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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房间,季怀安静静地听着圣女诉说。

似乎很少与人交流,圣女的表达能力并不太好,但季怀安基本能听明白,而且他一心二用,两只大手迷恋地抚摸着怀里的娇躯。

“长生蛊乃至阴之蛊……嗯……”

圣女被季怀安摸得动情,忍不住发出一声拖长的呻吟声。

“你……”

圣女双眼迷离地看着他。

看着圣女动情的模样,他一翻身将圣女压在身下,对着圣女性感的红唇吻了上去。

几息后,他停了下来。

“要不你先说……”

圣女低头看了一眼,见季怀安早已重振雄风,轻声道:

“先做……”

圣女说着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然后抬起修长的玉腿跨坐到他身上。

季怀安一把搂住圣女的纤腰,两人在窗边的地毯上再次深入交流起来,房间里弥漫着诱人的娇喘声。

良久,房间里才慢慢安静下来。

“累了吗?”圣女轻轻擦拭了一下他额头的汗珠。

季怀安尴尬一笑:“不累,你继续说!”

圣女想了想道:“虽然炼制成功了,但她们也不知道效果会如何,一般新蛊都需要试验的,而且试验的对象只能是养蛊之人……”

长生蛊炼制极难,对圣珠的消耗非常大,即便借助圣珠之力也很难再豢养出第二只,所以机会难得。

圣女说自己容颜已逝,便将机会让给了小公主。

小公主并不太在意长生,但却非常在意自己的美貌,她想要青春永驻,不想像圣女一样老去,便欣然同意了。

因为即便没有效果,或者有什么副作用,也可以用圣珠将其去除。

但小公主没有想到,在圣女将长生蛊种入她的体内后便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因为嫉妒,圣女利用圣珠对长生蛊做了手脚,每个月那几天,小公主便会受到长生蛊的反噬,身体将受到万虫撕咬之痛。

这种非人的疼痛让人难以承受。

圣女做得很绝,下蛊后不仅将圣珠丢弃,还杀了那个小情郎,并与之一同死去。

小公主想要解蛊,但却再也找不到圣珠。

虽然长生蛊让她青春永驻,但每月都要承受着万虫撕咬之痛,这种非人的折磨让她无法再回世俗世界。

圣女死后,她便继承了圣女之位。

之后经历各种变迁,最终隐居在此处。

听完圣女的故事,季怀安问道:“你没有找过圣珠吗?”

“当然找过,我曾寻找了近百年,找遍了苗疆,也曾远赴中原地区,但始终没有找到圣珠的下落。”

嫉妒令人疯狂,那个女人既然谋划了害她,又怎么会轻易让她找到。

季怀安想了想问:“我要怎么帮你?”

“你已经帮了我……”

“就是睡觉?”

“嗯!”

季怀安看着圣女,一脸不解。

圣女解释道:“长生蛊乃是用至阴之物豢养的至阴至邪之蛊,我已与它相处的时间太长,早已融为了一体,即便利用圣珠之力,也无法将其驱逐或是杀死……”

“那怎么办?”季怀安问。

“男人的精气至刚至阳,与长生蛊相生相克,只要足够,加上圣珠之力,应该能解决长生蛊。”

圣女说得很坦然且随意。

“这……”季怀安有些瞠目结舌,他想了想问:“为何要选我?”

圣女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因为你不是苗人。”

“为什么不能是苗人?”季怀安有些不解。

这时圣女站了起来,赤着玉脚走到窗边,背对着他,喃喃道:“小卉是我的后人,小兰和他爷爷也是……”

季怀安愣了一下,他立刻明白了。

圣女活了近千年,自然有过不少男人,不仅有男人,甚至还有了后代。

如今已经过了近千年,她恐怕早已分不清苗疆之中哪些人是她的后代,自然不能乱来。

自己不是苗人,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想到这里,他有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自己睡了一个千年老巫婆?

他看着圣女白皙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背影,完美的弧线……无论如何,他无法将这个仙子一般的女人跟老巫婆联系在一起。

“你修炼的是至刚至阳的功法,对我的帮助更大。”

季怀安站起身,从背后一把抱住圣女,凑到她的耳边道:“够吗?”

“自然是越多越好!”

“那我们继续……”

季怀安一把抱住圣女,将其按在窗上,再次交流沟通起来。

圣女柔软且充满弹性的身体令他着迷。

一次又一次,两人在房间中疯狂地交合着。

虽然没有感情,但却一次次让两人攀上了巅峰……

两人一直折腾到天亮。

次日,微弱的晨光从窗口透进来。

季怀安精疲力尽地躺在大床上,身体仿佛被掏空。

圣女下了床,清洁了一下身子,在床边穿起了衣裙。

“够了?”

“嗯!”

季怀安看着圣女穿起了衣裙,莫名地有些失落,感觉就像是一件十分有意义的事结束了,让他感觉到无尽的空虚。

圣女穿好衣裙看了他一眼:“你在这里休息,我去救你的心上人。”

英男……季怀安此时才想起皇甫英男,不禁有些惭愧。

圣女看出他的心思,安抚道:“不用担心,小卉都已经安排好了,她就住在院子里的另一个房间。”

“谢谢!”季怀安感激道。

圣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去。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季怀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名字?圣女脚步一顿,活了上千年,那个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名字,她都已经快要忘记了。

“我们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我总该知道你的名字吧?”

“这很重要吗?”圣女问。

“当然很重要,你知道我的名字,我也总该知道你叫什么……”

圣女思索了片刻,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韶梦,花韶梦……”

“花韶梦?很美的名字。”季怀安夸赞道。

“谢谢……”

圣女说着走出了石屋。

季怀安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心情有种说不出的复杂。不过累了整整一夜,他很快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