”

温时悦生气了,使劲抖了一下腿,不让他枕了:“你才是那个制造垃圾的罪魁祸首。”

但她根本抖不动陆燃。

陆燃稳如泰山,笑着又是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好几个套套,他笑得胸腔都在震颤,眼底浮现了得意之色,他语气轻快:“你尽管扔,我这里多的是。”

温时悦目瞪口呆。

这个人,怎么能随身携带那么多的套套呢?

“我随时随地都在准备着,就等着你点头答应呢。”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发生关系?”

“你想好了,记得告诉我一下。”

温时悦捂住他的嘴。

床上那点事,她好像没想过和陆燃做。

那种事她不是很热衷,即使每次陆燃和她亲热的时候,她有感觉到那种奇奇怪怪的快感,她也没想过这么快就和陆燃发生关系。

她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

陆燃见她这样,知道她还没准备好,眼神暗了一瞬,沉默着亲了亲她的手心。

他的吻很轻很柔,让温时悦感觉自己被他像珍宝一样对待。

陆燃又是闭上了眼睛,双手抱着她的细腰,闭目养神。

温时悦坐直了太久了,很难受,她身子往后仰了仰,靠着座椅椅背,放空自己。

渐渐地,天色昏暗了下来。

陆燃睡着了。

温时悦静静地凝视着他沉睡的面容。

心想着他年纪轻轻的,觉怎么这么多?安定医院有那么多的事要他处理吗?

他长得真好看啊。

温时悦觉得她之所以不反感陆燃,主要是因为他长得很帅,身材很好,是她会喜欢的那种男人的外表。

要是有个长得丑的男人这么缠着她,对她动手动脚的,她早就报警了八百回了。

她果然是个看脸的人。

过了一会儿,就在她两眼放空,胡思乱想的时候,胸口忽然被捏了一下。

她低头,陆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了,他看着她笑。

温时悦有点恼火:“你能不能别每次都对我动手啊?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陆燃理直气壮地又是捏了她一下:“你是我女朋友,我为什么不能碰你?等我不碰你了,碰别人的时候,你就该哭了。”

说得好像她求着他,他对她“动手”是多么大的恩赐一样。

温时悦动了动腿,使劲推他的肩膀,她真的生气了,语气不善:“你起开,我腿都被你压麻了。”

陆燃依言起身,而后凑近她,亲了亲她的唇角,眼睛含笑:“生气了?你放心,我洁身自好,除了碰你之外,不会碰别的女人。”

他说着,还像模像样地把他的手机拿给她看:“我的手机通讯录里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我妈,一个你,不信你看。”

温时悦不看。

这能说明什么?

他不想让她看到的东西,她永远也看不到。

“你还挺不好骗的。”

陆燃淡笑着摸了摸她的脸,神情忽然变得认真:“十月初安定医院要召开第三季度营业报告会,到时候你来参加行不行?”

温时悦目光沉了下来,她问:“除了我,谁还会来参加?”

她隐约觉得陆淮初也会参加,或者说,这场报告会就是给陆淮初听的。

陆燃闻言,唇角的笑意消失了,他看着她的眼色,小心谨慎地说:“我哥也会来。”

果然如她所料。

温时悦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她盯着陆燃的眼睛,质问意味明显,她苦涩地自嘲道:“你明知道你哥会来,还叫我去,你安得什么心?”

这段时间,陆燃没在她面前故意提起过陆淮初,他们才能相安无事地相处一阵子。

可陆淮初永远是她心底的伤,陆燃每提陆淮初一次,她的伤疤就会被揭开一次,血淋淋的,痛得她快不能呼吸。

温时悦眼眶发热,眼睛红红的,看上去特别脆弱,仿佛下一秒就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